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在沧都市就算权利再大也只不过是个副市长,上面到底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市长大人,而且还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怎么回事?难道连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也没有吗?”吕莉珍不放心的挪了挪位置,身体渐渐往右前方侧过去,呼吸不稳,情绪有些焦急。
莉华为了这次竞标可以说费尽心思,如果公司能够突破重重阻碍拿到那块地,便可以如黑马般顺利进军房地产行业。
毕竟,山岛湖周围目前为市政府规划的重要发展区域。
吕莉珍不明白,她早已上下打好关系,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转变。
坐在一旁的顾耀华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似乎刚才提到的事情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想着昨晚的那个小妖精,全身都有种燥热的感觉。
他在莉华也只不过是个挂名董事,很少出现在办公室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吃喝嫖赌,日子好不舒服。
顾睿辰半搂着潇可欣,沉眉敛目,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这样的,政府部门最后一次会议时规划局提出山岛湖地区的建设要全面推动,集旅游,酒店,别墅,商场,游乐场于一体,此次工程巨大,莉华根本无法通吃。规划局提出最好由庞大的圣殿集团来接手,各领导投票后也认为可行,现在就等对方的意思。”潇振海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
五年前,圣殿集团空降沧都,以雷霆般的速度迅速发展,不光在房地产行业中遥遥领先,其涉及到的行业还有汽车,金融,酒店,商场等等等等。
然而,如此强大的集团总裁却至今未现身,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传言圣殿集团欧总年过六旬,肥头大耳,是个大色魔。
就连潇振海也认为此言可信,能做到那种位置的,年龄肯定不会小,再加上欧皓南数不清的身价,他完全有资本做任何事情。
“全面推动?圣殿集团?”艳红的指甲死死陷进真丝旗袍里,吕莉珍低头沉眸心跳漏半拍,显然没想到市政府会突然冒出这么一招。
周一的股东大会上她夸下海口,肯定能拿下山岛湖的那块地皮,可现在呢?花了那么多心血,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根本什么都没得到。
“莉珍,你也别急,圣殿那边似乎不打算独吞,有可能会选择跟几家大公司合作,莉华还有很大的机会!”潇振海看了看潇可欣,到底还是透露了一些。
事到如今,他也无法改变,如果圣殿集团答应莉华的合作,那结果也算不错。
“好,后面的一切我来争取,那睿儿和欣儿的订婚宴就设在圣帝吧!”吕莉珍脸色松动,面带笑容,刚刚失去的信心又很快找了回来。
不但如此,她还特意把“圣帝”两个字音说的很重。
果然,潇振海听到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圣帝伯爵大酒店,那可是圣殿旗下的豪华型尊贵酒店,世界各地的富人们都以在那里用餐来显示自己的身价和地位。
潇家能和顾家联姻,也算是高攀了。
订婚的事情就在顾睿辰神游的状态下敲定,直到结束,他还没进入状态,依然想着前几天晚上打给奚沫漓的那通电话。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的尖锐喊声让客厅内的几人纷纷抬头。
“妈,我回来啦!快来人出来把东西拿一下?”顾娇娇人还没进别墅大门,傲慢的大小姐口气早已传入屋内。
大学毕业n地游,这可是他们班级组织的旅游活动,耗时两个多月,愿意参加的同学分成几个小组,各自选择要玩的路线。
顾娇娇原本还在半路上,却为了明天晚上能见到一个人而特地赶回来。
管家吴妈听到声音后立刻叫上几个人走了出来,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带着谄笑:“小姐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说着,她让其他人把顾娇娇身边的东西全部拿到二楼房间内。
在顾家工作可不仅仅要做好分内事情,还得学会看人脸色,阿谀奉承。顾娇娇不好伺候,吕莉珍更难,好在顾少人比较随和。
原本家里还有个叫奚沫漓的孤女可以欺负欺负,可自从发生了顾先生被勾引的那件事情之后,她就被赶了出去。
这下连平时窝在肚子里的火气也无处可出。
“还行吧!我妈呢?”顾娇娇懒得理吴妈的献媚,整个人横冲直撞的往别墅里奔去。
奇怪,难道家里有客人在?
顾娇娇的出现让别墅内的气氛达到一个*,特别是听到哥哥要和潇可欣订婚,她开心得直拍双手。
因此,顾睿辰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被冠上别人未婚夫的称号,虽然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也没提出什么异议。
可能没有爱过,所以他并不排斥这种青梅竹马的结合。
就这样,顾睿辰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每天被潇可欣拉着约会,直到奚沫漓再次回到顾家,他才发现事情似乎不太对。
心,不受控制!
*
周六,圣殿集团晚宴
在经历了如明星走红毯的入场形式后,众多宾客已经全部到达宴会厅内。巨大的奢华水晶吊灯照射着宴会主场,纯洁的白色舞台如雪中圣地,让人有种不敢轻易触碰的赞美。
顾娇娇刚进门后就抛开吕莉珍钻进人群,她今天特地过来见一个人,一个让她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俊美男人。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听说别人称呼他为少总。能被喊出这两个字的人肯定家世不错,再配上绝美俊颜,冷傲霸道,顾娇娇的一颗芳心早已许诺。
诱人的各色美食和酒水饮料已经没了任何吸引,她睁大双眼,带着暗藏痴恋,快速穿梭在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
圣殿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内,封莫柒优雅的点起一根香烟,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他在等,等待那抹倩影的出现。
不知道今天又会有怎样的惊喜呢?
一旁站着的寒朔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