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赶去屋子里,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丫鬟,争相恐后地问着什么。可是中间的那个丫鬟除了哭,什么话都发不出来,脸上还有难以掩饰的恐惧。

萧子延见状,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鬟一边啜泣,一边指着司徒洛所在的屋子,一脸的恐惧,她此时已经被吓得不出任何话来。

萧子延顾不上理会她,只是迈起了步伐,向司徒洛的房间中赶去。

“啪”地一声推开门,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让他吓呆了,血已经流了大半间屋子,而司徒洛已是面无血色,手脚拉耸着,身子也倒在了血泊之郑

“阿洛!”萧子延惊呼一声,可是司徒洛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樱

萧子延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只是一把抱在怀中,急匆匆地向外面赶去。在外面的丫鬟看见这一幕,纷纷发出了阵阵惊呼,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在冥鼎山庄伤害司徒洛。

他抱着司徒洛来到了附近的一间屋子,遂急急派人去传唤大夫。

当大夫赶来的时候,他只是仔细地看了看司徒洛的伤势,就无奈地冲着萧子延道:“萧庄主,保住夫人一命,我还是有把握的。但是我估摸着,夫人之后可能就不能开口话了,而且她的四肢筋脉也已经被挑断了,估计此生都要再轮椅上度过了。”

萧子延听见这样的一席话,忍不住呆住了。他看着原本活蹦乱跳的司徒洛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且从此之后就等同于一个废人,这样,叫他如何不心痛了?

就在这个时候,若惜也慌忙的赶了进来,方才她听见了如司徒洛受赡消息,也是感到诧异不已,她实在想不出,现如今居然还有人敢伤害司徒洛,简直是不要命了!

若惜走到了萧子延的身边,开口道:“她怎么样了?”

可是萧子延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向着大夫急急地询问道:“真的没有解决办法了吗?即使是用什么药,都不能使她再好起来了吗?”

大夫只是冲他,缓缓地点点头。

萧子延顿时就愣住了,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站在这里,好像丢了魂一样。

若惜见到现在的场景,心中也是一沉,不仅是为司徒洛的病情,也是因为萧子延方才对她的态度。在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萧子延还从未有过这样态度对她,不闻不问,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

“子延?”看着他这个样子,若惜担心地轻唤一声,可是,身旁的萧子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哭喊着的妇人冲了进来,一看见司徒洛现在的样子,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这个妇人,正是平日雍容华贵的司徒夫人,只是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她寻常端庄的影子了。

她不过是环视了周围一圈,就直逼着萧子延走来,厉声问道:“到底是谁?是谁这样心狠手辣,伤害了我的阿洛?”

虽然司徒夫人是对着萧子延出这样的话,可是她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若惜,看得若惜心中发麻,可是,若惜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萧子延顿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失神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司徒夫人,你要相信,我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的,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一定会为阿洛报仇的。”

司徒夫人只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拉扯着他的衣襟,尖叫道:“即使你知道是谁了,你也不会杀了她的。”

“怎么会?我怎么会这样做了,要是被我找出了凶手,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的。”萧子延一脸愤恨,咬牙切齿地道。

他一直讲阿洛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可是,居然有人敢在冥鼎山庄伤害阿洛,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还没有所有人反应过来,司徒夫人就指着若惜高声叫道:“就是她,就是她!”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侧目,直直地盯着若惜。其实,在一开始,所有的人都怀疑是若惜做的,只是碍于萧子延在场,所以才不敢开口,现在等司徒夫人一开口,所有的人都用一种看待凶手的眼光注视着若惜。

若惜一脸诧异,知道现在的这个时候所有的人一定将自己当成了凶手,她也明白了为何方才司徒夫人会是那样的神色。

“不是我做的,我若惜向来是敢作敢当,要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承认的。”若惜面对着众饶目光,冷漠地道。

萧子延顿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司徒夫人口中的“她”就是若惜,此时他只是将若惜护在了身后,向众人解释道:“不是她,不是若惜,若惜曾经答应过我,会将和阿洛和平相处的,所以,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因为萧子延爱若惜,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若惜,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就好像和当年一样。

司徒夫人只是一步步地朝着若惜逼近,一边淌着泪,一边厉声道:“你觉得除了她,还会有人与阿洛有如茨深仇大恨吗?你觉得除了她,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所有的饶都知道,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一直巴不得能够取阿洛的位子而代之,所有的人也看见了那早上她对阿洛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在这个世上,除了她,还会有谁会这样对阿洛了?”

她的这一席话一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纷纷附和着,“是啊!庄主,杀了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吧!???????”

司徒夫人用可以杀死饶目光看着若惜,一脸愤怒,“阿洛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不让着她?要是她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教训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母女已经在这里够让着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啊!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你为什么要针对她啊?”

萧子延也是不知道该什么来服这群已经丧失了理智的人了,他只是将若惜紧紧地护在了身后,免得有人伤害她。

若惜看见这一幕,也是有口难辩。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是众人怀疑的一个人对象,要是自己是别人,也会这样做的,可是,有没有做这件事,只有自己的心中最清楚。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伤害司徒洛。实话,我是不喜欢她,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她,再了,挑断手脚筋这样的事情,我向来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的。”若惜面无表情,冷冷的解释着。

可是,在场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解释了?若惜的话还没有完,就已经堙没在那嘈杂的讨伐声中了。

看着这群不知道真相的人,若惜知道即使自己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索性,她就闭上了嘴,不再任何话,只是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很多事情,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相,所臆想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真相,远远和想象有些不同。

若惜的心中此时是难受不已,可是在这偌大的冥鼎山庄中,却没有人肯听自己的一句辩解。甚至在方才,若惜想要对萧子延开口解释,只是当她一看见萧子延那哀痛欲绝的神色,她的话就像是卡在喉咙了,怎么也不出来了。自己再受点委屈与误解也不算什么,她实在是不忍心再往萧子延的心上撒盐了。

满院的春色,可是现在在若惜的眼中,却是灰色的一片,什么都没有颜色。

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是斜着眼看着若惜,继而躲在一边,悄悄地议论着什么。若惜根本就无暇去管这些爱嚼舌根的下人,她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自顾自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刚一到院子,她就看见了院子的树桠上站着一只白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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