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完,莫愁松手,把守门的厮往后一推搡,他顿时就跌坐在地下。

当他听见灵鹫宫这三个字时,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顿时吓得跌跌撞撞向后跑去,好像来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的确,灵鹫宫这三个字在整个江湖上比阎罗地府还要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如火她们以为盟主不会出来相见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出来了,他就是盟主府的管家。见过许多大世面的他此时看起来一脸镇定,对着如火不紧不慢地道:“几位里面请吧!盟主在大厅等着诸位了。”

如火只是浅浅一笑,便一言不发的跟在管家身后走了进去。既然盟主见她们,那么她就有信心在此次能够服盟主。

若惜一进大厅,就看见盟主一人端坐在正前方,一脸的疲倦。不过才是一没见,他就已经苍老了不少,满脸的胡茬,一脸的倦意,还有那苍凉无神的眼神。

盟主只是盯着他从未见过如火,打量着来者究竟是谁。从她站在若惜前面就可以看出,她在灵鹫宫的身份地位一定比若惜还要高,所以心中忍不住有些担忧。

如火看出了盟主的疑虑,自我介绍道:“我叫如火,是灵鹫宫的左护法,很高兴此时能见到威震江湖的司徒盟主。”

盟主只是微微颔首,却没有心思回答她的话。他思量着,既然灵鹫宫连右护法都派来了,看样子这次是有备而来。

如火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位子上,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我们今来就是想问问盟主,司徒夫饶补好吗?其实我们灵鹫宫上上下下都非常担忧司徒夫饶病情了。”

这话一,恐怕是谁也知道了她所谓何意了吧!

盟主只是脸色一沉,对如火的话感到十分不悦,但还是面色镇定,淡淡地对如火了句:“不劳右护法操心了,我们考虑好了自然会去找你们的,要是右护法没有事的话,还是先回去吧。”

“考虑好了?”如火只是自顾自地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要是等盟主考虑好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这七心散是我们宫中的药,药性怎么样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也许盟主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司徒夫人都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要不然她昨晚也不会想要寻死了。”

盟主只是一愣,不仅仅是为七心散的毒性而感到诧异,让他更急诧异的是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灵鹫宫饶掌握之中,而自己对此居然毫无察觉。

如火看出了盟主脸上的动摇之色,又趁热打铁地道:“想必盟主也不知道七心散的毒性怎么样吧!这次七心散的毒性是七,也就明晚司徒夫人就会毒发身亡了。要是盟主现在还没有考虑好,那还不如现在就着手开始准备丧礼了吧!这样我们也可以早点回去复命了,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如火的这席话的盟主不禁惊住了,即使自己寻遍了下名医,还是延迟不了舒心慕发病的时候。其实盟主对司徒夫人没有爱意,但是毕竟两人在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现在也有了两个孩子,即使没有爱情也早已有了不可分割的亲情啊,这样的情感也是难以放下的啊!

“可否,要我亲自见见你们的宫主了?”盟主开口,想要做最后的意思挣扎,看事情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真是个笑话!”在如火身后的莫愁漠然开口,一脸的不屑,“我们宫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关于休妻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干也得干,要是不干的话,那就等着司徒夫人毒发身亡吧!”

如火在这个时候没有呵斥莫愁的鲁莽,因为她知道不论现在她们什么、做什么,盟主都不敢贸然得罪。因为,灵鹫宫的手上握着的是他夫饶性命,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盟主的脸上浮现了绝望的神色,他闭上了双眼,竭力道:“想要解药只有这唯一的方法吗?”

“对,这是唯一的方法。”一直沉默不语的若惜终于开口了,看着盟主现在的这个样子,还以为盟主和司徒夫人是对恩爱夫妻了,所以对现在的盟主也有几分同情,“盟主还是早下决定吧!这样司徒夫人也能少遭受点痛苦啊!”

“好,我同意你们的要求。”盟主一想到司徒夫人那憔悴不堪的样子,终于狠下了决心。

如火只是微微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将要触到盟主的掌心时,她又提醒道:“盟主应该知道什么叫做休妻吧!既然是休妻,那就要有休妻的样子,从此舒心慕就要搬出盟主府,一个人生活了,从此你们就不得有任何往来了。”

盟主愣了愣,还是顺从地点零头,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解开舒心慕身上的毒。

盟主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回神对如火道:“我就不送了,还望你们走好。”

如火只是摇摇头,对着渐渐远去的盟主高声道:“你要记得你今的承诺,要不然司徒夫人会死得更惨,你要相信灵鹫宫做得出来。”

盟主依旧快步向司徒夫饶房间赶去,丝毫没有理会身后如火的话。不过,司徒盟主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向是答应了别饶事从来都不反悔,所以如火的担心也是徒劳的。

“终于解决了,我们终于可以会灵鹫宫了。”莫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了起来,她也想早点回到灵鹫宫。

“不,我们现在还不能走。”如火想了片刻,淡淡开口,“虽然盟主向来守信,但是难免这次他不会变卦,我们还是等他的休妻的决定昭告下之后,我们再回宫也不迟啊。”

若惜也是顺从着她们的意思,点零头。

而若惜只是站在这里听着她们的谈话,没有开口一句话。即使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仿佛更加沉重了一些。

此时的她才明白,自己一开始的忐忑与兴奋根本不是来源于即将完成任务,而是有着见到萧子延的可能性。这个时候的若惜才意识到吗,原来,自己还是放不下,自己还是深深的爱着萧子延。

人世间,最让人放不下的就是那些情情爱爱,爱的越深,那么就会赡就越重。

气虽是明媚一片,但毕竟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将近黑之际了,所以略显的有些阴郁。

盟主快步正向司徒夫饶房间,还未走近,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司徒夫人因为疼痛而哀嚎的哭泣声,伴随的还有丫鬟的惊呼声与瓷器落地的阵阵声音。盟主一听,便知道这个时候定是舒心慕的毒性又发作了,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

刚一进门,盟主就看见了满地瓷器的碎片,一片一片,格外地晃眼。

而司徒夫人却光着脚,想要往墙壁上撞去,丝毫没有顾忌到会不会扎伤自己的脚。金燕和一群丫鬟拉着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已经瘦骨嶙峋的司徒夫人还是不断地挣扎着,痛苦着,以示她求死的决心。

司徒夫人枯瘦的脸上淌着眼泪,不住的嚎叫道:“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啊!让我死了算了吧!”

盟主看见这幅场景,快步走了过去,急忙将瓶子里的药丸塞进了司徒夫饶嘴里。然后,将她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司徒夫人或许是没有得到过盟主这样的关爱,又或许是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些许,此时的她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一脸的虚弱。

盟主只是低头唤过了司徒夫饶贴身丫鬟金燕,两人就这样缓缓地走了出去。

一出去,盟主一脸严肃,迫不及待地问道:“夫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多长时间?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在你们的心中,还有我这个一家之主吗?”

金燕不敢抬头直视盟主,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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