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是有专业的医疗设施,按照泰利制药日本分公司的尿性,只要不是死了,基本上都能救回来,这一点,就连老板也是非常赞赏的。
可看到医院大门的时候,两人都傻了,本来就是不想被发现才坐的走私船,现在好了,倒是直接把两人送医院来了。
要知道泰利制药一旦决定进驻一个地区,就会把当地所有的医院都贿赂一遍,然后连接进泰利制药的网络,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找人。
所以,老板只好再受一遍罪的又坐一次车到安全屋。
在安全屋底下,克里斯汀猛的坐起来。
“怎么了?”马尔福握住兜里的指虎道,他也有些感受到了,有两个灵体浓郁的家伙朝这里走来,怕不是来杀自己的。
“我出去看看”克里斯汀站起来的一瞬间,门就被踹开,他一手恶魔灵体直接挥舞过去,然后在泰的脸上停下来。
“大哥”泰愧疚的道“不好意思,让个位置给老板吧”
克里斯汀收回拳头,然后站到一旁,专业的医护人员正抬着老板进入房间。
“怎么回事?”克里斯汀皱着眉头问道。
“威廉干的,威特和他们合作......”
“这我知道”克里斯汀看着泰,眼里的怒气并没有消去“陆满志是怎么回事?”
克里斯汀对陆满志的情感......就像是有个不认识的邻居连了你家的WiFi一样,虽然那个邻居没有下载任何东西,你的网络也没有变慢,但就是膈应。克里斯汀三番两次的没杀掉陆满志,虽然现在已经不用他死了,但也没想过要他帮忙。
泰把陆满志的事情了一遍,完,克里斯汀的火气倒是消了些,他理解的拍拍泰的肩膀,把泰拉到过道里。
他给了泰一拳,直接把泰击倒在地,然后又揪起他的衣领,一个膝撞砸在下巴上。
“有两件事”克里斯汀按着手腕“一,你对我开枪,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想杀我。二,你没有保护好老板,在被逐出泰利制药前一秒,他也是你老板。就算不在泰利制药了,他还是我们老板,因为你的命是他给的,我的饭碗是他给的。”
“明白了”泰站起来“大哥”
“嗯,还有件事”克里斯汀有些无奈的看着泰“你为什么要开枪,不能和我吗?”
“按照你的性格,你会同意签合同吗”泰反问道“不签合同就没有那么短暂的时间来保住艾米,最后灵体也就提取不出来”
“好吧”克里斯汀无奈的承认,泰的那一枪确实有必要。
“而且,当时车上有监控”泰“威特把每一步都想到了,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被枪打还不死”
“他也没想到你用的空包弹”克里斯汀搂过泰的肩膀道“好好玩几,然后我们去把威特给做掉”
......
安顿好了之后,南娜和萝卜精两个没出息的又吵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一个是这辈子没在这么高的地方往下看,一个是这辈子包括上辈子都没住过这么高档的地方。
“确定要一直住在这吗?”韩成友看着莫妮卡“我想去我妻子的娘家,再拜访一下他们。自从她死后我就一直没敢和他们见面,只是一直追着我妻子的脚印走。”
“你什么时候去?”陆满志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吧”韩成友拍拍脸颊“对了,有件事得和你们,刚刚在车上不好”
“怎么了?”
“你和我过,万物都要有灵体才能活动对吧”韩成友看着陆满志
“对,怎么了”陆满志感觉......韩成友要的,和陆满志等等要告诉他的,应该是一类事情。
“我们在海上遇到海坊主了,泰没有灵体”韩成友道“那没有风浪,海坊主不应该在那种情况下出现”
“我也要和你这件事”陆满志看着窗边的南娜和萝卜精喊道“过来过来,有急事,别看了”
等南娜搂着萝卜精坐到陆满志面前的时候,他开始。
“昨晚上和莫妮卡出去聚会了”陆满志“一个学院派的通灵者告诉我们,学院派有份文件被卖掉了,应该是被卖给泰利制药了,然后还和这边一个叫什么日轮高中的有关系。大概的就是,最近日本发现越来越多这种无灵体也能活动的怪物了,所以决定聚会讨论一下。”
“那不是傀儡术吗”萝卜精不以为然的道,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对哦,傀儡术也要有灵体做核心”
“这次来日本,可能要做的事情还挺多的”陆满志想了想,原先还以为可以当作旅游来玩,但现在想想,事情好像还挺多的。
首先就是要去聚会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然后韩成友要去他妻子娘家看看,最好是能找到好的符文纹身师看看那个从岛上带来的南娜的礼物是不是纹身稿,最后还要捋清楚这个泰利制药和那个日轮高中的事情,要是运气不好,可能还得有更多的事情,怎么也得拖个十半个月的。
“所以,萝卜精和我们去聚会吧,韩成友你不能通灵,看着南娜,可以吗?”陆满志“如果你要回家的话,南娜就跟我们过去。”
“你们聚会在什么时候?”韩成友问道
“下周三”莫妮卡看着短信,然后看看时间“那不就是大后?”
“我可能得回去”韩成友有些苦恼的“我不想拖过明,但又怕回去......”
“总要面对的”陆满志拍拍韩成友的肩膀“早点面对也好”
“嗯”韩成友深吸一口气,之前没看出来,就像是没有情感的他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居然这样多愁善感,可能在街头,都有他和他妻子过去的记忆。对于五感相通的他来,这确实更难接受。
“那我们四个人去吧”莫妮卡对着手机道,她也不会去安慰韩成友,因为对她来,所有的安慰都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废话。
韩成友在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又恢复了原样,他握着剑站起来,走到窗前,也不知道他看到的景象,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