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满志坐在椅子上,仍然不断回忆刚刚的对话。
泰的话实在是过于震撼,一时间他确实动摇了自己明去泰利制药的决心。
莫妮卡也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她眼神空洞,手上却不断的画着画,像是为了平复自己心情一样。
“什么是内应?”南娜扭头看着韩成友,此时的电视上正放着无聊的综艺。
“就是在敌人内部的人”韩成友回答道。
“那内应是敌人吗?”南娜又问道。
“看上去是,其实不是”
“南娜可以吃内应吗?”南娜最关心的果然还是自己的胃口。
“可以吃一口吗?”见韩成友不回答,南娜又声的问道。
“内应味道不好”萝卜精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走到南娜面前“南娜,和我去做夜宵吧”
“好!”
萝卜精领着南娜离开了,陆满志看向莫妮卡,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
不管莫妮卡会不会松开,他都要这么做,因为他想要这么做。
“我觉得他的话可以信”莫妮卡看着陆满志“如果他的是真的,那我们一定会失败的,除非按照他的做”
“那个叫做“玛戈奇”的是什么东西?”陆满志问道“我没听过,你知道吗?”
“我觉得应该是撒旦崇拜的羊头恶魔和教会传里的玛各混杂而成的东西”莫妮卡飞快的着“如果你刚刚和我的是那家伙的原话,那这个玛戈奇将极为棘手,若是不按照他的做话,我们就无法救出艾米。档案也更不用想了。”
就在两个时前,陆满志坐在泰的面前,泰和他的不多,只为了艾米的安全,还有被夺取的泰利制药。他需要陆满志,因为就在明,会有人带着这个叫做玛戈奇的生物来泰利制药,意图不明,但绝对不善。
“那我们就......演戏?”陆满志看了眼莫妮卡,又看了眼韩成友。
“对,演戏”莫妮卡握住陆满志的手,看得出来,她也很害怕。
只有韩成友一人,依然表情平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
2月19号,气从冷转凉,只是一个晚上加一整个白,气温就变得完全不同。
陆满志看着指针,再看看桌子上空荡荡的盘子,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在这吃饭了。
“现在傍晚了,那家伙是让我们七点多就去公司?”韩成友显得有些紧张,就像是触碰真相前的那股子紧张福他不知道等等会发生什么。
“嗯,吃完就走吧”看了眼已经放在车上的行李,还有刻迎好藏匿法阵的断海妖,不出意外,等等的行程应该就是在晚上十点半之前处理好所有问题,带上档案和艾米的灵体,然后五人逃向日本。
“哒”时针卡在钟表上,众人站起来,去往泰利制药。
路上畅通无阻,气甚至不太好,有一股初春的闷热,到泰利制药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些了,完全黑了,泰站在路口看着几人,或许他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吧。
“你们是来旅游的吗”泰看了眼莫妮卡和南娜“这么还有伤员?”
“莫妮卡,你和南娜坐在车上等我们”陆满志回头道,他也觉得让莫妮卡下车不是件好事。
“手机随时开着,只要我给你发短信,就开车进来接我们”陆满志按着莫妮卡的手,他觉得这次不会这么简单成功。
“好”莫妮卡像是压着火气一样,不耐烦的道。
“走吧”他和韩成友打开车门,跟着泰走进泰利制药。
从大门进入,陆满志才看清泰利制药的全貌,昨去的那栋楼实际上在角落的位置,看着就和被荒废了一样。
“所以,昨我去的不是办公楼吗?”看着泰在一栋楼门口刷卡,陆满志问道。
“那栋是娱乐设施,和鬼屋差不多吧”泰无奈的道“你玩的可开心?”
“开心”陆满志低声骂骂咧咧的道。
“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艾米的灵体还在提取阶段,暂时无法转移,所以需要你们来拖时间”泰从桌子上抽出一份档案来递给陆满志。
“你要的那个叫岩井楠鹊的,我看过了,只有一次就诊记录,不在我们这,是日本那边的,因为来过我们这取药,所以档案复制了一份到我们这里来。”泰停顿一下“不过我建议你看看就好,源档案肯定有没写上去的东西”他扭头看了二人一眼“资本主义的互相不信任,你懂我意思的”
“还颖泰又停下来“你和我提到的那个植物人,档案已经被调走了,没办法查了”他道
他像是强颜欢笑一样挤出一个颇为轻松的表情,看来不得不和陆满志站在一起让他很是无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他们暂时有着同一个目标——救出艾米。
昨晚上,威特发来短信,让泰交出艾米的研究档案和灵体,接着就能滚蛋了。他早知道会有这,朝着克里斯汀开枪也不过是想要延长这到来的时间,可现在看来,对立是在所难免的了。
他开始后悔对克里斯汀开枪,不过他也听克里斯汀没死,这让泰松了一口气。
他和老板本可以完成这个研究的,可威特拿的是总公司的法令,如果不遵守,他们就会被泰利制药以及所有合作企业追杀一辈子,后代也不能幸免,这就是他感到无力的地方。可惜他知道,如果控制住艾米的灵体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他甚至可以反过来要挟总公司来达成合作,这就是他和老板在赌的一点。
泰带着陆满志来到办公室,韩成友不愿意上去,便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看着档案。萝卜精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着陆满志上去了,他至少比陆满志要懂那么一丁点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坐着电梯一路到顶层,打开电梯的瞬间,陆满志看到了这个分公司的代理人,称呼只有BOSS的男人。
老板站在落地窗前,背着手看着窗外,背影高大,衣服一丝不苟。
“坐”他转过身,拿着雪茄的手指着桌子前的两张沙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