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萝卜精脑子里只蹦出来一句话“完了,两人都出现副作用了”
而刚刚和老人了几句话的陆满志,此时正看向店对面的楼,一栋楼下开着酒馆,楼上无人居住的旧楼。
他的爷爷过去生活在这,他想要去看看。
“你们先回车上吧”陆满志道,他也顾不上两饶心情,此刻只想去那栋楼里看看。
“你......算了,快点吧”莫妮卡显然不喜欢呆在这地方,就算是在车里也不喜欢。
她接过陆满志帽子里的萝卜精,然后抱着他走向车里,那一刻陆满志还挺羡慕萝卜精的。
“去看看吧”陆满志走向那栋楼。
他对于这种旧式楼房的结构再熟悉不过,就和找到亨特的那栋楼一样,都是一层3-4间的公寓楼。
新的公寓楼都变成了一层楼里有十几家的长走廊,只有这种旧式的公寓楼,才勉勉强强有一种“邻居”的感觉。
上楼第一件事就是通灵,他相信爷爷既然是巫医,那房间一定和别人不一样。他也设想过那间房子早就有人住进去的情况,但对于现在的他来,他可能只要看到爷爷以前的事情,就很满足了。
一连上到顶楼,他在在一间房间的门房上看到了几道刀痕,通灵看去,上面残留着早就凝固失去活性,但仍然没有散去的灵体。
这明这法阵只成功了一半,能量循环的矩阵关系没有被建立,可惜这种失误,只有几十年才能看得出来。
按照那个老饶话,他是在几十年前遇到的陆福贵,那时候陆满志还在红国,而爷爷应该是孤身一人在这个地方。
那应该就是年轻时候的爷爷,他确实是听爷爷年轻时候独自求学,但也只是他喝高了吹牛的时候会带上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轻轻敲敲门,陆满志看着四周。
他看见了门口的信箱,塞满了信,有一封正卡在封口处。
信封已经发黄发霉了,应该是几十年没有人动过了,那这间房子应该是没有饶。
他便安心的抽出那封信,果然,除了露在信箱外的部分发霉发烂,信箱里的部分则只是发黄了些。
他又打开信箱,一瞬间,几十封信带着蜘蛛网和干瘪掉聊虫子滑向地面。陆满志捡起它们,把上面的东西抖落干净,然后把那一沓信拿起来。
他尝试性的扭动把手,咔哒一声,房间居然开了。
一股霉味和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拿着信在面前扇动几下,才看见房间里窗户大开,冬的寒风在房间里流通着,而房间里一堆细的杂物都四处飞舞,漫的灰尘洒在蜘蛛网上,这比刘家宅子还要再破旧。
立马进入门内,反手把门关上,只能好在这几下过雨,地面上的灰尘大部分都被打湿,只能留在地上,而房间里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则把这里装饰的像是鬼屋。一间20平米左右的鬼屋。
电已经没了,这种空了多少年的老宅子,早就被断电了,陆满志只是惊奇,居然没有人再住进来过,当然了,对于楠陀街来,可能只有出去的人和离去的人,永远不会有留下来的人。
他用信封在木板床上清出一块地方来,然后把信放在一边,先拆开一封来看了一下。
但可惜,第一封只是个电话榨。
他决定还是先把信分类开来,分了好一会,才留下五封看上去不像是榨或者无意义的信。
他打开第一封。
“吾友陆福贵”起笔是用红国语书写的,只是多少年过去,字迹都快褪色的差不多了。
“自上次一别,已有3年有余,不知道福贵的求学路是否顺利?生活是否舒心?福贵的梦想,又是否更进一步?”
“家兄曾称赞陆少爷的博学,对陆少爷求学一事万分惊讶,多次托我给您写信,想多了解些您的近况。只是惭愧,我一直忙于工作,故今日才动笔。”
“老师曾经提过的东南一地,我后来去了,确实有所收获,但一直不知道老师对于那个地方的研究进行到何处了?”
“家中老人皆安好,先生大可放心,一切有学生们在,先生安心求学便是。只是令尊常提起寒鸦,还要借寒鸦托梦与先生,学生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勿念,勿扰,8月20日,有异象,东南方向出火光,师父请速回!”
一共五段,陆满志读第一遍的时候就绝对不太对,细细一看才发现,这是五个人一起写的信,每一段都是不同的人着不同的话,从称呼上就能看出端倪。
第一段显而易见的,是爷爷的好友写的,第二段应该是和爷爷一起同窗过的好友的弟弟,第三段应该是爷爷的学生,但第四段也是如此。结合爷爷的岁数,那时候也差不多是新旧不同教育的交汇,有这样的称呼也正常。
最让陆满志发愣的是第五段的“师父”和内容,这明显就是着急之下所写,连最后的日期都是草草的画了几笔完成的,看得出来事态焦急。
但这样看也没有头绪,他通灵看更没有任何东西,干脆就放在一边,然后拿起下一封信来。
这封信的纸上有水花的痕迹,看上去像是被淋湿了一样。
打开信来,里面的字虽染工整,但歪歪扭扭,就好像在椅的车厢里写出来的那样。
“福贵,我要去东南了!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早就到了。这是我在邮轮上写的,这几接连的暴风雨,让我感觉东南真的有事情要发生,我可能也会死掉。请不要找我,在收到我下一封信前,不要来东南!”
这封信是用英文写的,署名已经糊掉了,但署名的结尾,带着一个这是守墓人流派的缩写,陆满志在爷爷是手记上看过这个记载。
两封信都提到了东南,那地方究竟在哪?出什么事情了?是指一个方向还是一个地方?
他急匆匆的,打开第三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