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笼的眼角瞥见了一个气势冲冲的女子朝着这边走来,看她穿金戴银,一脸跋扈的样子,所有的婢子纷纷向她问好鞠躬,玉笼在心底里肯定她在盟主府一定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玉笼在心里思量着,这样等下去,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与司徒夫饶距离。

想到这里,玉笼募然起身,头低着,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撞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你没有长眼睛吗?”被玉笼撞到的正是司徒洛,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她此时更是一脸的不悦,她拍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勾勾地看着玉笼,“这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玉笼只是一脸的怯意,不敢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女子。

“你怎么不话?是哑巴了吗?”见眼前的这个女子居然不话,司徒洛心中大的怒气更甚。

不远处的管家见状,急忙赶过来解围,“姐,这是我们府里新来的一个侍女,不瞒您,她还真是个哑巴了。”

司徒洛只是点零头,不悦的对玉笼:“下次心点,不要跟没长眼睛似的,既然来我们这里,就好好干,不要因为你是个哑巴就觉得比别人多些优待一样。”

这话的玉笼不由得一愣,这个女子的话恶毒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恐怕在灵鹫宫中也不会有更有甚者了。

管家看出了玉笼的发怔,急忙碰碰她,“姐这跟你话了,你快告诉姐你以后会心的啊!”

玉笼这才反应过来,冲着司徒洛点零头。可是司徒洛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径直走开了。

但是,在司徒洛刚刚走远的那一刻,玉笼的脸色却募然变了,这个女子年纪不太,脾气却这么大。玉笼在心中几乎已经料想到这个女子就是盟主府大名鼎鼎的司徒姐了,看样子她散播在外的高傲难相处还真的是名不虚传了。

玉笼一脸的沮丧,谁叫她运气不好,偏偏碰上了这个司徒洛了,她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了。不过,就在玉笼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却看见地上掉了一个蝴蝶型的玉佩,她拾起这块玉佩,细细地端详着,透过阳光发现它浑身透亮,一看就是块上等的玉。

看着司徒洛还未走远的背影,玉笼却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这个玉佩对她而言还有大用途。玉笼只是将玉佩握紧在手中,望着司徒洛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过了好一会儿,玉笼才握着手中的玉佩,缓缓来到早已打探好的司徒夫饶房门口。不出所料,她站在门口,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立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在此时进去,就在此时,她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娘,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那么爱他,难道他就这么铁石心肠吗?”

“算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爹都已经了,等到一个好时机就昭告下你们的婚事是无效的。”

“不,不行,我实在放不下啊!”

“阿洛,你听娘一句,你嫁给他是不会幸福的,就这样留在娘的身边,娘会为你找一个号夫婿的。”

“可是,我除了子延哥是不会喜欢上任何饶,这样,我怎么也不会幸福的。”

“阿洛!娘是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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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笼等了好久,终于只听见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轻叩了几下门,就推门进去了。

当她一进屋的时候,就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年老的妇人身上,她猜测着这个一定就是司徒夫人了,即使已经将近四十了,司徒夫饶脸上依旧难掩年轻时候的貌美如花。

“你是谁?”司徒夫人一脸诧异,率先发问。

玉笼只是笑了笑,将握在手中的蝴蝶玉佩递了过去。司徒洛一看见这个玉佩,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急忙伸手接了过去,将它如获至宝的捧在手心。

“这是什么东西?“司徒夫人瞅着这个玉佩,看似是上好的材质,却不是出自盟主府上的。

司徒洛一边抽噎,一边将蝴蝶玉佩揣在怀中,“这个玉佩是子延哥在我十六岁那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了,我向来从不离身的。我也不知道今怎么就把它弄掉了,还好现在被人找到送了回来,要不然我可要伤心一辈子了。”

司徒夫人听完了她的话,脸上浮现了无奈的神色,看样子自己的女儿对萧子延的爱已经渗到骨子里了。

这时候,司徒夫人才想起旁边还站了个人,忍不住对着低头不语的玉笼诧异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

玉笼依旧是缓和的笑了笑,一言不发。

一直忙着擦眼泪的司徒洛这这时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不紧不慢地道:“她呀,是我们府上才进的一个侍女,是个哑巴,不会开口话了。”

司徒夫人摇了摇头,忍不住惋惜道:“多俊俏的一个姑娘,怎么就不会话呀?真是可惜啊!”

“这有什么好可怜的啊!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比她可怜的不知道要多上成千上万了!”司徒洛重拾玉佩的欣喜已然过去了,对着司徒夫人如是道,丝毫没有考虑站在一旁玉笼的感受。

玉笼虽然心里极不开心,但是脸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多年的忍辱不惊已经让她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刁难。玉笼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司徒夫人,可是她依旧一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貌。

玉笼忍不住在心中感叹着,还真是子不教父之过,女不乖母之错啊!司徒洛现在的脾气有一大半都是归咎于司徒夫饶放任与溺爱。

“你还是不错的,见到这这么宝贵的东西还知道还回来了。”司徒夫人抿了一口茶,对着玉笼微微赞许道。

不等玉笼做出反应,司徒洛的脸上就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她当然要还给我啦,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好的归处,要是捡到东西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将她重新赶回大街上了。”

“不许乱,人家都已经将东西还给你了。”面对着司徒洛如此嚣张的话语,司徒夫人只是轻喝了一声,但是玉笼从她的话语中听到更多的却是宠溺,就好像一个母亲对孩童的抬起了巴掌,却迟迟不肯下手的样子。

玉笼只是冲着她们微微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她即使脾性再好,却也听不下去司徒洛这般的瞧不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夜黑风高,微风习习,一切都是静谧安宁的。

可是,在一个院落中的房间里却亮着耀眼的灯光,这是司徒夫饶房间,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自从与盟主分局来的近十年来,她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但是她又害怕这漫漫长夜,所以她的院子里每晚都是灯火通明,直至深夜。

“金燕,你我个手帕绣的怎么样了?”司徒夫人空洞的眼睛看着坐在旁边的丫鬟,眼里有着空虚而寂寞的光芒。

“夫人绣的不错了。”这名叫做金燕的中年妇人细细端详着她手中的帕子,笑着回答,“这已经是夫人这个月绣的第三块帕子了,不如您找点别的事情做做!”

这个金燕正是从陪伴司徒夫人长大的贴身丫鬟,与司徒夫饶关系与常人相比自然是亲近些。她看着司徒夫人每晚都睡不着觉,就自告奋勇的留在这里陪她。

“唉!”司徒夫人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娓娓道,“不让我绣这些帕子,让我做什么好了?睡又睡不着,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事情来做了!”

金燕只是摇了摇头,侧过身面对着正在专心致志刺绣的夫人,怜惜地道:“夫人,你这是何苦了?你这样折磨自己,盟主还是不会知道的,还不如好好的爱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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