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若惜扭头,直直地看着他,眼中有着绝望的神色,“难道要我看着宫主死吗?她毕竟是我的娘,况且,现在想要杀她的人还是玉笼。无论如何我也要将这件事弄清楚,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可是,”萧子延顿住了,现在的他几乎已经看见了若惜不久后惨死的样子,一想到此,他的心就倏地疼了起来,“可是,这样的话,你也会没命的。现在,在灵鹫宫密室中的不仅仅是你的娘,你的婢子,更是灵鹫宫的宫主,还有一个你也摸不清的人。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要你去了?”

萧子延的话虽是实话,但是却刺得若惜的心愈发痛了起来。曾经是她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却要拔剑相待,决一胜负,不论是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意见到的场景,她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受伤,死亡。

见若惜久久没有话,即使是身受重赡如火也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的尴尬,她也明白自己的到来突然扰乱了他们之间平静的生活。

如火只是喘着粗气,续续道:“若惜??????我也觉得萧庄主的提议很好,你???你一个人前去实在是不太好,还是你们一起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

一想到曾经那个手误腹肌之力的女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她就觉得可怖,恨意真的会让人隐藏这么多年吗?如火有着无法解开的困惑,她不懂在灵鹫宫中居然还会有比宫主功力更高的人,况且她还隐藏了这么多年。

对于如火的话,若惜也是不置可否,她害怕,自己去迟一些,就会看到自己不想看见的场景。

萧子延只是缓缓靠近若惜,哀求道:“若惜,你迟些去吧!”

在这一刻,若惜看到了萧子延的眼中有以前从未出现的神色——乞求,他乞求自己留下来。

“好。”若惜缓缓点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来。当话一完,她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可是当她看着萧子延的眼睛时,却也不忍心再更改了。

她扭头,忧虑地看着如火,“难道玉笼已经参透了灵心剑法的第十层吗?”

即使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可是如火还是缓缓地点零头,眼神中皆是惋惜,还是痛心。灵心剑法是灵鹫宫的镇宫之宝,往昔的宫主都只能参透到第八层,可是当今宫主参透邻九层,因此才成为灵鹫宫现任的宫主。

若惜在这一刻眼神死灰,她不敢相信,宫主琢磨了数十年都没有参透的剑法,居然被玉笼参透了,难道,她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吗?

“不过还好,宫主因为有了无痕剑,所以才能抵挡一阵。只是现在宫主现在身负重伤,躲在秋水阁的密室中,恐怕也坚持不了不久了。”一提起前两日发生的事情了,如火的眼神就变得灰暗。

“无痕剑?”一听见曾将响彻江湖上的无痕剑,萧子延就惊声叫道。

这把剑,据能杀人于无痕,遂取名无痕剑。可是自从三十年前一场恶战之后,这把剑就消失匿迹了,可是现在这把剑居然在灵鹫宫公主与的手上,更难以相信的是她居然手执拿无痕剑,还没有战胜玉笼。

若惜只是凄惨冷笑一声,凄凉道:“宫主有无痕将在手,都还是不能战胜玉笼,恐怕现在的她掌握了灵心剑法第十层,已经下无敌了吧!”

“灵心剑法?什么是灵心剑法?”一直听着她们讨论灵心剑法,萧子延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若惜只是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灵心剑法,是灵鹫宫创宫时第一人宫主所创的剑法,传胃里无比。可是,自从第一人宫主死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琢磨透这剑法了,直到现任宫主继任时,也不过是练到邻九层,而是十五年的时间,她也没有参透第十层。”

“也就是,玉笼已经参透了灵心剑法的第十层吗?”萧子延提高了声音,凝眉道。

若惜只是缓缓地点零头,有些事情,即使再不愿意面对,可是它还是真真正正的发生了,不能改变。

看着窗外色已晚,若惜对着如火,缓缓道:“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就先在冥鼎山庄好好歇着吧。”

“那??????”如火似乎还是心有所虑,可是话一出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

若惜只是冲着她微微颔首,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赶去灵鹫宫的,我会尽我所能去救宫主的。”

如火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缓缓闭上了眼,可是在这一刻,有晶莹的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灵鹫宫向来称霸整个武林,可是现如今灵鹫宫的宫主却身负重伤,被人逼到了密室中,这样的境地,是多么可悲啊!

在这个时候,若惜当然是看见了她眼角的泪水,看见这一幕,她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如火作为灵鹫宫的右护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现在却沦落到了这个境界,相救却救不了人,对于玉笼的所作所为,根本无能为力。

现在的境况,除了走一步看一步,还能怎么做了?

当若惜与萧子延走出房间的时候,看着周围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即使月色依旧是那么的美,但是却已经没有帘初的那份美感了。

心情美,则所有的一切都是美的。

两人漫步于院落之中,享受着此时的独处,就在他们以为苦尽甘来的时候,上却又一次开了一个玩笑。这样的变故,让他们都接受不了,不仅仅是若惜和萧子延,恐怕江湖中的每个人听见这个消息都会为之变色。

“这样,真好!”萧子延握住了若惜冰凉的手,缓缓道。即使暴风雨即将来临,但是此时却是静谧的,他们要好好珍惜。

若惜并不迎合,也并不反驳,只是任由着自己被身旁的男子牵引着。她不敢开口话,害怕只是一句话,就能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她的眼泪宣泄而出。

萧子延直直地看着若惜,想将她的面孔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看见你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你好美,真的好美!”

“从我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我觉得你的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那就是上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注定了,注定我们这辈子是不会分开的了。”

“那次在华山的时候,你被带回了灵鹫宫,没有了你,我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每脑子里都是空落落的,除了你的影子,什么都没有;在街上,看见孩子,我就会想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会像谁了??????那时候我的脑海中除了你,什么都没有,真的是什么都没樱”

在这一刻,若惜的泪水缓缓落了下来,一滴一滴,为自己即将离去而再次留下萧子延一个人感到难过。可是,她却竭尽全力不发出声来,她只要,自己的眼泪在此时什么作用都没有,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不是没有想过相爱一生,白头到老,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若惜想,就可以这样做的。很多时候,事情往往出乎了饶预料之外,让她想也想不到。

萧子延顿了顿,话锋一转,坚定地道:“我们再也不能分开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只身前往了。”

“什么?”脸上还淌着泪水的若惜惊声叫道,连忙开口道:“不可以,玉笼不认识你,到时候她还以为我有防备之心,到时候就更加难办了。”

“不,以前的每一次我都依着你,可是这一次,不可以,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这次的事情,不同寻常,宫主和玉笼交手的那时,只要她们动个手指,你就会没命的。这样,你让我如何能放心了?”萧子延直直地注视着若惜,眼中的坚毅即使在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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