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赵离和赵厉跑了过来,赵历还推了一个高科技的轮椅过来,“凯伊小姐,走累了吧,坐上来,我推着你。”
童阮阮皱了皱眉,“我的腿可以走,但我不想走,我就要让我的小狗狗背着我,你们有意见吗?”
童阮阮两条细嫩的手臂环住了慕渊临的脖子,这一刻倒是跟他靠得很近。
慕渊临欣喜若狂,跟赵离和赵历说,“没错,我背着她,这轮椅你们自己坐。”
童阮阮捏住了他的耳朵,俯下身子说道,“风门的人,快跟他们说。”
“好,不过我只能试一试,他们听不听,就不一定了,毕竟这是他们的私事。”慕渊临再三强调。
童阮阮又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快说!”
“好了我知道了老婆。”慕渊临叫她老婆,占了一下她的便宜,转过头跟赵离和赵历说,“风门的人,放了他们。”
赵离和赵历心头一惊,“慕先生,我们不能这么做,长老们不会同意的。”
慕渊临转过头,“你看,他们不同意,我说话不算。”
童阮阮撅着嘴,有些气呼呼的,“我回去告诉乔乔,你欺负我。”
“放了他们。”慕渊临再次开口,“如果你们长老不同意,那他们只能坟头长草了。”
“好的。”赵离迅速点头,然后拿出了平板电脑,“我马上就吩咐看守的人将他们放了。”
说完,赵离在平板电脑上面点了几下,不到十秒,她笑道,“已经放了,他们很快就会离开。”
听到赵离的话,童阮阮在慕渊临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挺会装的,不是说不一定行吗?臭男人!”
“哪有?我天天洗澡,香香的,就为了方便抱你。”慕渊临无耻的说。
赵历和赵离互相望了一眼,然后,一脸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表情。
“慕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赵历问道。
“你还有什么想让他们做的吗?”慕渊临柔声的问道。
“……”
风门的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放出来,童阮阮倒是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她还以为自己需要耗费一番精力呢,没有想到慕渊临势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连巽风门都控制了,早知道的话,就早一点跟慕渊临说,干嘛还要苦心计划这一切,自己真是想多了。
童阮阮突然似乎想起什么,对慕渊临说,“对了,童雨馨呢?她关在哪里?在这里吗?”
一提到童雨馨,慕渊临脸色不好,有些反胃,他说,“那个女人不配在这么好的地方,她在别的地方。”
“我想去见她,带我过去吧。”
“你没必要见她,脏了你的眼。”
慕渊临现在对童雨馨的态度,简直千刀万剐都觉得不够。
童阮阮冷冷一笑,“照你这么说,我也没必要见你,当年你们两个同流合污,你也有很大一份功劳,我是不是也让你滚出我的视线,别脏了我的眼?”
童阮阮话一说出口,赵历和赵离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两个人全都避开了他们的眼睛,不敢去看,不敢去听。
慕渊临可真是遇到克星了,他们兄妹两个忽然觉得很爽的感觉,终于有人能制得住这个大魔王了,牛逼!
慕渊临没有办法对童阮阮生气,只能无奈道,“好吧,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不高兴可以跟我说,你想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好不好?”
“你当我还是以前的童阮阮吗?被你困在家里,弄的浑身是血,我都没法反抗了。”童阮阮似乎故意提这些事情,刺激他,就是不想让慕渊临好过,已经形成习惯了,时不时就要讽刺他一下,让他不舒服。
慕渊临的心拔凉拔凉的,但是他也不能多说什么,最后,只能紧紧的抓左背上的女人,生怕她掉下来,“那我现在就带你去。”
慕渊临和童阮阮走后,赵离和赵历目送他们离开。
赵离开口,“哥,要不然咱们查一查,慕渊临有没有什么哥哥或弟弟,我也试着去征服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像凯伊小姐这么牛逼。”
赵历瞥了她一眼,“行啊,只要你先扛得住差点被挖肾,被困在房间里日夜折磨,被铁链锁住,弄得浑身是血,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被骗婚,被离婚,被婆家娘家轮番虐,说不定可以。”
赵离:“滚!!”
……
童阮阮要吐了,她不明白慕渊临是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把童雨馨给关押起来的,这里就像一个几百年的监狱,全都是由石头砌成的,下面非常潮湿,很多地方都在长草发霉,有些地方甚至挂着骨头。
她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才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四周散发着一股恶臭味,童阮阮掩着鼻,眉头紧紧皱着,小心翼翼的跟着慕渊临往前走。
慕渊临搂着她的腰,扶着她,“阮阮,别再往里面走了,要不这样,我让人把童雨馨先带出来。”
“那你为什么早说?我都已经走了一大半了,你现在在跟我说,你这个马后炮!”童阮阮有些气恼,抬起手想要打他,她好像养成习惯了,可是刚准备抬起来的时候,最后又缩了回去。
慕渊临知道她想干什么,他将她抱得紧紧的,“我错了,要不这样,我抱你。”
“你别碰我。”童阮阮将他往旁边推,我自己走。\0
这里有人把守着,童阮阮每过一小段距离就会看到人,虽然这个地方破败,可是看守森严,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这一刻童阮阮才感受到,慕渊临对童雨馨的深深的恨意。
“在那里。”慕渊临指了其中一个房间,说是房间,可是这种地方根本就配不上房间两个字,也就是石头砌成的一个隔间,不见天日,连个小窗口都没有。
守卫按了一下机关,一阵闷闷的声音传来,房间的石头墙忽然自动打开,里面是很粗的铁栏,一开始从外面被石头遮住,视线看不到房间里面,但是现在,透过这铁牢,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