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弦喉咙一紧,目光火热地看着怀中的人,看着脸红的她,心跟着怦怦地加快了速度。
安筱看着他,那一秒也看傻了眼,好像时间已经停止,一切美好都定格在此。
他手臂一紧,本想将她抱回房间,突然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强扭的瓜不甜。’
“以后出门要穿鞋。”低沉,粗哑的嗓音响起时,手臂突然一松,直接把人放了下来。
放下安筱,他看都没看一眼迈步就走。
安筱傻傻地站在原地,完全懵圈了!“你,你什么意思?!”刚才不是好好嘛!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直到人影不见了,安筱才反应过来,迎着冷风,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好你个战南弦,竟然敢耍我,你就是一个大猪蹄子。”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生撩了。
可气的是她竟然真被撩住了,竟忘了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的事实,还在那憧憬着两个人亲密的画面。
“艹!”
安筱实在气不过,主要是气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臭男人的道。
气归气,她还有一些正事要办。
安筱回到房间,再次拿出七杀剑,记得会所那次,她被七杀剑所伤,伤口愈合的很快。
“试试!”
她鼓起勇气,拿着剑对着自己的手比划着,又一次放下了。
“我怎么能干这种自残没脑子的事。”
安筱放下了七杀剑,听到清脆的响声,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再次落在七杀剑上。
“这声怎么听着不对呢?”
她再次拿起剑,突然想到试剑的好方法,兴奋的赶紧站了起来。
“我这猪脑子,怎么就忘了你还有别的功能,都是被大猪蹄子气的。”
安筱一边叨叨着,一边走出了房间,转了一圈,找到一个铁链子,二话不说直接砍了下去。
乓!
铁链没断,剑也没事。
“不管用了!”
安筱看了看这把剑,阳光刚好照在了剑身上,光亮反射,就是一把正常的剑,钢料还不错。
她记得很清楚,七杀剑对着阳光会有一条龙纹图腾,对着月光就是北斗七星。
“这把剑是假的。”
安筱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手握着剑眼睛一闭,朝胳膊划了一下。
伤口很疼,血流不止。
战小汐刚好路过,吓得脸煞白,几步冲了过来。
“你干嘛想不开。”
“你看看我伤口,可是七杀剑的伤。”
即使她的愈合能力很快,七杀剑的伤口也跟普通伤口不同。
战小汐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一脸惊慌地看着安筱,“不是。”音落时,目光落在了安筱手上的七杀剑,诧异道:“难道这把剑……”
“假的。”
安筱将假剑递给了战小汐,不顾伤口伤口,双手掐着腰深深吸了口气,“这下麻烦可大了!”
七杀剑被人掉包,第一个伤的就是战家大小姐,这绝对是战家一次最大的劫难。
十分钟后
,战小汐,阿梅,族中长老,凤姑全部聚集在一起。
安筱问道:“过去,七杀剑可有丢失过?”
大家摇头,凤姑说:“七杀剑一般情况很少会面世,除非遇到劲敌,千百年来从未丢失过。”
“我的罪过大了。”
安筱缓缓闭上眼睛,额头闷闷的疼,脑子里一片乱,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凤姑说道:“这事也不能怪你,把剑带出去的是南瑾。”不是她偏袒谁,而是就事论事,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
“不!这件事不能怪南瑾,都是我一时冲动,若不是把剑给了南瑾,她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安筱自责不已,也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找回七杀剑。
战小汐说道:“南瑾被七杀剑所伤,她的伤又跟封珏有关系,或许七杀剑就在白家。”
这个推断很多人赞同,安筱却不是这么想的。
“不见得!”
她记得那天早上开门时封珏一脸茫然无知的样子,那眼神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如果七杀剑在白家,那之前白家的二十几条人命又是怎么回事?何况,白守业是白羽的亲生父亲。”
“白家出事那天白羽还没有被放出来,他不可能跑到现场把剑掉包。”阿梅说道。
众人闻声,都沉默了。
安筱深吸一口气,手轻轻地拍了下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们战家跟白家成了人家的棋子。”
大家基本都明白怎么回事,可谁也不知道这隐藏在背后的第三方是哪路人。
“敌在暗,我们在明,假剑一事先不要声张。”安筱决定暗查此事,就不信查不出是谁干的这事。
凤姑也站了起来,走到安筱面前,低声问道:“白家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她了解安筱的性格,南瑾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说实话她有能力说服战南弦要顾全大局,可说服不了眼前这丫头。
安筱一眼便看出凤姑的意思,从回来以后她就一直没跟凤姑好好谈过这件事,从战南弦的态度上来看,八成是被凤姑说服了。
“凤姑,不是我打算怎么处置,是他们白家欺人太甚。”
“可毕竟白家先死了人。”
凤姑不是怕打架,而是怕这事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毕竟现在的战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铜墙铁壁的战家,自从老祖宗去世以后,整个家族的人就渐渐成了一盘散沙。
“我相信南瑾没有杀白家人,南瑾的伤无论是不是白羽干得,这件事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安筱态度明确,心里也做好了打算,这事她不会连累战家任何人,一旦查清楚是谁干的,她会亲自动手。
凤姑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相信南瑾没有杀人,可证据确凿白家人寻仇也是理所应当,南瑾这一劫是她自己找的。”
“凤姑!”
安筱怒吼一声,对于凤姑这种想
法很不理解,虽然平时她们无话不谈,可这思想上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毕竟不是同龄人。
凤姑骨子里的传统观念难以改变,自从老祖宗去世以后她便挑起了家中管事的大梁,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我是为了这个家考虑,为了我们的责任考虑。”
闻言,安筱拍了拍凤姑的肩膀,语气深长地说:“我已经不是战家人,无论我做什么都跟战家没有关系。”
“你不能这么说,你……”凤姑恍然大悟,原来安筱是做这个打算,如此一来岂不是要一个人去担起所有风险。“你不能这么做,安筱,就算你跟战南弦离婚了,你也是战家的祭司。”
安筱笑盈盈地说道:“南瑾早就把我祭司的位置收回去了,难道她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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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