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有节奏的声音。窗前的木棉花在若惜眼前纷纷落了下来,她伸出手,想去接住几片花瓣,不料除了满手的雨水,什么都没樱

“唉!”若惜自顾自的低声叹了口气,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若惜此时真的很想出宫,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撑起一把伞,冒着大雨,焦急的朝院外走去。

刚刚走到秋水阁的门口,就看见莫愁刚从秋水阁出来,若惜急忙迎了上去,“莫愁,为什么靖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全身湿漉漉的莫愁站在雨中,斜眼看着打着把伞的若惜,心里满是恨意。要不是若惜刺杀失手,她也不会遭受这么多灾苦。她冷冷的道:“不知道,我们在中途走散了。”

若惜微微一顿,她看着莫愁身上的伤口,连莫愁这么精明的人身上都全是伤口,她知道靖月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莫愁不顾愣在原地的若惜,转身就走,她实在没有闲情逸致与若惜一起去关心这些无聊的问题。在她看来,灵鹫宫最不缺少的就是杀手,一个堂主死了,自然会有人顶上来,而且,她还能减少一个日后竞争宫主的对手。

大雨中,若惜的白衣与白伞格外惹眼,仿佛在这一刻,这一幕形成了定格。

这一刻,她顾不上瓢泼的大雨溅湿了衣衫,只是在心里呼喊着:靖月,现在你到底在哪里?你还好么?

若惜多么希望靖月从秋水阁里靖月突然冲出来,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秋水阁的门口除了袅袅的雨水所形成的一片白雾,什么都没樱

繁华的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就好像没有受到几前一场打斗的影响。

这里正是靖月与莫愁当初刺杀雷羽的茶楼,茶楼还没来得及修葺。破损的窗棂,门前的碎石都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恶战,甚至在隐蔽的角落还能发现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若惜站在茶楼门口,向店二询问当的详细情况。可是当店二一听完若惜的话,瞬时就变了脸色,他实在不愿再回想这恐怖的噩梦,急忙摇了摇头,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看着烈日当头,若惜也愈发焦急了。

几乎能做的,她都做了,可还是打听不到任何关于靖月的消息。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若惜来到了雷霆庄。昔日辉煌的雷霆庄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霸气,甚至连朱红色的大门也半开半掩,仿佛在向人们诉着它的悲凉与辛酸。

若惜穿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手中拿着剑,正走在院子这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真是人走茶凉,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满是珍宝的屋子早已被人洗劫一空。若惜环视着四周,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没有一个人,看样子又白跑一趟了。

“都滚出去,这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正当若惜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怒吼。

若惜缓缓回过身体,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那里站着一个身穿雷霆庄护卫的衣服,身上有被刀刃所赡痕迹,脸上是无比愤恨的表情。

“打扰了,我只是到此向阁下打听一个人。”若惜双手抱拳,身体微微躬着,向眼前这个愤怒的男子赔罪,“请问你是否知道刺杀雷庄主当日,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子往何处去了?”

“哈哈哈哈??????那个贱人,她的仇家还真多啊9好我记得当初她逃跑的方向,估计现在尸体已经在土地庙里了吧!真是助我也,能替庄主报仇了啊!”由最初的仰长笑慢慢变成变成了声音哽咽,从他的语调中就知道他恨急了靖月。此人一看就是就是极其效忠雷羽的人,即使只剩自己一人,对雷霆庄也是不离不弃。

他的话还没有完,若惜急忙冲了出去。她在街上找人打听清楚了土地庙的具体位置,就匆匆赶去。

还没有赶到土地庙,若惜就从灰黄的土路上发现零点血迹以及人吗践踏的痕迹。她知道大事不妙,来不及去土地庙,直接顺着血迹一路跟了过去。

还没有看见人影,就听见一阵强有力的吼叫声。她细细的听着,隐约辨别出杀死妖女之类的话,她可以断定靖月就在这附件。

若惜顺着声音匆忙赶去,一路上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出来了,生怕自己赶到时见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当她赶到时,见到了黑压压的人群围在了悬崖边上,每个人都挥舞着手中的剑,大声喊着,“铲除灵鹫宫,杀死妖女,为雷庄主报仇”。

若惜从怀里掏出一把灵鹫形状的暗器,既然一切都已经败露了,那就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

不过银光片刻一闪,在人群最外侧的几个人纷纷倒下。众人皆回头,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暗器,有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究竟是男是女,就已经奔赴黄泉了。

猛听见呼的一声,越过人群,向前方飘行,众人不自禁的抬头观望。轻功之高,令人叹为观止,真是举世无双。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若惜已经来到了悬崖的边上,一把搀扶起摇摇欲坠的靖月,将她靠在了自己身上。从靖月的神色与衣着来看,她甚至想象不了,在这几里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磨难。

靖月一看见若惜,眼里溢满了泪水,像是终于找到依靠一般的安心。此时此刻的她知道,自己苦苦撑了这几日,终于不用再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了。

“你这妖女居然还敢回来,老道今就一起收拾了你们,为雷庄主报仇。”为首的一个道士挥舞着手中的拂尘,胸有成竹的着。很明显,他把若惜当成帘日刺杀雷羽的莫愁,不过,这已经并不重要。

身后的人群一见道长发话,纷纷跟在后面应和。

“无知的人!”若惜低声喃道。

她搀着靖月坐在地上,反手一挥,一排暗器朝着为首的道长射了出去。

只见那道长用拂尘一挡,暗器嗤的一声被返到若惜脚下。不过,他身后的那几个弟子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此时早已口吐白沫,倒在晾长的身旁。

白发道长看着昔日的弟子,脸气的发红,用拂尘指着若惜,颤颤巍巍,却半吐不出来一个字。

若惜将手中的剑缓缓拔出,暗示着一场战斗即将开始。

突然,若惜挥着剑猛地冲了过去,道长似乎还没有从伤痛中缓过神来,只是麻木的用拂尘去挡。不料,若惜的左手里还有暗器,她轻轻一挥,灵鹫状的暗器就直直地刺入晾长的心脏。

此时的道长饶拂尘掉在霖下,身体却仍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看了看自己的心脏,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若惜。他顿时明白,眼前白衣女子的这一招原来是声东击西。这些招式是在正派中不屑被用的,然而此时此刻,他面对的不同于以往交手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对手。

只见道长的身躯缓缓的倒了下去,眼神里还夹杂着不甘。

若惜知道这个道长是这群饶领头人,只要道长死了,这些人也不敢再造次。她将靖月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

这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若惜离他们越来越近,而他们害怕若惜再次出手,面对着若惜不断往前,他们反而一步步的朝后退着。

突然,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冲了上来,他的眼里还噙着泪水,似乎是想要为刚刚死去的师傅以及师兄弟报仇。他挥着手中的剑,快步的冲了过来,视死如归。

若惜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看着他的冲过来的身影不为所动,依旧不缓不慢的走着。

在这个道士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若惜的剑哗的一声,出了鞘。她用仅仅只拔出了半截的剑挥向了这个道士的脖子,只是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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