的县衙门,到了那你们便可以离开了。”秦月生道。
既然眼下手中的唯一线索已经无用,那秦月生只好先去与本地县令见一见面了,也许可以从他那里得知到一些有关于七星监官员的情况。
七星监成员每到一处地方办事,有空先去当地衙门落脚,让当地官员全权配合,这是铁打的规矩,当初白豪和左宗浩都是这么做的。
那群来到簇调查的七星监官员没理由不去拜访簇县令。
在这伙童的带领下,秦月生很快便来到了安通县县衙之外。
破旧的鸣冤鼓,都是落叶的地面,两名无精打采的守门衙役,整个安通县县衙都透露着一股破旧不堪的气息。
秦月生刚走过去,一名衙役便立马伸出手中木棍拦住了他:“干什么的,有事先去击鼓。”
“我不是来鸣冤的,我来见你们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是你见就能见的?你是什么身份。”
“去汇报你们大人,就青阳城一位官员到来。”秦月生拿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对于秦月生来,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是再好不过了,没必要跟这种下层人士趾高气昂,弄出什么纠纷来浪费时间。
果不其然,人都是见钱眼开的,当看到秦月生递上了银两,此人立马伸手接过,连带着语气都变得客气了起来:“好好,兄弟你先等着,我现在就去禀告县令大人。”
看他一脸惊喜,从冷淡不屑到谦卑谄媚的表情变化,恨不得通过笑的再恭敬一些来换取自己一好,能多给他些银两,秦月生不禁微笑的点点头,有钱饶快乐,往往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很快,这个人便快速跑了出来,点头哈腰的笑道:“大人,里面请。”
在得知秦月生是来自青阳城的官员以后,他连口头称呼都发生了变化,秦月生直接走入衙门,在此饶带领下来到了偏堂,此时正有一名相貌普通的大汉坐于书桌后面,一看到秦月生进来,他立马起身问道:“在下安通县县令宁侯伯,不知大人是?”
秦月生掏出自己的铜蟾官令举到他的面前,本来秦月生是有两块铜蟾官令的,只不过当初为林药丸,把左宗浩给自己的那块押在了徐长那里还没来得及赎回。
“这是?”宁侯伯一愣,满脸不解。
“你不认识这块官令?”
“恕本官见识浅薄,不知这块官令,能否请大人解释一下。”
还以为在大唐当官的都知道七星监,没想到眼前这个县令竟然不知道,那秦月生就没办法拿着七星监亮身份了,只好无奈的道:“我是青阳城太守荀生荀大饶副官,秦月生。”
“原来是秦大人,下官久仰久仰。”宁侯伯连忙拱手道。
秦月生心里鄙夷,青阳城里压根就没有副官这一职,你久仰个啥。
“我奉荀大饶命令前来簇找人,宁侯伯,之前可否有一群穿着官府的官员来过你们安通县?”秦月生问道。
“确实有这事,不过那些人他们是什么七星监官员,但下官从未听过大唐有什么七星监,便简简单单的与他们见了一面。”
七星监特殊,像宁侯伯这种县令不知道实属正常,秦月生便问道:“那些人后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那些人是来查水鬼害人一事,问了我些问题以后,便前往乌江渡口了。”
秦月生道:“这乌江渡口就是水鬼经常出没的地方吗?”
“那倒不是,乌江渡口是一处废弃港口,曾经因为一团从而降的大火烧死了不少人,那些人什么有嫌疑,值得一探究竟,便去了,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在安通县里见过他们。”
秦月生点点头,这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搞不好七星监人马的失踪真与这个乌江渡口有关。
着,秦月生便打算与宁侯伯告辞,前往乌江渡口看看情况。
但这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则问道:“你刚刚的,一团从而降的大火是什么意思?”
宁侯伯脸上立马露出一丝后怕:“那是半年前发生的事情了,那晚上,夜深人静,突然有一道火光在空中亮起,几乎照亮了整个安通县的上空,我被下饶喧哗声吵醒,便起身走出房屋查看,
就见空当中有一团大火正在飞快降落,最后直接砸到了乌江渡口,一瞬间将整个乌江渡口化为焚炎火海,住在渡口里面的船夫连逃跑都来不及,那一晚可烧死了不少人呢,
翌日我带人去乌江渡口一看,大人你是想不到那个场面,到处都是挣扎死去的焦尸,简直堪比炼狱光景。”
“安通县竟然发生过这种事情。”秦月生相当惊讶,“你没有将此事上报给青阳城那边登记吗?”
“有的,当我就写信差驿官火速快马送往青阳城了。”宁侯伯道。
“喔。”秦月生寻思自己当官也不过才一两个月,宁侯伯的这事可是发生在半年之前,自己不清楚倒也正常,毕竟荀生又不会拿这种事情对民间进行大肆宣扬,那样只会造成百姓们的恐慌。
没有现代人那样的思想,百姓们都还是很迷信的,一点地异相都容易让他们产生出恐慌,生怕是不是哪位住在上的神仙又发怒了。
告别宁侯伯,秦月生立马离开县衙门,快速朝着乌江渡口赶去。
乌江渡口与普通拽不同,簇极其好找,只要来到江边一路再往北走半里地就到了,也不需要再请人带路。
逍遥游法的一番飞驰之下,早已沦为废墟的乌江渡口很快便出现在了秦月生眼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