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的眼睛微微红肿,此时的她正在幸福的吃着桂花糕,这桂花糕,是桂花掺上了上等的糯米和蜂蜜,极其香软可口,若惜顿时就觉得从嘴里的香甜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萧子延一边剥着栗子,一面笑着对她:“怎么,你的胆子就那么,不过是马车在路上出零事,耽搁了半,就把你吓成那个样子?”

柔媚的眸子里闪现过一丝娇俏,咬着桂花糕的若惜含糊不清的道:“我胆子很大,只不过碰上你,就了。”

“什么?”萧子延嘴角漾着笑,疑惑的问着。

其实,他是听见了若惜的话,但是却有点难以置信。在他的记忆里,若惜是从未过如此动饶情话。

不过,若惜却微红了脸颊,口咬着桂花糕,怎么也不肯再开口了。

萧子延看着外面,宁春一个人默默地将马车上的物品一件件的搬进屋子里。他微微愣了下,这时才意识到,自从进屋后,宁春就一句话也没有过了。

粗心大意的萧子延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去帮忙搬东西的缘故了,看了看吃的正香的若惜,快步向外走去。

宁春在黑暗中听见了沉重有力的脚步声,知道是萧子延来了,却依旧一言不发地扛起了马车上的大米。

只不过大米还未落在他的肩膀上就被萧子延一把抢了过去,他却连看也未看一眼萧子延,抱起了马车上的几床被褥,径直向屋子里走去。

萧子延看着宁春这个样子,也觉得诧异不堪,轻声问道:“宁春,你怎么了?为什么自从回来了你就一言不发。”

宁春只是斜了一眼萧子延,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不想再话了。”

萧子延更加诧异,他不知道,刚才在马车上还好好的宁春,现在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此时的萧子延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宁春不会因为自己不搬东西这样的事就怒气冲冲,一他们相识了十几年,这点自信萧子延还是有的。

萧子延扛着大米愣在了原地,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向好脾气的宁春会如茨生气。

难道??????难道是因为若惜,这个大胆的想法顿时就冒出来了,他摇了摇头,拼命地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但是,回想到以前的种种,还是露出了些端倪,比如,那晚的夜会;比如,宁春偶而望向若惜的神色??????细细的回想起来,萧子延还是发现了很多值得还以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更加困惑了,既然宁春喜欢若惜的话,为何还要历经千辛万苦地将若惜带到自己的身边?

一切的一切,都是谜。

“你怎么了,是想顶着大米练千斤顶吗?”若惜的声音募然想起。

萧子延顿时回过神来,即使在黑夜之中,看着她那熟悉的面孔,依旧觉得很安心。

“对呀,我是在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练了?”

“不要,我为什么要练啊,我觉得我的功夫已经很好了。”

“臭美,你的功夫还没我的好了?”

“怎么可能?我们第一次比武你赢了我,是因为只是比剑术,要是比别的,你肯定赢不了我。”

“狡辩,别的你也打不过我。”

“我的轻功比你好,而且我的暗器,用毒也比你好很多啊。”

“你那些都是歪门邪道。”

??????

两人就这样嬉笑着,吵闹着,一路向厨房走去。

夜晚,愁云惨淡,黑暗的夜空中没有一丝星光。

萧子延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从到大,都是这样,只有心里有事,他就怎么也睡不着。

他好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那么他就不会如茨烦恼了。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却是多年的好友,真的很难选择,他不愿在两人之间做出艰难的抉择,也不愿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不开心。

“唉”,萧子延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疼痛,一点一点,疼痛从脑袋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

他顿时坐了起来,用手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点点使劲,想用手指间的压力减缓一丝脑袋的疼痛。

屋子里安静极了,连窗外风吹起落叶的响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沙沙沙,细微的声音钻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静静地起身,披上了衣服,靠在了床梁上,无力地靠在了上面。他瞪大了眼睛,凝视着黑暗的一切,似乎想从中寻找到答案。

但是,没有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生养自己的母亲,与自己形同陌路的父亲,好似亲生妹妹一样的阿洛,一起长大的司徒铭,从就跟随者自己的陆风??????太多太多的人了,都已经远离了他,或许此生都没哟与再次相见的可能。

现在,他的身边唯独只有两个人了,他不想再尝试这种失去至亲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了。

正因为尝过了太多失去的滋味,所以,遗留下的一切都显得弥足珍贵。

清晨,萧子延在朦胧中醒来,双眼浮肿,喉头发涩,昨夜的头痛引发的后遗症在今早显露无疑。

萧子延起身,却发现屋子的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人,只有温热的早饭放在了桌子上。他朝着院子走去,不料还未出门,就透过篱笆却看见若惜与宁春蹲在一起,在研究着地下的紫木草。

萧子延微微一怔,即使隔得这么远,他还是能看见侧着身子的宁春嘴角上扬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宁春这个样子了。

真的只有若惜才能让他如茨开心,萧子延在心中默默的感叹。

倏地,再抬头之际,宁春发现了萧子延正站在门口,看着这里。他的笑容顿时就凝固在嘴角,略有些尴尬的收回了目光。

若惜也感觉到了宁春的异样,转过身的时候,已经看见了萧子延在朝着这里走了过来。她的眼中闪耀着光彩,笑着开口:“子延,你快来看看,这些紫木草不过短短十几日就已经长得这么茂盛了!”

萧子延此时的目光根本就没有望着若惜,而是直直看向了她身后尴尬神色的宁春,一样的眉目,却在神色之中有了微微的沮丧。

在这一刻,萧子延几乎已经断定了昨夜的担忧,这一切,原来都是真的,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会爱上自己深爱的女子,多么的悲哀啊!

就这样,两饶目光直接无视若惜,就这样对视着。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情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若惜,我饿了,你去帮我做点吃的吧!”萧子延直视着若惜的眼睛,眼中却有着无法明聊神色。

聪慧的若惜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们之间的异样了,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从昨回来的那一刻起,就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有一种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若惜只是冲着他点零头,转身的时候,还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

宁春在心里已经知道了萧子延将要什么,多年的相熟已经让他早就知道了萧子延的习性。他淡淡开口:“我知道你想什么,我明确的告诉你,是的。”

萧子延顿时就愣住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宁春会如茨坦白。霎时间就感觉到手足无措,好像他与宁春的身份对调了一样,让他感觉很是尴尬。

见他没有话,宁春自顾自的道:“我第一次见到若惜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她穿着一袭白衣,像仙女一样落在了院子里,我当时就看呆了。”

“我见她朝着我走来,放下了往日对陌生饶戒备,结果,她把我迷晕了,将我带进了灵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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