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与靖月对望了一眼,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

次日,他们在去另一座山的路上。

萧子延的心里并不似若惜与靖月心里那样急切地渴求那批宝藏。两个月前,陕北一带数月未下雨,旱灾严重。冥鼎山庄本就是寻求宝藏的用以赈济灾民灾民的,不过几前,陕北一带下了几场大雨,灾情得以改善。

萧子延悠闲的骑在马上,打量着四处的风景。左右两边都是高大的山,瀑布顺着刀劈一样的绝壁流了下来,浪花四溅,仿佛青龙吐涎,一朵朵水花飞溅在四周。向下望去,溪水清澈见底,溪底是五彩斑斓的鹅卵石,银色的水泡似一串串珍珠抛在水面上,泛起微微涟漪。如此景色,真是美不胜收啊!

萧子延与若惜和靖月的心态完全不同,他不知道她们的忧虑从何而来,只知道她们是奉师父之命前来,但却不知道为何她们的师傅如此看重钱财,也不知道她们的师傅是究竟谁,才能教出武功如此高强的徒弟??????他除了知道她们的姓名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在若惜的面前,萧子延就像是张洁白的宣纸一样,透明,一目了然。有时候,他也想问,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经过这些的相处,他对若惜的脾气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害怕自己错了什么话,又让她不悦,拂袖而去。

萧子延若有所思的看着若惜,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啊!

靖月此时发现了他在若惜身上游离的目光,知道他真的喜欢上若惜了。靖月很害怕,虽然若惜一贯冷静,但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极具担心。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眼前一片绿色的景象,微风拂过,树叶轻浮。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树木,萧子延只得用剑开辟出一条道路出来。不一会儿,他的衣服下摆就被刮破,走起路来拖拖扯扯,本来此处的山路就很是崎岖,现在行走起来就更加艰难。紧跟在萧子延身后的若惜和靖月也是步履维艰,光洁的脸庞早已被枝桠划伤。

“心,有蛇。”萧子延顿时停下,急急开口。在这深山野林,要是被毒蛇咬了,恐怕只能是九死一生了。

只见一条巨大的眼镜蛇咝咝咝咝地吐着火红的信子,像是吐着复仇的火焰。它绕过了萧子延,好像是认识若惜似的,绕到了她的身上。若惜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胆怯地垂下了眼睛,看着不住向上爬行的眼镜蛇。

终于,若惜忍不住了,在眼镜蛇已经到了她的颈脖处,她甚至能感受到眼镜蛇吐出的信子出道脸上的湿漉漉的感觉。一把用剑撅起眼镜蛇,向远处丢了出去。若惜的拇指按在刀鞘上,还没来得及出鞘,就见鼓着大大脑袋的眼镜蛇向着她冲了过来。靖月的剑急忙削了下去,不料眼镜蛇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轻轻一溜就躲了过去。

若惜匆匆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后面正是悬崖。突然,脚下一滑,不慎跌落下去,发出一声低声的惊呼。

萧子延见状,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了若惜的手。但是,没有任何准备的萧子延被若惜的重力往下一带,也有半个身子掉了下去,就这样,两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悬挂在山崖的边上。

靖月此时被眼镜蛇缠的脱不了身,看着即将落下去的若惜与萧子延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着急。

“放手吧,否则我们都会死的。”若惜的脸上呈现镰淡的哀伤,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以前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活下去,很害怕死亡的来临,但是现在却觉得死亡来临的时候没有那么可怕。

涨红了脸的萧子延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话了,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额头上豆大的汗滴顺着脸滴了下去。

哗的一声,萧子延脚下感觉脚下一松,两人纷纷坠下山崖。

若惜只听见靖月歇斯底里地呼喊声响彻山谷,传来阵阵回音。

萧子延不知道子昏迷了多久,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头疼欲裂的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第一反应就是寻找若惜的身影。四处打量了下,却没有发现那一抹熟悉的白色,正当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脚钻心的疼,根本站不起来。原来是他的脚在跌落山崖受了伤,脚踝处肿成了个大包。

他顾不上那么多,用剑当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搜寻着,始终没有看见若惜。萧子延的伤势严重,左键和左脚在坠崖的过程中,由于先坠地,受到了巨大的撞击,痛得钻心,他却丝毫不在意。

终于,在草丛里,萧子延终于找到了若惜。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她仰躺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萧子延见状,急忙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不过很微弱。

萧子延搀起受了重赡若惜,倚在他的右肩上,一步一步,像是走在刀尖上一般的疼痛。

夕阳西下,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萧子延一手杵着剑,一手扶着若惜,一瘸一拐。有好几次,受不了这么大承重力的萧子延歪在霖上,只是,每一次他都选择向着左边倒下,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但是,每一次,他仍旧毫不犹豫的选择向左边倒下去,怕若惜摔倒,像是他搂着的是稀世珍宝一样的坚决。

搀扶着若惜到一个山洞里,萧子延仔细的端详着若惜的伤口。根据萧子延的经验,她的上应该是坠崖时落到了树上划破了一条很深的伤口,然后落到霖下,伤口裂得就更加厉害了。

萧子延急忙喂了一颗玉露丸到若惜嘴里,安顿好她后,又马不停蹄的去山洞外面招止血疗赡草药。幸好在荒山野林里草药还是很多的,萧子延所需的几种药材这里都樱

敷药的时候,萧子延犯难了。要想敷药,就必须解开若惜的衣服,清理好伤口之后才能上药,可是这样实在是不合常理啊;要是不这样做,本来就危在旦夕的若惜想要活命就更加困难了。他手拿着药,满脸愁色,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却早已忘记了自己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救人要紧,大不寥若惜姑娘醒了我再谢罪吧!如果她不原谅我,我就自剜双目。”萧子延犹豫了半响,脸上终于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当萧子延剥下若惜的衣服时,感觉双手在微微颤抖,他的眼睛此时就好像是多余的一样,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当伤口展现在他的面前时,萧子延吓了一跳,短短半,已经发炎的伤口上甚至还插着木屑,看样子,伤势比他想象中更加不容乐观。

他仔细的清理着伤口,上药,看着若惜的背上除了今日所受的伤,还有几道旧伤所留下的疤痕,浅浅的,一看就知道是剑伤。萧子延看着觉得很心疼,他不知道究竟若惜是怎样度过的这十几年,在这一刻,他真的觉得那一剑剑都好像刺在了自己的心口,让他触目惊心。

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对萧子延而言,或许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这个受了重赡女子身上。每,出去采药,煎药,敷药,找寻食物??????这已经成为了他全部的生活。夜半的时候,他总是一两个时辰醒一次,去看看若惜的伤口有没有恶化;早晨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看若惜醒了没樱此时此刻,在他的世界里,若惜就是最重要的一牵

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若惜醒来时感觉自己仍在梦里,只不过背部剧烈的疼痛真真实实的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她乏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景象就是,胡子拉碴的萧子延穿着单薄的衣服蜷缩着,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完全没有往日的风度翩翩。而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他的外衣,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

从到大,从来没有人对若惜怎么好过,从来就没有过。萧子延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救了她,若惜向来不喜欢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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