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夜出了仓库,这地方算是不能再待了。
“居然不是教会?”莫妮卡疑惑的
“那个瘸腿的我认识,之前差点就把我杀了”陆满志捂着胸口,刚刚那个男人,要是想要杀了他,简直易如反掌,可他只是打了他一下就离开了,他有些搞不懂。
“他们应该也是冲着处子之血来的”陆满志想了一会道“我觉得是这样”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了,要是想杀人,他和莫妮卡加在一起不够那两人打的,而他们被发现之后立马就跑,如果不是大晚上神经病,那就只有想要偷东西这一可能了。
而陆满志这里,最有可能让人觊觎的,就是那个处子之血,别的不,教会是肯定想要这玩意的,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教会肯定不会手软。
所以这么一想,他估计就是处子之血的问题。
“那家伙是泰利制药的?”萝卜精一脸后怕的缩在陆满志帽子里“那鬼地方这么危险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不让莫妮卡去”陆满志叹息道“不过都走到这步了,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确实可以先缓一缓”莫妮卡声的道“我之前以为泰利制药就是一群社畜,顶多会点通灵......”
陆满志心你当真?当初可是恨不得以死相逼啊!不过也能理解,莫妮卡去泰利制药的原因就是要陆满志帮她找回右脸,现在陆满志肯定得帮的。
“那可太好了”陆满志轻松的道“休息一段时间,我这从刘家宅子出来没两就去了趟达塞,给我累坏了”
“不过你也别想闲着,我隔壁有个孩,好像被附身了,昨你们来没看到。来了两个神父了,我都怀疑是不是心理问题了”莫妮卡边开车边,她的车速很慢,比较她还没好透。
“你昨怎么不?”
“因为我觉得没被附身”莫妮卡白了陆满志一眼“你不是你没钱了吗,刚好,他家迷信的很。”
“那你怎么不去?”
“我不缺钱啊”莫妮卡又白了陆满志一眼“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妮卡就是这样,典型的利己主义,不过会通灵的,也没几个会拯救下,那都是电影里的英雄形象。大部分的通灵者,能提醒别人就已经算很博爱了。陆满志这种,算是个异类吧。
“萝卜精,附身的灵体能做菜吗?”陆满志拍拍萝卜精
“可以,但还是看类型”萝卜精“这东西就像是生猛海鲜一样,而且附身的灵体多半是红灵,做出来味道很一般”
“那能储存吗?”
“你想每一打开腌制罐,就听到里头的悲号吗?”萝卜精“靓仔,不是所有灵体都能腌制的,红灵你咬一口叫一下,你要是顶得住的话我就帮你腌。”
陆满志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感觉满满的违和福月黑风高的晚上,他蹲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一个饶出现,然后胃里的迷雾饿了,他拿出一块红灵,混合着它的惨叫把它吃下去......属实有点可怕。
就这样聊着,就到了莫妮卡家,大晚上的搬家也是有点怪怪的,他两就直接呆在莫妮卡家的客厅里。
莫妮卡喝了杯水就上楼睡觉了,陆满志和萝卜精就呆在楼下看电视,等亮。
“你能给罐子刻法阵吗?”突然,萝卜精道。
它正在它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扭头就问陆满志。
“我想想,庇灵沙混合一下的话,应该可以,但是看罐子,有的罐子效果不太好”他。
物品刻印法阵的准则很简单,就是越自然的东西法阵的效果越好。像是玻璃罐,玻璃是沙子高温高压下形成的,然后人工塑形成为玻璃,效果就没有地底下的红陶土烧成的瓦罐效果好。武器也是一样,原木手柄的斧头刻印符文和法阵,就比枪械的效果好,不过按照陆满志的估计,枪那种东西......多半当个装饰符号差不多。
“我需要红国的瓦罐”萝卜精较真的“东南亚的不行,只能是红国产的瓦罐,最好以前腌制过东西的”
陆满志是有所耳闻,他家乡的料理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据连器物都十分讲究,听萝卜精这样一,看来多半是如此了。
“差不多两后吧,我带你去一趟东方大街”陆满志算了一下“你要刻印什么法阵?太复杂的我可不会”
“驱灵的一个,聚灵的两个,如果你能刻印更高级的就好了”萝卜精道。
陆满志心还更高级的,这两个就够他受得了,刻印永久法阵可比他拿点庇灵沙在地上涂涂画画难多了。
他就这样,在沙发上睡去,然后等待明。
.......
“起来搬家!”莫妮卡一杯水直接泼在陆满志脸上,把他浇醒。
“你们能不能换点正常的叫人方式”他绝望的起来,这木制的沙发是不怕水,可是这谁受得了啊!
不得已,他只好起来,草草的洗了脸吃点东西,然后把行李搬到对面的房子里。
光是打扫就花了几乎一个上午的时间,灰尘都装满了两三个垃圾袋。而且萝卜精不干活,莫妮卡不干活,两人坐在后院里看着陆满志累死累活的打扫。
“我去写一份合同,以后把他外派出去当保洁吧”莫妮卡喝着咖啡笑着“他工作效率比清洁公司的还高”
“哇,你个恶毒的女人”萝卜精道“我觉得可以,钱我们平分”
两人就在欢声笑语中,把陆满志给卖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陆满志才如愿以偿的倒在新家的地板上,他快要瘫痪了。
不过在这屋子里,确实找出一堆萝卜精需要的东西,比如两箱的木炭,还有一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厨具。
他上楼,呆在自己的卧室里,感觉特别舒服。
窗户对面就是莫妮卡的家,运气好,就能看见她刚刚起床站在阳台喝咖啡的景象,属实还不错。
正想着,他就听到对面的一栋房子里,传来打砸的声音,一个花瓶从窗户里飞出来,然后一个穿着牧师衣服的人冲出门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