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式截然不同,自然便有了形体上的差距。因而在古岩大陆上,像卿寒轩这样的体格,看起来就显得很是弱,自然也会被这以“强者为尊”为信念的众人看不起。

不过对此,卿寒轩并不想多废口舌,白薇萱也只是俏皮地吐吐舌头。这其中的地域差距,她也很明白。所以当一个疑似管理人派来的男孩走向他们的时候,白薇萱二人便很自然地走了过去。

“你们跟我来。”那男孩眼见两位来客身形瘦,又没什么武者气势,便懒得用敬语,直接丢下句话又径自往回走。

白薇萱虽明白其中道理,但还是不由得有些不爽,朝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早已把这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死鬼抓来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心中这般险恶地想着,白薇萱却不敢去照实做的,毕竟他们想在这里长期逗留,到了人家的地盘,开罪人可是非常不智的。

对此卿寒轩则依旧如个闷葫芦般,死死地沉默,好似什么都与他无关。

三人一前两后,来到一处矮个儿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夫子,新来的客旅,给登记下。”那孩儿朝里面喊了声,便见一个扎着奇怪辫的白头发老翁从里面伸出了头,随意扫了眼卿家兄妹二人,便又缩了回去。再见他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拿了一本厚厚的树皮本和一只不知道能不能写下字的草杆笔。

“姓名。”白头老翁靠在窗边一角,看也不看二人,只是执着笔,懒懒地道。

“卿寒轩。”

“卿碧。”兄妹二人先后道。

“姓名。”但那老翁似是没听见一般,打了个哈欠,仍是这般道。

“……”白薇萱与卿寒轩相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见那老头昏沉欲谁的模样,白薇萱心中一动,走过去一脸谄媚地笑着道:“老伯伯,您辛苦了!我看您也累了,这种事还是辈来为您代劳吧?”

“嗯,有道理。那就交给你了。”那老翁闻言也不抬头,径直将树皮本塞到白薇萱手里,便又靠在窗角,假寐。不一会又道,“姓名。”白薇萱刷刷写下自家二人姓名,感觉那草杆笔似乎还颇为好用。

紧接着又写了年龄、性别和来茨目的,以及是否要参加斗场。完成这一切都,那老翁便夺过白薇萱手中纸笔,凑眼看了起来,在看到最后一栏时,却莫名其妙地瞪了二人一眼,转身便钻进了他的屋中去。

“明日去斗场报名处交十个灵丸。”不一时从屋中冒出这样一句让白薇萱恨不得吐血的话。

对于这性格古怪的老翁,二人颇感无奈,做完这古里古怪的登记后,便寻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

一日的奔波对于像二人这样的修真者来,算不得什么,不过为了今后的斗场生涯,二人还是决定趁此好好地养金蓄锐。所以进了客栈后二人便各自回房,寻了个自己中意的地方,打起了坐。

夕阳飞逝,夜幕降临。百虫低鸣声渐渐沉寂后,新的一即将来临。

时如水逝,当白薇萱从修炼中回过神的时候,朝阳已然红透半边。

吐出口浊气,白薇萱感觉着体内精进了少许的真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见了那些每日锻炼的壮士,以及他们修行的各种方法,对于即将到来的斗场,她不知不觉也有些期待起来。

“不知道斗场的报名是不是已经开始了。”白薇萱嘀咕了句,拍拍衣服跳下床,走出房门。耳旁传来阵阵风鸣,白薇萱一抬头就看到了于屋顶上炼剑的妖孽哥哥。

卿寒轩今日着了件利落的青衣,持剑而舞,呼呼剑风清脆而流畅,见到白薇萱望来,便收了剑,一跃而下。

“斗场的报名已经开始了,你准备下我们就过去。”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口气,但其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宠溺,却没有逃过白薇萱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笑,白薇萱吩咐二哥打来热水后,便退回了房间。

随意整理完毕,白薇萱再出来时也换上了束身便服,长发也是随意地扎在了脑后,露出清爽白皙的脸庞,自有一番英姿飒爽。

麻山村,斗场报名处,此时竟已是人声鼎罚白薇萱随意打量了下发现,麻山村最中央的那些修行道具,不知何时被清理一空,摆上了大相仿的木制台场。

这台场约莫三丈长一丈宽,半人高,空间不,但迂回之地却不是很大,显然符合壮士们最直接的力量碰撞。

到艳阳高照之时,报名逐渐接近尾声,卿家兄妹才总算是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报名牌,一块黝黑的玉片,只是随意刻上了各饶名字以及分组。

白薇萱第九组,卿寒轩第十一组。场地中一共二十三组台场,他们被分在靠近中央区域的台场。

麻山村,人不算多但也不少,报名参加斗场的便有三百余人,因而每个台场上,都有十来人参加比斗。

只不过,当第二日,斗场开始后,白薇萱没想到的是,这共一个台场的一组十来人,竟是同台比斗。也就是,那不过三十几平米的地方,成为了十多人混战之地。

如此一来,每个人所能移动的空间便会相对减少,比斗起来就要更加心。在激战对手的同时,也要防备从其余各处发来的攻击。

不过对此,白薇萱倒没什么意见,人多好啊,又都是“巨型”目标,她可以把在海上玩了两个月鱼虾的手段直接挪过来用。

《地煞七十二奇术》,白薇萱所习,不过其中十之一二,但胜在精通,她只琢磨着从何下手。

第九组的比斗即将开始,对于第一个跳上台场上的那抹娇身影,参加比斗的麻山村众人颇有些无奈。他们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却偏偏中间夹了个娇滴滴的娘们,显得很是怪异。

不过大家虽然不太适应,但大多有着良好的比斗意识,当开始的信号发出时,台上的十多位武者几乎全体出动,朝着认定的对手扑去,方式直接而强烈,几个呼吸间就有数人被直接打落看台。

白薇萱没有动,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右手却不露痕迹地捏了个诀,不一时,场中的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要出拳的一个人,忽然被搬到伺机而动的人面前,直接将那人打落下去。而将其打落的人正愣神的那会他身后一人来偷袭,一掌那是狠狠地拍在了他身上,然而他身形却是丝毫未动,甚至连对方的手掌都感觉不到。这时台场另一边正在防御的某个人却忽然抛飞了出去。

白薇萱嘿嘿一笑,还未待那些人回过神来,便见她手指轻轻一点,七八个大男人竟好似被定住般,保持着奇怪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眼珠子中透出丝丝惊骇和茫然。

“不好意思啦,这场是我胜啦!”白薇萱道,笑得人畜无害。可当这几个武者回过神来时,他们却已经来到了台场下。身体恢复自由,不伤分毫,但却实实在在是败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众人心中共同的疑问。没有武力的碰撞,也未见能量的迸发,这女子,究竟用了何种手段,将他们全数放下看台场?

台下黑发的壮硕少年怔怔呆愣,就在方才那几个呼吸间,恍然未觉自己的拳头竟打在了另外一个饶身上,而打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掌却丝毫没有感觉,好似是别人受了那一掌般。

而且,方才在台上他分明丝毫动弹不了,而后一眨眼更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台下。八个大男人,竟在同一时间被放到了台下?“嘶!”少年倒吸了口冷气,蓦然发现,这种事情,若不是亲身经历,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相比于这些饶错愕,看台上那女子,却只是俏皮地笑笑,领取过胜利的腰牌后便朝着另外的台场走去,留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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