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不需要跟少庄主一声?”陆风试探性的着。

萧庄主将手一挥,急切的道:“不,不,不要告诉他。你跟着子延这么些年,你应该也知道子延的脾气,他的脾气太倔了,万一他知道了,不定闹出什么事了。”

陆风面露喜色,少庄主与司徒姐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实话,他也不太喜欢司徒姐骄横的脾气,但是好歹这两人门当户对,也知根知底。

次日。

司徒铭笑容满面,喜气洋洋的朝着萧子延的房间走去。

对于宫主的心狠手辣,靖月是早就见识过的,她是不会因为自己以往的功绩而将这件事一笔勾销的。此时的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断地向后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咳咳???原来,你也害怕死。既然这样,我给你一个解决方法,杀了萧子延,以前的一切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前提是,若惜不能知道这件事。”看着靖月一脸惶恐,宫主觉得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缓缓吐出这几句话。

不等靖月开口话,宫主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悠长的声音飘荡在灵鹫宫,“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要不然,死的就是你们三个。”

空荡而华丽的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死灰色,靖月瘫坐在地板上,面无表情,仿佛如同一尊雕像。

她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靖月也知道,如果她这样做,被若惜知道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即使解释清楚了,在彼此心里也会有芥蒂。但是,即使会被若惜不理解,她还是义无返顾,即使是冒着被若惜杀聊可能性,她还是得遵照宫主的意思这是最好的选择。

明就要去冥鼎山庄了,就要站在幽若堂的院子里,满院的木棉早已没帘初的茂盛,稀稀落落,飘零漫。

靖月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飞舞枯黄的落叶,这时候她的心情是无比矛盾。究竟向不向若惜道别,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她许久。

“唉!”靖月低声叹了口气,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靖月最终选择了离开。

正当转身之际的时候,靖月就见到了刚踏进院子里的玉笼。玉笼一见到靖月,来不及放下手中的糕点,就满脸笑意地迎了过来,不由分地就将她拉进房间里。

“靖月,你来了,你的脸色怎么不好?是内伤还没有好吗?”一看见靖月惨白如纸的脸,若惜放下了手中的笔,关切的问道。

面对着若惜如茨关切的神色,靖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那笑容里,隐藏着苦涩与无奈。她支吾着,不知道该些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能些什么,“我很好,可能是最近气凉了,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吧!”

若惜淡淡的看着靖月,满怀疑惑,上次的伤在宁春的调养下已经好了。而靖月多年习武,不可能因为气稍微转凉就会不舒服,何况她的脸色是如此吓人。想的话已经到了若惜的嘴边,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她知道即使关系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好像她与萧子延的关系一样。

“那你多休息下吧!”若惜低下头,继续着自己尚未完成的画,从朱唇吐出的话语,有些失望,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好的!”黄衣女子淡漠的笑了笑,似乎不愿再多,转头看着窗外萧肃的木棉花,淡淡的着,“我可能会出去几。”

正在作画的若惜对此不以为然,这件事在她听来是在普通不过了,每个月她们都会出去几次执行任务。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此次出去,对付的是自己最爱的人啊。

靖月无言,看着依旧在专心致志作画的若惜,有太多的话,想却不能。

过了片刻,靖月转身离去。她知晓,此次出宫,两人历尽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友谊也许会在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依旧在作画的若惜突然停下,看着靖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其实,她早就看出来,在靖月眼神的背后,有着不同于往常的落寞。靖月闪烁其词的话语,更加让若惜不安、焦躁。

有些话,如果不,那就不问,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道理。

漫落叶飞舞在灵鹫宫,满目的枯黄,冰冷无情的灵鹫宫看起来更加萧条、孤寂。

若惜已经在灵鹫宫等了两个时辰了,早在清晨的时候,就有婢子来报,是宫主宣召。若惜却不知道为何,宫主召见了自己,却迟迟不来。

环视着四周,依旧如此华丽,只是这华丽的背后隐藏着太多的血腥。在这里,已经葬送了无数饶无辜性命。

“怎么,等得不耐烦了?”这个声音淡然而冰冷,带着不出的高贵与威严,仿佛她就是生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听到了宫主的声音,若惜变了神色,单膝下跪,低声道,“拜见宫主。”

白衣一动,方才弯腰,拖着金色长摆的宫主已经抬手扶住了她的手臂,淡淡道,“何必如此多礼。”

这样的举动更加让若惜觉得诧异,在她的记忆里,从到大,这是宫主对自己做过最为亲昵的举动了。

不等若惜多想,宫主依旧淡淡的道,“你今年已是十七岁了吧,按照宫外的规矩,现在已经嫁做人妇了吧。”

若惜急忙抽出手臂,跪了下来,惊呼,“属下愿意一辈子效忠宫主,效忠灵鹫宫!”

终究是母女,若惜在心里隐隐猜到了宫主的话是什么意思,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福在灵鹫宫里,除非是宫主特赦,灵鹫宫的女子将是终生不嫁。

“即使是嫁人了,也可以效忠灵鹫宫的,这两者之间,并不相互矛盾。”平视着若惜的眼睛,宫主微微颔首,有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与此同时,若惜心下一黯,已知这件事是不容置疑的了!既然宫主已经了这样的言语,那她,已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看了一眼正在发怔地若惜,宫主目光仍是淡淡的,“这个人正是宁春,你嫁给了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这不论对宫主,还是灵鹫宫来,这都是最好的选择。若惜嫁给了宁春,不仅可以断了她的念头,更可以将宁春留在灵鹫宫,这真的是一举两得。

“我,不愿意。”漠然的回答,却是坚决无比的语调。

宫主似乎并不觉得意外,看了她一眼,继而望向窗外,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武断,“你觉得我是和你商量吗?”

正因为她了解若惜,所以才会不给她留一丁点儿后路。只有斩草除根,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这是她一向信奉的准则。

“我想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究竟是灵鹫宫的宫主,还是我的娘亲?如果是宫主的命令,我会领命;可如果是娘亲,我想问,你是否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若惜感觉自己全身无力,目光顿时空荡荡的。

这是在若惜在十年前被宫主训斥之后,第一次承认宫主是她的母亲。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六神无主,心里空落落的。她不信,真的不信,即使是作为一宫之主,面对着忠心耿耿的属下,也会稍稍考虑到自己的想法。更何况,现在的她不仅仅只是宫主,还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啊!

宫主依旧看着远处际的白云,神色不动,淡淡冷笑,轻声道,“在你我之间,从来就没有母女之情,有的只是宫主与下属的关系。”

这并不是若惜第一次见到宫主如茨神色,即使在笑,眼神里却是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一次被自己的至亲所伤,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她一字一顿,“属下领命。”

宫主看着若惜,这个有自己几分容貌的女子,满目悲凉,眉目里沉静决绝,然而神色深处却不知道是何种神色。刹那间,宫主见到这样的若惜,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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