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舒举起酒杯,“喝,南兄的对,他一介白身,有何可怕?听还和长孙兄争公主,我看此人真是活腻了。”
一提这事,长孙冲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这王丨鞍,仗着会做几样东西,得了陛下的恩宠,就目中无人,看我以后怎么教训他,让他知道我长孙府的能量。”
“快哉!”
奉舒和南黎川同时举起酒杯,“我等愿意和长孙兄共进退。来,喝!”
“郎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三人刚把酒水喝下,一名府里侍卫就急匆匆的跑进来。
“何事慌慌张张?”
长孙冲不满的瞪了侍卫一眼。
“武连县公来了,带着宫里侍卫来的。”
砰的一声,酒杯跌落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长孙冲呆呆道:“李君羡,他,他怎么来了?”
“好像是来查找凶手,郎君你看?”侍卫瞥了眼他身边的奉舒和南黎川。
“胡袄,府上哪里有什么凶手?”嘴里道,只是气势已经弱了下来。
奉舒心里轻叹,“长孙兄,既然他们咬定我是凶手,那我便去会会他们。清者自清。”
长孙冲讪笑,“我和两位兄台一起去,定要叫他们知道,他们弄错了人,回头还得让周谨言好看。”
......
齐国公门外。
周谨言等了半还不见开门,心里有些着急,只是李君羡没有表示,他也不好什么。
“齐国公到!”
周谨言愣了下,暗呼倒霉,这老头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长孙无忌在外做客,席间便听到有人有人要到他府上闹丨事,但他什么地位?自然不会放在心里。
这不酒席完毕才赶了回来,连同一起的还有秘丨书少监颜师古。
哪知道一回来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顿时心里火气上涌。
李君羡冷冰冰的表情,看到长孙无忌顿时冰山融化,“下官拜见齐国公。”
“李将军,你怎么来了?”
“回齐国公,陛下命我前来查案。”
“查案就查到我府邸来了?”长孙无忌不满道:“我堂堂齐国公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这?”
李君羡看了眼周谨言。
周谨言微微皱眉,骂了声老滑头,上前把事情前因后果了出来。
长孙无忌昂着头,眯着眼睛,“这就是你查我府邸的理由?”
周谨言火气顿时上来,“齐国公,我们是奉陛下旨意前来,望你莫要阻拦我们查找凶手。”
“旨意?”长孙无忌冷声道:“你圣旨呢?要知道虚假报道消息,可是要死罪的。”
“李将军?”周谨言转头看去。
李君羡板着脸没有话。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长孙冲从里面冲了出来,“父亲,你可要做主啊,今周谨言闯入我们家,非要捉拿凶手,你我们府上哪里来的凶手?”
“混账东西,”长孙无忌点向儿子的脑袋,“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我堂堂齐国公府,是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嚒?”
长孙冲阴狠的看了眼周谨言,恭敬道:“是,父亲,这次是孩儿的失职。”
“得了,你们俩好也是父子,有什么教育孩子的事情回去。”
撕丨破脸皮,周谨言懒得顾忌什么,从袖口里把圣旨拿了出来。
“这是圣旨,齐国公可要看看?”
“你?”
长孙无忌语气一滞,怒视着他。
“齐国公还是看看吧。”
周谨言恭敬的把圣旨递了过去,“就是不知道这圣旨是不是也是阿猫阿狗,也进不去贵府呢?”
“哼!”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你搜丨查谁?”
“那啥姓南的和姓奉啥来着?”
温轩急道:“南黎川和奉舒。”
“这两人可在府中?”长孙无忌松了口气。
“父亲,他们是孩儿的朋友,这样就交出来,我以后如何面对这些朋友啊?”
长孙冲不愿。
“你凭什么怀疑他们是凶手?”长孙无忌想到关键的问题。
“简单。”
周谨言打了个响指,旺财顿时跑到他面前,在他裤脚上舔啊舔......
“我的这只狗不是别家狗可比,他能认出谁是凶手,”周谨言道:“只要把那两人叫出来,看看我的这只狗如何表现,便可一目了然.......”
“一派胡言,简直胡闹。”长孙无忌怒道:“一只舔狗,也值得相信?我看你是疯了。”
“齐国公,”周谨言声音冷了下来,“我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请你把人交出来!”
缓缓举起圣旨,周谨言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嘶...
众裙吸一口凉气。
威胁齐国公?
这子不想活了吗?
温轩心里一颤,有种作死而不得脱身的感觉。
陈秋雨等人简直要骂娘,反倒周纣倒是脸色血红,一副很兴丨奋的样子。
“谨言,”颜师古忽然插嘴道:“你真能确定这只狗可以辨别凶手?”
“自然可以。”周谨言道:“如果不行的话,我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总之一定会让大家心服口服,否则今日可数罪并罚于我。”
颜师古略一沉吟,回首道:“长孙公,不妨把那二人喊出来试试?”
长孙无忌拂袖道:“带人,若是让我知道你没有足够的证据,便是你老丨子来了,我也送你进监狱。”
周谨言平静道:“若是他们二人是刺杀我之人,那只怕和令郎也脱不了关系!”
“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怎么于你?”
周谨言不咸不淡道:“公乃大唐第一贤臣,我今倒要看看,这贤臣是怎么个贤法。”
长孙无忌冷笑连连,见长孙冲兀自不动,叱骂道:“老丨子让你带人,听不懂人话?”
长孙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无奈只好进去叫人。
“南兄,奉兄,我.......”长孙冲进门一脸羞愧,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