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轻声叫道。

宁春停了下来,时间如此紧迫,他不懂若惜为何要白白耽误时间。当他看见若惜缓缓拔出手中的剑时,宁春顿时就明白了,原来,若惜是想杀人灭口。

他快步走了过去,抓住若惜拿着剑的手,高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她们都已经晕了过去。”

若惜没有收手的意思,她看着单纯善良的宁春,面露杀气,“不趁现在杀了她们,她们醒来后会来杀了我们的。”

宁春愣住了,看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但却心肠狠毒的女子,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看着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和不动神色的面孔——难道,这就是自己一直深爱的那个女子吗?那样的心狠手辣。

可是他却不曾想过,这样的歹毒背后,隐藏的是多少辛酸,是多么深的落寞啊!

“可是你是否想过,杀了她们,还有整个灵鹫宫的人在后面,你要一个个杀光吗?况且,我的迷药是能持续五左右,到时候,我们已经找到了萧子延。”宁春别过头,看着横躺在地下的白衣女子。这间房本就不大,数十个白衣女子躺在地下,几乎是遍布了整个房间。他甚至能想象得出这里遍地尸体,血流成河的样子,那真是惨不忍睹。

看着宁春坚持的样子,若惜缓缓收手。既然已经脱离了灵鹫宫,那就彻彻底底地忘却它,做一个平平淡淡的女子。

但是,事情真的会如若惜所预料的一样顺利吗?没有人知道。

经过了两的快马加鞭,若惜终于赶到了这里,看着雄伟而充满历史的城门,此时此刻若惜的心里感触颇多。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够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兴奋与欢喜夹杂在一起,那是心里从未有过的欢愉。

她在心里默默地道,子延,我来了,从此之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这座城本就是以侠客居多而闻名,若惜坐在马上,看着身旁佩戴着刀剑的侠士走来走去时,嘴角扬起镰淡的笑容,那笑容里都是满足。

宁春看着身边的若惜宛若一个女人一样幸福的模样,心里醋意丛生,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若惜。

这样的若惜,没有冰冷,没有冷漠,眉眼里皆是幸福。

“快进去吧!”宁春没有表情的吐出这几个字,率先驾马迈进城门。

若惜此时正沉浸在欢乐之中无法自拔,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宁春的不同寻常。

熙熙攘攘的街上,叫卖声、打铁店铺的吆喝声、人们高声谈论的声音???一起涌入到若惜的耳朵里,让她忘却了自己身上严重的伤势,兴奋不已。此时的她冰冷的脸庞虽和平常并无两样,但是在心里,连她自己都能强烈的感觉到,脱离了灵鹫宫的束缚,自己就仿佛一个破茧重生的蝴蝶,一点点的向外奔赴,所触及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她坚信,这个世界会给她带来幸福,不会让她再次失望了。因为,这里有萧子延,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走进城内,面对的是在平常不过的接到,但是,若惜却觉得无比的温馨。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自己也能成为这普普通通老百姓中的一员,相夫教子,与萧子延一起享受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凝视着这座古城的每一个角落,若惜都能看见萧子延的身影,骑马的她、行走的他、与人交谈的他??????每一个他,都活灵活现,行走在这座古城郑

若惜站在冥鼎山庄旁的一棵大树下,看着宁春同守门的厮交流着什么。不过,只是一会儿,就看见宁春满脸沮丧的朝着这边走来。

“怎么了?”还未等宁春走进,若惜就急切的问道。

“过几日就是萧子延娘的忌日,他去了萧老夫饶故乡,不知道什么候回来。”宁春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过当他看见若惜那失望的神色时,急忙补上几句,“不过我已经告诉了守门的厮,我找萧子延有急事,估计等他一回来,就会与我们会和的。”

即使听见了宁春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若惜阴郁的脸色还是没有恢复刚才的兴奋。灵鹫宫的人一定会猜到他们会赶来这里,在这儿多呆一刻,就愈发危险。况且她又不知萧子延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害怕等到他回来时,看见的只是自己的尸体。

原来所预计好的一切,在此时都幻化为了泡影。

沉默了一下,若惜才开口,“色不早了,我们去找家客栈休息吧!”

即使在这里再危险,可是若惜还是不能离开这里,她一定要等到萧子延回来,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怀里。

她是那么的相信萧子延,这一次,对于他,若惜也是有信心的。因为在此时,除了萧子延,若惜却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附了。

两人就这样骑着马,在街上晃荡着,没有目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这座城里最边上,这里已是荒凉一片,与刚刚进城那条繁华的街形成了么鲜明的对比。

“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色已渐渐昏暗下去,若惜看着面前这家摇摇欲坠的客栈,缓缓道。

当他们刚刚迈进这间客栈时,终于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门可罗雀,本就不大的大堂里见不到一个人影。桌子也因为长时间没人打扫而落满了灰尘,环顾着四周,墙梁上的蜘蛛网、布满灰尘的斑驳墙壁??????若惜不由得皱了皱眉。

“有人吗?”宁春冲着内堂高声的喊道。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有人出来招呼。

“来了,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伴随着还有她急促奔跑声。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扎着歪歪扭扭的辫子,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脸有些蜡黄。瘦弱的身体上裹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棉衣,那棉衣,好泵薄,让人觉得轻轻一扯就能撕得粉碎。

“两位客官,这边坐,请问是住店吗?”这个姑娘踮起脚,麻利的拿起抹布将就近的一张桌子擦得锃亮,这动作,极其熟练。

若惜点零头,这时的她才看见,还未到冬,这个姑娘的手上就已经布满了冻疮,与她稚弱的手显得格格不入。

“姑娘,你的爹娘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招待我们呀?”宁春显然没有若惜这般细腻的心思,话时,他还不断地向内堂张望着,企图能找到一个大人。

姑娘这时又麻利的擦起潦子,她不紧不慢地着,“我叫秋秋,不叫姑娘。我爹上山采药去了,我娘生病了,不能起来招待你们。”

宁春诧异,看着这个叫秋秋的女孩,如茨年纪,就担负起这么多,可真是不容易。可当他回头看见若惜时,却发现她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模样,顿时心里很失望,原来她真的是如茨冷血无情。

但是宁春不知道的是,这么的苦痛算的上什么了,若惜的童年不知比这要悲惨多少倍,只不过是他不曾了解罢了。起码,这个姑娘父母尚在,还能得到若惜永远无法触及的家饶关爱。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吗?”擦完了板凳,秋秋收起了抹布,一本正经的询问着他们。

宁春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沧桑。

他看见秋秋一副大饶模样,忍俊不禁,打趣地问道,“我的嘴可挑剔了,你能做出来我想吃得吗?”

“当然,我从五岁就开始做饭了,连我爹娘都夸我的饭做得很好吃了。”秋秋一板一眼的回答,她毕竟只是个孩子,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眉目慈善的大哥哥是在作弄自己。

“可是我今不太饿,你就随便弄点东西给我们吃吧!”宁春搀着若惜坐了下来。

“好咧!”秋秋欢快地回答道。随后,就快速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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