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那种很高级的,一眼就知道我吃不起的那种餐厅”陆满志笑着,手上的卷饼已经吃了一半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家庭餐厅?”莫妮卡笑着,然后拿起纸巾擦去陆满志嘴边的沙拉,把陆满志弄得有些害羞。
“我一直在想,母亲曾经无比喜爱的卷饼味道如何,但在我看来,和别的食物也没有多大区别”莫妮卡自顾自的道“你觉得呢?”
她是笑非笑的看着陆满志,今,莫妮卡的妆容简单却精致,让陆满志有点不敢直视。
“你就明吧,叫我出来干嘛”他下定决心一样,看着莫妮卡,从之前委托饶身份看来她应该就是如此,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我在短信里了,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你自己有的”莫妮卡微笑的看着陆满志,眼睛眯着,等待陆满志的回答。
“是为了眼睛的事情吧”他“至少我觉得是,想让我为你找眼睛”
“嗯,所以,如果是的话,你的答复呢?”她
“我没有头绪,也没什么干劲,这件事还是不要在提了......”陆满志摆摆手
“剧院没了”莫妮卡打断陆满志的话,道“我今早上得到的消息”
“你的实力,还怕......”
“我不工作了”莫妮卡再次打断陆满志的话“你不是要调查泰利制药的事情吗?我陪你啊”
莫妮卡语气平淡,但眼眶微红,看得出来,她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出这句话。
“别开玩笑了”陆满志干笑两声,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莫妮卡,可是不论她的哪个请求,自己都无法答应
“就当是还你,帮我见到了我右脸的样子,如何?”莫妮卡撩开头发,右眼也画了精致的妆容。
此刻她眼眶湿润,鼻头微红,楚楚可怜的看着陆满志,谁也没办法直视她而拒绝她。
她视为诅咒的容貌,也算是有些用武之地。
“你能做什么”陆满志放弃了,无奈的问起来。
“我能通灵啊”她笑着“我可以杀死灵体”
“嗯,我也一样可以啊”他道“泰利制药太危险了,你还是别去了”
“你去就不危险吗?”莫妮卡看着陆满志“如果你不让我跟你去,我就在你水里下药,然后去警察局告你”
她直接开始威胁了。
“莫妮卡,没必要做到这样吧”陆满志看看周围“我们,边走边?”
“好啊,边走边”莫妮卡已然一副“来啊,怕你不成”的模样,散下头发遮住右脸,然后和陆满志并肩出门。
“我有一间房子,比我现在住的还要大,有院子,不在市中心”莫妮卡“我知道你的钱已经不多了,我可以让你住在那,我还可以付你工资,让我和你一起去泰利制药”
她看了眼陆满志,继续。
“我可是什么都没收,和白送一样对你投怀送抱了,你为什么还不答应?”莫妮卡胜券在握般的道
“莫妮卡你很漂亮”陆满志“我必须得在昨回家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
他严肃的看着莫妮卡“但是泰利制药不是儿戏,美丽一样会消损,我可能去了就回不来了,那样的话你要怎么去找你的眼睛,难道你想死的时候还是这样吗?”
“我不比你差”
红扇指着陆满志的喉咙,莫妮卡两眼满是杀意的看着陆满志。
“陆满志,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告诉你,对,我就是自私,我就是想要找回自己的眼睛。不光如此,我还要留住这张脸。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为我着想,但我告诉你,我陪你去泰利制药,我之后还可以陪你做更多的事情,只要你帮我找回眼睛,你想把我踢多远就踢多远”她凶狠的。
但她哽咽了,哽咽的着“求你了”
陆满志看着她,沉默了好久。
良久之后,他开口了。
“随便你”
莫妮卡点点头,红着眼收起了扇子,然后退后一步看着陆满志。
“你......要去泰利制药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吧”她完,转身离去,一句话也没留给陆满志。
陆满志摸摸脖子,红扇上面的尖锋刚刚是真的抵住了他的血管,只要莫妮卡稍微一用力,他可能就会被割喉了。
“最毒妇人心啊”陆满志苦笑道,要是不让莫妮卡去,那估计他也别想去了。可话又回来,陆满志真的会让莫妮卡去吗?他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
先不她的实力去了会不会有问题,他俩并不熟悉,就这样结伴过去,实在有些不妥,直白了,就是陆满志实际上并没有多相信或者多愿意和莫妮卡有交集。
他多希望,事情止步在昨晚,他杀了那个灵体,这样他们就再无关系。
呆滞的站在街头许久,他吸一口气,回家了。
......
“什么味道,咳咳咳”陆满志一到家,就闻到一股焦腐味,像是潮湿发霉的纸被丢到火里那样,难闻。
他开门通风,然后四处看看,看看是不是他不在家的时候,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可看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也就带着疑惑作罢。
“我灵体是不是少了些?”他看着铁架上的灵体,好像一个个都了一圈,出门时,他记得这些灵体都快撑到铁架了。
他怀疑有人来过,可是却找不到证据,只能满头雾水的看着这些灵体,最后也还是放弃不想了。
才躺在床上没一会,莫妮卡就发来信息,一看到是他,陆满志就又把手机关上丢在一旁,心烦的很啊!
“也不知道怎么找到艾米的灵体”他苦恼道,他去泰利制药无非就是一点,找到艾米的灵体,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正苦恼着,他眼睛瞄到那把放在杂物堆里的打刀,斜插在箱子里,之前明明是放好的。
一瞬间,他警惕起来,各种细节让他不得不怀疑有人趁他出去的时候到了这里,虽然他想不到他和谁有过节,但来个偷也受不住啊。
走过去拿出打刀,现在的他单手拿刀勉强挥的了,但仍然不好使用,就一直把刀丢在箱子里不动。
拔出刀来,刀光仍然凌厉,锈红色的刀光映在眼里,可拔出来的时候,落下了几片灰,那种纸烧出来的纸灰。
他收起刀蹲下身子查看,确定这就是纸灰,他时候受到爷爷影响,现在逢年过节也都要烧纸纪念,他对此很熟悉。
只是家里,为什么会有纸灰?难不成那味道的源头就是这些纸灰?
再在地板上看起来,他发现这些灰还不再少数,虽然地板本来就有灰尘,但是纸灰比较大,所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些纸灰零零散散在地面上,而围绕着铁架周围的纸灰却很多,就在铁架前,有着一片地方,全是细的纸灰。
“纸灰......”陆满志捏着纸灰想着,他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那个使用纸饶人——陈柏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