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派人四下而入，出去没多久，就听堕神渊轰隆阵阵，惨叫声连连。
“死了，死了，全死了。”
进去的人都是高手，不乏天玄境修为，甚至还有两个王玄境，可外边守着的人回来报，他们全死了。
甘伏等人居天而望后，来到凤鸢歌面前：“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说了啊，我在那布了阵杀你们啊。”凤鸢歌无辜的耸了耸肩。
“凤鸢歌！”霞光飞身落在她面前，隐雾中面容清晰可见：“你以为我们真不敢杀你吗？”
“你们当然敢啊。”凤鸢歌笑眯眯的：“可是你们不会啊。”
这整个堕神渊没有谁比她更熟了，他们等着利用她带路，根本不会杀她，至于废除筋脉，她有四古神兽精气护体，他们做不到。
因此，她才敢赌。
看着霞光这张脸，她往前凑了凑：“当年让你活着逃了出去，而这次你将永远埋葬在这堕神渊。”
“凤鸢歌，你以为有你的朋友，就可以杀了我们吗？”
“明道圣尊也在此地。”凤鸢歌颌首：“他会来救我的，所以这是我有恃无恐的资本。”
“这堕神渊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杀了我们全部，然后自己去开启龙墟大陆。”
听她提到明道，霞光面色更难看了。
她为了明道，堂堂黑暗公会宗主妹妹，却委屈自己去做卧底，栖身天寅学院三四百年。
甚至，她把自己变成那个女人。
可在明道眼里，她永远都会被识破，她怎么都比不过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凤鸢歌跟那个女人长着同样的脸。
这张脸，她看到就想毁掉。
明道却为了她来杀自己。
“凤鸢歌。”霞光掐住凤鸢歌下巴，涂了豆蔻的指甲从她脸上滑过：“明道，他一定会成为我的，而你，在你死之前，你这张脸我就先替你收了。”
“啧啧，妒忌的女人真是可怕。”居语凝就在附近，看到这情景不由嗤笑：“你以为毁了她的脸，你在明道就能比她重要？”
她摇着头：“只怕，最后，明道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扫过四周的人，居语凝笑盈盈走过来：“要我说，你不去把凤鸢歌从这救出去，到时候说不定明道会感谢你，喜欢你呢？”
“你当我是小姑娘那么好哄骗吗？”霞光怎会不知道她那小心思，冷笑一声，松开手转身离开：“再派人去攻。”
凤鸢歌脸上一排划痕清晰而见，血珠浸出。
居语凝叹了一声，给她擦了血，撒了点药：“凤鸢歌，我真的很不想跟你成为敌人。”
感受着脸上清凉，凤鸢歌淡淡一笑：“我们可以不用成为敌人。”
居语凝神色复杂的摇头：“我们早就站在了两岸。”
目送她离开，凤鸢歌脸上轻松消失，化作一副沉重。
这次她杀了很多人。
第二次进攻，甘伏等人学聪明了，带着凤鸢歌，拿她当肉盾。
站在这片土地中间，凤鸢歌顿住脚步：“龙旭大陆入口就在这之下，但这片地有很古怪的法则交织，无人能破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