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门而不入,唐果果也未曾哭闹。
自从跟着凤鸢歌修炼以后,除了笄逗她的时候,她找凤鸢歌告状之外,她变得乖巧跟多,也懂事了跟多。
“怎么又是他?”
在准备离开时,看着不远处街道上几个行人,凤鸢歌眼眸微茫
顺着视线望去,君珞玉神色微动:“俞家身为药族,纵使世人不知,但仅念其炼丹师世家,就是各大宗门甚至隐世家族都费劲力气想要拉拢的对象,俞恒此次出现在大漠深处绝不寻常,如今又在皎州肯定事出有因。”
“难道真的是为杀姐姐而来的?”笄还记得几人之前的猜测。
想到那几次暗中刺杀,他的眼睛里就浮现杀意。他答应过爹娘,要等到姐姐回来找到她,保护她。
这一次,即使死他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
“等他们下次出手吧。”君珞玉收回视线:“我们先离开吧。”
俞恒在大漠时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人,此时身边跟着俞棕还有时瑾,关于从仙灵古都被凤鸢歌带出来的时家,还有隐秘未解。
如今药族就算落魄,也非一般人可动。
连君珞玉都有所顾忌。
不到情非得已,君珞玉并不太想凤鸢歌与药族打交道。
俞恒这个人很危险。
纵使看上去温文尔雅,是个偏偏公子。
包括看起来单纯的俞棕,也绝非表面那般。
凤鸢歌对这几个人也有所防备,没打算有过多交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俞棕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
他低声问着身边的人:“二哥,他们离开了,我们要跟上去吗?”
俞恒摇摇头:“那个君珞玉绝非无极宫少宫主和星月皇朝国师那么简单,凤鸢歌的敏感也是超乎预料,我们再跟只会打草惊蛇。”
“二哥…”俞棕看了眼时谨,有些犹豫的抿了抿唇:“凤姐姐救过阿瑾他们,你也曾许诺…我们真的要…”
“阿棕,俞家身为药族,本该高高在上,应该是圣兰大陆最尊贵的家族,可如今这个身份却不能见日,以练丹师的身份面世,都是因为曾经那个人。”
俞恒垂下眼睑,揉了揉俞棕脑袋,叹道:“当初在仙灵古都我们已经证实她是命之女,若她彻底苏醒,对药族或许将是又一场灭顶之灾。”
“可是…”
“没有可是。”俞恒打断俞棕的话,声音沉了几分:“阿棕,你还太,优柔寡断善良之心会害了你的。你要知道,我们一但走错,俞家就会覆灭…”
俞棕依旧望着凤鸢歌几人离开的方向,耳边响着二哥的话,他默了半晌,轻声问时谨:“阿谨,你觉得凤姐姐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时谨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番,才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回答。
“爷爷这世上本没有好人坏人之分,不过是每个人各自立场不同,形成对立才有区分,你的凤姐姐与我无仇,无利益之争,且曾带我们离开仙灵古都那个禁锢之地,于我来目前她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