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萱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也没能再出来。
最是无情帝王家。
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她最是清楚。
可她真的很喜欢凤鸢歌,想要跟她亲近,跟她做朋友,因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
但就像哥哥的,他们没有选择。
“走吧。”
暗中跟着他们的几个前辈,有三个都是来监视两饶,他们不益在此过多逗留。
…
此处是灵瑶山地界。
离会宗不过百里,据传山主是名女子,名为灵瑶,此山就是根据其名命名,渊源很深。
穹苍大会还未开始,但该来的人都已经来了。
君珞玉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回来,凤鸢歌思索之后,准备直接上山,现在只有在灵瑶山中是安全的。
因为在那里,禁止私斗。
跟寅学院规则不一样,灵瑶山内自存法则,违反者将会被压制。
“有人跟踪我们。”凤鸢歌何其敏感,出镇没多久,就感应到身后有陌生气息:“不止一个。”
凤鸢歌刚加快速度,可飞跑了还没一刻钟,倏然停了下来,盯着前方,面色阴沉。
“歌儿…”柳梦汐紧紧抓住凤鸢歌的手,身子往她身后站了站,盯着前方面色也不太好看。
“又是他…”
墨子书反身取下背上的刀,和笄一起并肩挡在最前面,盯着突然出现在前面挡路的人,沉声质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男人脊梁有些弯,脸上的黑痣衬得他一点都不像好人,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睛,让人格外不舒服。
他依旧形影不离的带着那用红绸紧盖着的笼子,里边的人不知是否在动,依稀可听锁链拖动的声音。
他抬手指着凤鸢歌,干涩的声音有些刺耳:“我只要这个姑娘。”
“如果我们不给呢。”笄护着凤鸢歌往后退,他怕的不是这个男人,是那笼子里的东西。
“她跟我走,你们活。不跟我走,杀了你们再带走她。”男人话的不太通顺。
但几人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笄神色冷了又冷,低声对着柳悠扬道:“找机会带姐姐他们走。”
“清绝一起。”墨子书跟着了一句。
骆清绝不干:“我跟你们一起,我就不信他一个人真的还能杀了我们所有人不成。”
他又不是怂货。
歌儿和梦汐两个也能自保,柳悠扬一个人送他们走就行,他要留下。
“你们逃不掉的。”男人阴冷一笑,伸手把贴在笼子上的一道符给揭了下来。
“嗷吼!”
笼子里竟然传出一声嘶吼,似虎似豹又似狼。
而后整个就剧烈椅起来,铁链触碰铁窗的声音更响,里边的人像是要破笼而出一般。
“罂鸠,杀了他们。”
男人飞身到树枝之上,手里握着一把竖笛,低喝一声后就吹起来。
粗哑的笛声刺耳无比。
笼子上的红绸终于被一股气给吹起,里边的人彻底映入眼帘。
雪一样的头发长及脚裸,裹着未着寸缕的纤细身子,皮肤也犹如雪一般,像是从冰川里被捞出,没有半点血色,远远的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