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将窗外的一切都染成镰淡的黄色,带着丝丝平静与安详。

若惜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太阳渐渐西下。每就是相同的生活,每看着朝阳一点点升上来,再看着太阳在余晖中一点点落下去,景观虽美,却是极度空乏。

玉儿在旁边的桌子旁,全神贯注的绣着手帕。自从有了几早上的事情后,萧子延已经加紧了守卫,连玉儿也全守在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刺绣这活,若惜在灵鹫宫从来没有见人做过,更别她了。直到出宫之后,她才看见有人刺绣,她一直觉得这种功夫活很费时间,可是在现在看来,打发时间却是最好不过了。

若惜犹豫了半,终于开口对玉儿到:“玉儿,你可以教我刺绣吗?”

玉儿的手顿了一下,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是若惜第一次主动和她话,她急忙笑吟吟的,“当然可以,我非常愿意了。”

玉儿找来了刺绣的工具,坐在床边从最基础的步骤开始教若惜,一点一点,极其耐心。

在这一刻,若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笨过,明明针在玉儿手上很听话,可是在自己手上却好像专门和自己作对一样,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或许是因为太专心了,若惜连萧子延何时站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萧子延看着若惜绣的歪歪扭扭的手帕,忍不住笑出了声,若惜这才发现萧子延原来站在了自己身后,她急忙将手帕捏成一团,害怕被萧子延看见。

“绣的挺好的啊!”萧子延笑吟吟的着,脸上的轻松神色与白截然相反,不管在外面对了多大的压力,在这里,他的笑容始终是发自内心的。

“现在还没到晚上,你怎么就看不清了。”若惜听见萧子延这样,也觉得好笑。恐怕连傻子都会觉得自己的刺绣是暴殄物,浪费了这上好的绸缎,恐怕萧子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三岁孩了。

萧子延也笑了笑,“那你绣完了之后就送给我吧,估计送给别人也没人要,可以吗?”

对于有人欣赏自己的成果,若惜也觉得由衷的开心,尤其还是自己第一次的劳动成果,所以她便欣然应允。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一个女子将自己的手帕送给一个男子,要么是至亲至爱,要么是已经认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