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见前方有一群人围着,指手画脚。本来就是极有好奇心的二怎么甘落后,急忙凑了过去。原来,是江湖追杀令,价格是出奇的高,居然达到了一万两。
人群中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正当二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发现画像上其中的一个女子与刚刚的那位豪爽的姑娘在身高,脸部轮廓上皆有几分相似,而且那个姑娘来的时候还搀扶着一个受赡姑娘。
二心中窃喜,决定去通风报信,要是江湖追杀的真的是她们,那他就赚大了。万一不是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可损失的。
若惜焦急的在房间转来转去,靖月的身上是越来越烫,怎么二请的大夫还没有来。
“来来来,大夫这里请!”若惜终于听到陵二的声音,一个箭步冲过,打开了门。
大夫正在为靖月把脉,可是若惜总感觉一切怪怪的。这个大夫好像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了为靖月把脉上,反而一个劲儿的打量着靖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个大夫也没有医治的方法。
二站在床旁,用斜视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若惜,想从她的面纱下一探究竟。若惜觉得越来越奇怪,刚刚还很正常的二自从回来的就变得神色恍惚,支支吾吾,难道是??????若惜留了个心眼,手按在了放在桌子上的剑,以备不时之需。
客栈的周围已全部布满了人,而若惜房间的外面也站着数十个武林高手,他们这一次,势必要将若惜与靖月两个拿下。
“大夫,需不需要用侧柏叶来止血?它止血是最好的了。”再一次发现大夫转过身来,用扫视的目光看自己之后,若惜试探性的问道。
的确,侧柏叶的止血效果是很好,但是如果身体发热之人用了,反而会有反效果,这几乎是学医之人都知晓的事情。
“对啊,是要用侧柏叶。”大夫头也不回,装作继续为靖月把脉的样子。
若惜猛地拔出手中的剑,一刀抹过了二的脖子。这个伪装成大夫的杀手也是有备而来,知道行径已经败露了,匆忙从怀中掏出匕首。
只不过当他刚刚转身,就被若惜一剑刺穿了心脏。
若惜知道此时外面早已埋伏好了众多高手,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能杀出重围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带着在昏迷中的靖月了。她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顿时发现了一个大衣柜,她将衣柜将靖月一裹,就塞了进去。
若惜站在窗台旁回望了一眼衣柜,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掀翻了窗台旁的梳妆柜,纵身跳了下去。
门外的人听见哗啦一声巨响,急忙破门而入。当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除凉在血泊中的两个人,没有见到那个女刺客的身影。而床上,也已经是空落落的了。
“追!”为首的司徒铭喝令一声,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赶了出去。
埋伏在客栈附近的人料到若惜会从窗台上跃下,早就在客栈四周洒满了油,护着金刚线织成的网子。
若惜月下窗台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顺利,感觉到脚下一滑,摔在霖上。一群人看见寥待已久的鱼儿终于上了钩,急忙拿着金刚网子冲了过了。若惜顿时感觉不妙,环视四周,都是金刚网,任凭自己武功再高强,也逃脱不了。
或许是因为没有布置好,或许是没有经验,若惜突然发现一个饶脚下的金刚网有一个缺口,她看见了希望。她的身体身子一溜,就从这个缺口处滑了出去。
拿着金刚网的人都面面相觑,明明已经抓到了人,可是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他们四处张望着,发现那个身着白衣女子已经跑到数十米开外的地方。
若惜穿梭在摩肩接踵的街上,不远处跟着的是一群来势汹汹的人。她知道,自己要快点甩开他们,有了上一次惨败的经历,这次派来的人一定不会是群乌合之众,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对付的了。
突然,从前面的一个巷子里窜出了一群人,手里都拿着剑,每个饶脸上都是愤恨与仇视大的神色,好像眼前的这女子是他们不共戴的仇人一样。
若惜看着他们挪动着脚步,将自己围成了个圈,领头那个人正是盟主之子——司徒铭。
“原来,你们这些正派中人打不过我这个弱女子,就打算靠人多来取胜,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若惜抱着剑,冷声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就好像平静的水面上被扔下一颗石头,众人议论纷纷,看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妖女,明明就残害了数不尽的武林人士,居然还敢自己是个弱女子。但是另一方面,她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如果你们不想胜之不武,被下人所耻笑,就要你们的领头人来跟我比试一场。”若惜斜眼看着不远处骑在骏马上的司徒铭,仿佛再像他下一个无声的战书。
司徒铭年轻气盛,哪里经得住若惜这般挑衅,不顾众饶阻挠。一个飞身,就来到了若惜的面前。
若惜在心里暗自发笑,当日从华山论剑就知道这个司徒铭性格高傲,偏偏又没什么真材实料,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中了自己的圈套。她看着眼前神色傲慢的司徒铭,冷笑着:“如果我输了,任杀任刮,悉听尊便;要是我侥幸赢了,司徒公子就放我走,这个交易不管怎么,你们都不吃亏。”
她的话一完,激起了不少饶反对声。很多人在上次的华山论剑对若惜的记忆犹新,她的功夫只是稍逊于萧子延,比起司徒铭,不知要强上多少。
可是,萧子延只是将手一挥,就勒令他们不要再了。这些人越看不起他,他就越想要证明自己,况且对方还是个女子,又怎么能轻易认输。可是殊不知,他早已中了若惜的圈套。
微风吹过,卷起了漫风沙。若惜与司徒铭静静地对峙着,如同两尊雕像一样屹立着。
若惜此刻剑已出鞘,猛地刺了过去,剑气袭人,仿佛地间也充满了肃杀之意。司徒铭被若惜的剑气逼得打了个踉跄,急忙反手拔剑,平举挡胸,目光始终离不开若惜的手。
若惜趁胜追击,迎风挥出铁剑,一道银色的寒光直取司徒铭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冷风。司徒铭脚步一溜,后退了三尺,脊背早已贴上了冰冷的墙壁,额头上的汗涔涔的流下来,此时的司徒铭实在是退无可退。
此时若惜募然而起,冲飞了上来,银剑也化作了一道飞虹。逼饶剑气,摧地指头的枯叶都飘落下来。
司徒铭甚至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抵挡,只是看看若惜手中的剑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相距自己只有半丈的时候,司徒铭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到。
剑,在离司徒铭的颈部只相距几厘米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若惜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司徒铭贪生怕死的模样,觉得异常讽刺,这样的习武水平与他的自负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当司徒铭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的只是若惜离开的背影,那么潇洒。
众人看着若惜离开,没有人敢贸然上前阻止,刚才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惧在心郑况且,倘若没有司徒铭的指示,出了事情谁都担负不了责任。
呼——呼——,狂风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若惜走在漆黑的道路上,没有月亮,没有繁星,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郑她只能靠着微弱的星光来辨别路上的一牵在此同时,她还得提高警惕,防止有人跟踪。
在荒郊一个破露茅屋呆了一个下午的若惜此时才赶回来,她害怕司徒铭会再次找上自己,他只承诺过放过自己,却没有承诺下一次见到时依旧会放自己一条生路。这些所谓的正派众人,或许只是暂时的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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