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宫主早已派人暗中调查清楚了。

此时,宫主手里握住刚刚呈上来的密卷,将密卷捏成一团,若有所思。

弱水不安的站在旁边,尽管十几年了,但对于宫主她仍琢磨不透,只好试探性的:“要不我派人杀了萧子延,以免夜长梦多。”

“不用了,既然若惜决定回来了,明她还没有蠢到违抗灵鹫宫的地步。至于萧子延??????对于他冥鼎山庄少庄主的身份,我们还得顾忌几分。”宫主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

即使灵鹫宫在武林所向披靡,但是也不能大意轻心,万一惹怒了全武林,引发了围剿,也是件难以应付的事情。

宫主飘向远方的眼神迷离而冷酷,透露着一丝杀气,令人难以琢磨。

即使是摸不透宫主的性子,但是弱水对她的一些习惯还是了解的,就像此时,宫主是希望一个人独处。弱水放轻脚步,静静地退了出来,留宫主一个人在偌大的秋水阁里。

李秋水的思绪飘向了远方,即使再不愿意承认,也磨灭不了若惜是自己女儿的事实,也抹不掉自己那一段痛心的回忆。若惜真是越来越像自己了,她不仅仅遗传了自己在武功方面的造诣,而且还有自己当年的单纯与无知。

想着自己十几年来对若惜的不闻不问,李秋水有时候甚至会忘了若惜是自己的女儿,以为她和灵鹫宫的数百名的女子一样,只是灵鹫宫的杀人工具。可是,当真正有事情来临的时候,原来自己还是在意的,还是会怕若惜会步自己的后程,会怕她受到伤害。

很多时候,以为很多事情都不在乎,有些东西真的放下了,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割舍不聊,比如亲情血缘。

昏睡了一一夜的若惜终于醒了过来,在宁春的悉心调养下,感觉精神也好了不少。

若惜静静地走到了窗户前,外面依旧是夕阳西下,仿佛与两前的夕阳一样美丽。

太阳快要落山了,燃烧着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来了。不过转眼之间,西的最后一抹晚霞也已经融入了冥冥的暮色之中,渐渐暗了下来,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墨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

若惜看着最后的一丝光亮隐匿于青山之下,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若惜感觉到了有人推门而入,回头一看,正是靖月。

“我来看看你好些了没,咦,怎么这么黑玉笼也不来把灯点上?”着,靖月就拿起桌上的火引,将房间里的灯通通点亮。

一瞬间,房间里亮堂堂的,还没从黑暗中缓过神的若惜甚至觉得有些刺眼,下意识的拿手挡住了眼睛。

靖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若惜,好像是把魂魄都丢掉了一般,无精打采。

“你怎么了,感觉你这次回来了好像与往常不一样了。“靖月关切的问到。

若惜惨白的脸上无力的苦笑了一下,答非所问的回答,“靖月,你我们真的这一辈子就困在了灵鹫宫,真的就出不去了吗?”

一想起未来所有的岁月都将在灵鹫宫里度过,过着暗无日的生活,她就真的觉得好无望。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靖月脸上浮现了诧异的神情,她快步走到若惜的面前,双手扶住若惜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依旧是无力的苦笑,若惜眼里有着哀伤与悲凉,“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多想自己不是一个杀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你这样该有多好。”

“若惜,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靖月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若惜越是这样,就越让她担心。

“我爱上了萧子延,怎么办?”看着靖月的双眼,若惜缓缓吐出这几个字,随即眼里也涌出了两行清泪。

靖月的双手顿时就无力地垂了下来,正如她所料,之前的种种担忧已经化为了现实。她知道此时不论再什么,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看着若惜憔悴的样子,靖月一把抱住了若惜,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若惜,你还有我,你还有玉笼,我们永远都陪着你。”

被靖月抱着的若惜再也不能抑制自己,靠在靖月的肩膀上,若惜的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从靖月耳边传来。

明朗柔和的烛光照耀着她们拥抱在一起的身躯,这一幕,看起来无比温馨。

亲情,友情,爱情,人世间所有的情感都能归于这三大类,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如意,更不可能事事完美。那些极少数的幸运儿才会同时拥有这三者,一般人是不会如此幸运,但是,每当人们遇到了困难,支撑他们活下去的一定是这些情福一大早醒来,若惜就看见宁春站在旁边的桌子上为自己配药。

“你醒了?”迎着朝阳,宁春的脸散发着煦煦的光辉,脸上温柔的神色足以融化一牵

若惜眯着眼睛,点零头。对于宁春的不请自来,甚至在连门都没有敲的情况下就进来了,若惜深感不快,毕竟,男女有别,而且她觉得彼茨关系还没有到如茨熟络。

“你昨晚有些发热,幸好现在好了。我刚刚要玉笼去药房拿几味药材,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宁春冲着窗外焦急的张望着。

若惜感到很是惊讶,脱口惊呼,“什么,你从昨晚就在这里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是啊,昨晚你额头有些发烫,玉笼就叫我来了,我怕有什么情况发生,就一直没有离开。”宁春的眼睛里布满了细细的血丝,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顿时,若惜为自己的心眼感到无地自容,异常羞愧。看着宁春发红的双眼,低声地着“你怎么不要不要靖月去找这几味药材,玉笼她不会话,而且对药房也不熟悉,一定会耽搁很长时间。”

背对着若惜的宁春顿了顿,过了片刻,才,“你不知道么?宫主派靖月和莫愁去刺杀雷羽了。”

若惜顿时愣住了,在如此短的时间了,再次出击是件非常冒险的事。雷霆的功夫在她们之上,而且上次刺杀失败后,他定会做好防范,提高紧惕的,这样一来,刺杀行动更是难上加难了。

“这么会这样?她昨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惜垂着头,喃喃的着。

“她一定是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你也不要多想,安心养病吧。”

“真是怪我多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早日好起来了?”看着若惜难过的神色,宁春暗自在心里责怪自己,连靖月都知道不该将此事告诉若惜,可是自己还是一时嘴快了出来,毕竟能瞒几是几啊!

“这怎么能怪你了?要怪只能怪我,要是我杀了雷羽,靖月就不会去冒这个险了。”若溪垂着头,自责的道。

眼前这个青衣男子没有任何过错,如果有错,错的只是自己。若惜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成为定局,能做的只是暗自为靖月祈祷。

“算了,还是我去药房看看吧。”宁春完这句话,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独留下若惜一人沉浸在自责之中,难以自拔。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熙熙攘攘,莫愁与靖月埋伏在一个不起眼的茶楼,这是雷霆回家的必经之路。

她们坐在二楼的雅阁上,端着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眼睛却不住的向下张望着,害怕一眨眼,就与这次绝佳的刺杀机会失之交臂。

靖月看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骑着马上这边过来,对着莫愁点零头,不经意的将手按住了放在身旁的长剑。

莫愁的袖子下藏着根银针——用的正是与若惜上次相同的暗器。这种银针不仅轻巧,不易被人发现,而且能在片刻使人毙命。此次刺杀行动困难重重,如果这次机会错过了,再想要刺杀雷羽,就不是这么容易了。所以,在明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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