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临眉头都懒得抬一抬,淡淡的说,“你帮我挑吧。”
慕渊临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面,婚礼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参与,随便怎么安排。
在哪里,童雨馨穿什么婚纱,他穿什么西装,戴什么戒指,全都吩咐人做准备,谁来询问他,他就会发火。
“那好,我就帮你挑了。”童雨馨顺着他。
忽然,慕渊临捂着胃,眉头紧皱了起来。
“你怎么了?”童雨馨察觉不对,立刻站起身来到他身旁,“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慕渊临硬是忍了下来,他说,“行了,刚刚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我怎么发现这些天脸色很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的,我天天都这个样。”慕渊临站了起来,“我公司里还有点事情,这里的事情由你做主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童雨馨知道他对这份婚礼一点都不上心,不过虽然心里有点在意,可是这不重要,只要能够结婚就行。
慕渊临刚走没多久,岳薇雯来了,“雨馨啊,刚刚我看慕渊临走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吃午饭呀?”
“他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童雨馨随便解释了一下。
“哦,是这样啊,你们聊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了一下,他都不怎么上心。”
“你也别太在意,反正你要当他的新娘子了,或许他是婚前焦虑吧。”
“对了妈,你最近在忙什么?经常早出晚归的,好像有点神秘。”
岳薇雯愣了愣,然后笑道,“哪有,我在忙自己的一些事情。”
“公司的事情你不是已经不插手了吗?又在忙什么?”
“雨馨,你还真希望我不插手公司的事情?难道所有的一切,都要让你爸爸一个人来,那我们母女两个怎么办?”
听到母亲这么说,童雨馨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有什么要做的,可以告诉我,我也能帮你。”
“不是什么特别的。”
“……”
看到岳薇雯这样遮遮掩掩的模样,童雨馨更加确定了之前孙小悦说的话是真的。
母亲肯定在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绝对有猫腻。
母女两个人在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岳薇雯又出去了,童雨馨让人跟着岳薇雯,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事情。
岳薇雯一路开着车,到了一个路口,有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帽子的男人站在路边。
岳薇雯将车停在那里,然后那个男人便上了车。
岳薇雯又继续开车。
车里,岳薇雯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说道,“你不能把帽子去掉吗?整天穿的跟个徐混似的。”
“我戴帽子你也管,你怎么管的就这么宽?”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把我丢在孤儿院也是为我好,我都听腻了。”\0
岳远山烦躁不已,这些所谓的父母,一天到晚打着“为你好”的口号做一切,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
岳远山的态度向来如此,岳薇雯也早就习惯了。
“雨馨周日就要跟慕渊临结婚了,等雨馨嫁出去之后,我就有更多时间,你的事情我也能够多为你做。”
“你真是有意思。”岳远山慵懒的靠在座椅上,淡淡的说,“我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我做?反倒我帮你做了不少事情,所以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是你母亲,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不能说也说了。而且我今天又调查到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很有兴趣知道。”
“什么事情?”岳薇雯问。
岳远山看了一眼后视镜,挑了挑眉,“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
“什么?”岳薇雯也赶紧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有很多车,她没有分辨出来,“是哪辆?你怎么看出来的?”
岳远山说,“这么拙劣的跟踪手段还想瞒过我的眼睛。说不定有人怀疑你了,故意派车跟着你,想看你到底做什么。”
“你觉得会是谁跟着我?”
“那你觉得呢?你身边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岳薇雯仔细一想,童泽华应该没那个闲情逸致管她的事情,难道是雨馨吗?
“得甩掉他们。”岳薇雯着急的说。
岳远山倒是不慌不忙,说,“超过前面一辆车,然后加速,到前面第一个路口之后右转,我知道那条路有很多岔路口,能够甩掉他们。”
岳薇雯知道岳远山是聪明有办法,于是顺着他的话那么做了。
经过了十几分钟,岳薇雯成功的甩掉了后面跟着他的车。
“远山,车还在跟着我们吗?”
“没有了,已经甩掉了,他们估计还在那打转呢。”
“那就好,只是你上车被他们看到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乱说什么。”
“看到不就看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岳远山不以为然。
“你调查到一件什么事情我很有兴趣?”岳薇雯问。
“关于你老公买的那块地,我得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什么劲爆消息,你快说,难道那块地又涨价了?”
“哈哈哈。”岳远山笑道,“你怎么那么乐观?居然想到这方面了。”
“那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块地又不值钱了?”
岳远山说,“我在一些有关部门的电脑系统里转了一圈,发现那片地方要被列为自然保护区,禁止开发。”
“什么?”岳薇雯非常吃惊,“你确定吗?怎么会这样?”
“那地方有很多植物是濒临灭绝物种,再加上那块地是特殊位置,被划为保护区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拿出来卖?”
“为了圈钱喽。”岳远山说,“钱赚到手了再说。”
“可是不对呀,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卖地的人不又少赚很多钱吗?开发之后那些人可以赚更多,那帮利益熏心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生态了?”
“这件事情就复杂了。”岳远山闭目养神,淡淡的回答道,“可能是某些势力之间在互相搏斗吧,要整垮对方,不让对方得意,那块地就是博弈的工具。而买那块地的人只是炮灰而已,谁买谁倒霉。这就是一个大泡沫,大骗局。最后就算被坑了,也只能被大老爷按着头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