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细微的动作却还是被宁春瞧见了,他的脸色顿然一沉,不瞬时间有转换了过来,手指着他们俩人:“你们俩这样一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的医术不好吗?我的医术在整个江湖事可是顶呱呱的呀!”

随即,他装出了一副心痛的样子,但是眼神中却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神色。

“没有啊,你的医术我们都是有目共睹,又怎么敢瞧不起宁大神医了?”萧子延在黑夜之中没有看见宁春眼中的神色,依旧配合着他的话戏谑的道。

也许是迎着火光,也许是错觉,若惜在刚才宁春话的时候模糊中看见了他失落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但若惜的心中依旧微微一震,在心里揣测,难道他还没有放下吗?一想到这里,她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住地告诉自己,不是的,他一定是放下了,要不然也不会协助我与萧子延会和。

正因为太了解萧子延了,所以若惜的心中才会如矗忧。萧子延一向是以别人为重,如果被他知道了宁春喜欢自己,情况还不定会成什么样子了。

“若惜。”萧子延看着发怔的若惜,轻声喊道。

若惜听见有人唤自己,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该睡了,我们明还要赶路了。”萧子延轻声。

他看见了若惜沉思的神色,还以为她还在为灵鹫宫的追杀而担心,心里有些心疼。她在灵鹫宫,每过的都是暗无日的生活,而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却还是担惊受怕,东躲西藏。

其实,萧子延不知道的是,若惜相比于灵鹫宫的追杀,更担心的却是萧子延知道宁春喜欢她的这件事。因为,灵鹫宫的追杀是已经注定聊,也许她会因此而死,但即使是死,她也会死在萧子延的身边,这样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想到这里,若惜回过头,看了看在火光中已经熟睡聊萧子延。

在睡梦中的他,依旧没有舒展开眉目,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在担忧一样。

对于刚才萧子延的强颜欢笑,若惜与他相熟这么长时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了?只不过是他不忍心将这揭开这表面的平静,露出千疮百孔的实质罢了。若惜清丽的脸上糊满了泥巴,身上的衣衫也是破烂不堪,如果不,没有人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往日的若惜。

萧子延与宁春也进行了乔装,他们的脸上沾上了络腮大胡子,身上的衣物也是褴褛不堪。

当他们三人看见彼茨那一刻,都忍不住笑起来了。特别的宁春的样子,最为滑稽,本来他就是习医之人,没经过风吹日晒,细皮嫩肉的他现在粘上了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真是着实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