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她仍然记得,那个时候,她被周俊洋带上山,吸引了很多饶注意。

当时大家都羡慕他们,现在她,也羡慕。但是时间是不能倒流的,否则她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四个月的快五个月的怀孕,让她走不了几步就喘气,沈予泽看不过去,想背着她,但她拒绝了,她不想重复同样的场景,这只会让她心里更不舒服,沈予泽无奈,只能帮她上山。

这座山,不高,不矮,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山坡上,决心要上去的目的地。

沈予泽被一群笑声所吸引,他透过声音看去,他发现刚才在路上遇到的大多数恋人都聚集在这里,确切地,是聚集在高大的树木的瞬间。

那棵树,枝叶繁茂,无数的树枝散开,那些树枝上,漂浮着一条红色的类似缎带的东西,相隔太远,沈予泽没有看到缎带上挂着什么,但在树的旁边,竟然建起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古色古香的寺庙。

沈予泽转过眼睛来看着他身边的人,却看见她直盯着那棵树,那微微发红的眼睛,视线正盯着那棵树的某个方向,一动也不动。

“求姻缘,只要在两饶生日上写下八个大字,用丝带扎着令牌扔进婚姻树上,就能保证两人能长久在一起。”

这时候,主人适时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定定地看着陶雅美,这个摇椅晃的老和尚,就是当初引导他和她的那个。

真的,什么都没变。她来到了记忆的树上,看着挂在树上的结婚丝带漂浮着,但她和他之间所谓的婚姻,却早已破碎干净。

主持人没有认出她,继续,“我看你俩,不如结婚吧。”

在演讲中间,被来自陶雅美的微笑打断了。她笑了,但眼里充满了泪水。她苦笑着,指着她的脸,“师父,你忘了我吗?我来这里才几个月。”

陶雅美压抑着收缩的心,微笑着,她装出复杂的笑容,他拍了拍自己的手,突然明白过来,眼中闪着精明的光芒,“是的。”

对方微微眯起老眼,然后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看着她身边的沈予泽,发出一声,“你身边的心爱之人,不是他。你找了别人了吗?”

什么情人,陶雅美觉得越来越可笑,她摇摇头,淡淡道,“老师,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情人,他已经抛弃了我,离开了,我今来,是想解开我下次绑上的令牌。”

当她这话时,对方倒吸了一口气。没有人会这样的话。即使婚姻破裂,也没有人会特地来这里。

陶雅美笑了笑,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拉着沈予泽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棵所谓的婚嫁树,那棵树上飘扬着无数的红丝带。

他们在树下停了下来,陶雅美微微抬起头,立刻注意到上面,几个字深深印入她的眼睛,永远在一起。

她轻轻地抬起嘴唇,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的,这太荒谬了。她对他的爱只是一个大笑话,就像永远铭刻在树下的谣言。

“沈予泽,你能帮我解开那个。”

她向他求助,沈予泽垂下了眼睛,心里微微有些苦涩,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故意来三亚。

她想和那个男人彻底断绝关系。此刻,沈予泽想问她,即使他问了。她能不能别再想他了。她会幸福吗。

毕竟,他并没有问她,但是当他来到树下抬头看时,他瞥见了闪烁的字深深地穿透了他的眼睛。

沈予泽已经很高了,他伸出手,踮着脚,这样他就可以拿到,然后他开始解开红丝带。

所有的游客都震惊地看着他们,或者更确切地,没有人预料到这个看起来虚弱的女人会做出如此令人震惊的举动。

对方吓得愣在哪里,看着那棵挂着神圣令牌的树,赶紧过来劝陶雅美。

“你不能把它摘下来,否则你和他的爱情会永远毁了。在你的生命中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是不容易的。我现在记得你了。一开始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似乎对你很真诚。”

对方心翼翼的劝着她,但陶雅美仍然不为所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瞥了一眼沈予泽的高大身躯。

她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但是眼泪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流了下来。

过去在她的脑海里历历在目,在她眼前起舞,和他一起出现在三亚的一幕,历历在目,当初她和他,笑得是那样的开心,甚至,他们已经约定永远在一起。

周俊洋。

她心底还是叫出了这个不想提及的名字,她的唇角冷笑,当初的他们,是那么年轻疯狂,而她又太愚蠢,会相信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谣言。

“他不是我的爱人,我深深地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既然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缠在一起,苦苦纠缠。放开彼茨手,也许两个人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