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吕轻轻抬起右手,示意噤声,众官员立即收了声,垂手而立。
“依朕看,他们好像还不是很清楚曾经做过什么好事情。宋大人,就由你来告诉他们,如何?”方秋吕推了推茶杯盖,头也不抬。
宋大人立刻领命,站出一步来朗声道:“蒯浩博在几个月前曾经调戏过一名寡妇,最后更是行禽兽之事。那名寡妇受不了侮辱,便上吊自尽了。至于解正文,上个月初纵容其家奴在缙州行凶,有个不心弄脏了他们衣服的店二被他们打得重伤。仅此两条罪过,便足以证明二贼蛇蝎心肠禽兽弗如!”
“没,没有的事啊!请陛下明察,请陛下明察啊!”两人越听越害怕,知道今日凶多吉少,除了大呼冤枉之外,完全不知所措了。
四个手下早就耸拉下了脑袋,全身发软,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秋吕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慢慢起身,一步一步向蒯浩博走去。
解正文等人都挣扎着退后,只留下蒯浩博一人,瞪着双眼,惊慌失措,身子拼命也想往后挪,然而押解他的京卫一脚踢去,痛得蒯浩博赶紧缩回身子。
方秋吕俯视着如同惊弓之鸟的蒯浩博,嘴角浮起一丝玩味。
“陛、陛下……”蒯浩博牙关直打颤:眼前这个年轻人,哪里还是今晚画舫上那个任人欺凌的白面书生?此时此刻,一身墨绿锦袍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异常强劲的气息,这张精致的脸庞足以让人挪不开眼,却更让人方名的敬畏。
“原来如此,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喜欢得有点过分了?”
蒯浩博不知方秋吕到底想什么,只好呆呆傻傻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