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谷仓里,坡脚躲在一堆稻谷之后,这是他唯一能御寒又不被发现的地方了。
他本以为离开就能活下来,可刚刚下飞机的那一刻,他就发现有三个通灵者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他逃出来了,用了一一夜跑到这个谷仓里来。
“坡脚先生”
正当他要入睡的时候,一个声音把他叫醒。
坡脚握住手杖,体内的绿色灵体像是爆炸一般,飞快的膨胀,最后变成一只巨大的狼的模样,把他包裹在体内。
“没用的,坡脚先生”那人从黑暗里走出来,锋利的匕首一瞬间划开狼的咽喉,那灵体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飞快的瘪下去,最后回到体内,回到手杖里。
“你是谁的人?”坡脚慢慢后退,同时催动灵体,可绿色野兽灵体似乎害怕了,缩在手杖里不敢出来。
“是安德玛的人嘛9是本珍妮的人!”他一瘸一拐的朝后走去。那人手上转动一把匕首,慢慢的朝着坡脚走来。
“是教会的,坡脚先生”那人开口“现在您有两个选择,跟我回去,和我在这杀了你”
“法克!我杀了你!”坡脚一听是教会,估计回去也不会活下来,干脆拼了。
他拼尽全力,逼出绿色的野兽灵体,灵体在手杖前化作一只毒蛇,然后朝着对方射去。
可对方的匕首已经刺入了坡脚的手握,他的手杖掉在地上,然后灵体消失,那人也掐住他的脖子。
这时候,对方的电话响了。
“找到了,好的”他简单的完,把坡脚放下,然后一拳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坡脚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
莫妮卡家,两人正对视着,他们都没什么头绪。
“那驱生符文是信仰的,肯定是教会的”陆满志“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个孩子身上刻驱生符文”
“肯定是和教会有关系,但我觉得,驱生符文不是教会刻的”莫妮卡靠在沙发上“他们虽然脑子有问题,但也不会去把刻有符文的孩子送到别人家”
“那你就是教会不知道他身上有驱生符文咯?”陆满志道
“对”莫妮卡点点头“我觉得戴是教会拐卖的,但他们不想有这个累赘了,就把戴给送出去了”
陆满志觉得有点扯,不能把拐卖给描述的这么轻描淡写吧。
“有没有证据?”陆满志直截帘的
“颖没想到莫妮卡还真影你知道我昨在整理文档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什么?”
“乌兹别卡有个城镇叫汗得拉,前几年发生过一起大型的儿童拐卖事件,就是牧师拐卖的,一整个唱诗班的孩子!现在全都下落不明。”莫妮卡“公布的名单里,有一个叫艾米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之前的艾米。”
一听到这个名字,陆满志就提起精神来,他现在做这么多,实际上不就正是为了艾米吗!
“那个牧师呢?”但陆满志转念一想,之前自己杀掉的那个牧师,是十几年前就待在达塞的,艾米应该是他拐卖的才对,这个还是有可能是重名的。而且艾米的原姓已经无法考究了,他无法分辨是不是那个艾米。
“在逃”莫妮卡摊开手“这件事就这么没了”
“我持保留意见”陆满志点点头“那我们是直接去找那个把戴送给米勒的牧师?”
“我的意思就是这样”莫妮卡一甩头发“你的伤......没问题?”
毕竟按照莫妮卡的性格,找到那个牧师,多半就是冲进去,然后就是直接开始打,陆满志的伤口可能还是有点问题。
“可能得过个两”陆满志“这附近哪有乱葬岗?”
“你要.......”莫妮卡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陆满志尴尬的点点头。
“好吧,没颖莫妮卡无奈的“那就这样吧,你伤好了过来找我,我和你去找那个牧师”
“好”陆满志站起来,然后想到什么一样的看着莫妮卡“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指了指胸口
“没事了”莫妮卡完,上楼去了。
他没办法,就一路回了家。
陆满志一回来就在床上躺着,看着符文的书,心想着下次得在身上画几百个延长通灵的符文,然后再绑一手的绳子,这样他就能随心所欲的通灵了!
大概吧,实际上这些东西使用是有上限的,这只是他的一个美好想象罢了
没有食欲,昨吃的入侵灵现在还在恶心。
耳边,萝卜精又在念叨,赶快去找灵体,光靠他种的那些,根本就不够。
陆满志心烦的很,可偏偏又是这时候,楼下的门响起来。
“大晚上的,谁啊”他皱着眉头,爬起来朝着楼下走去。
正要开门,楼上的萝卜精突然跑出来,大喊一声。
“别开门!”
可是已经晚了。陆满志一开门,面前就站着一位穿黑袍的男子。
他的腹部一痛,低头一看,一个烛台刺入自己的肚子。
他疼的,昏死过去。
........
醒来的时候,陆满志手脚都被绑着,被关在一间冰冷的屠宰室里。
屠宰室很干净,不像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吓人,全是血,然后在昏暗的角落里一堆腐烂生蛆的器官。
实际上他呆的这地方,就是冰冷的猪肉屠宰场,他正躺在关闭的传送带上,脖子旁边就是一把停在半空中的刀,看着有些瘆人。
“喂!”陆满志大喊到,但他的嘴被封上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吵”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陆满志满满扭动身体,才发现在传送带下,靠着一个人,正闭目养神。
他呜咽了几下那人都没反应,陆满志也就放弃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走进来,提起陆满志,直接丢进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他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体内的伤口就猛的疼痛起来,然后从体内刺出几根枝干,伸展到地上,把陆满志给举到半空中,他的脖子也被死死固定着,看不到房间里有什么人。
一根枝干,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