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皓南,你怎么能就这样去了呢?
你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
就算父亲下手很重,也不至于失去生命吧?
还是……你对我彻底失望了,所以才以此来结束这段恩怨情仇?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不,我不答应。
“妈,你没事吧?我带你去看古族的医生。”奚沫漓慌忙将古轻月从沙发上搀扶起来,暗地里一阵懊恼自责。
她真是该死,居然把母亲气得吐血。
万一被外公知道,她也要免不了一阵挨揍了。
“不用,我很好,你现在就带我去地牢,我要见欧皓南!”古轻月紧紧拽住奚沫漓的手不放开,眼神坚定的看向房门外,潜意识里只想看到心里一直牵挂着的那个人。
就算他死,也必须死在她怀里才行。
若不然,顾轻雨一定会再次将他抢走的。
对,不能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得逞。
“好,好,我们现在就去。”见古轻月的意志太过坚定,奚沫漓只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据说气急攻心才会吐血而出。
看来,欧先生的生死在母亲心里占有很大的位置。
如果那个男人去了,她真的不知道古轻月会如何。
书房内,封莫柒和寒东等人正在商讨要事。
忽然有兄弟传话说大小姐和少夫人来了。
他们俩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露出同样满意之色。
这两天来,欧皓南的身体虽然有所恢复,但意识却依旧不清醒,又或者说,他本身不愿醒来。
对于这一点,封莫柒实在想不通。
按理说,欧皓南既然爱着古轻月,他应该希望赶紧睁开眼前,想尽各种办法去赢得她的欢心才对,可现在这情况给他们即将迎来的问题带来了很大的障碍。
欧皓南这边没有反应,那么,封莫柒只好让奚沫漓从古轻月身上着手。
原本想先试一下,没想到一计即成。
看来,他们的运气并不算太差。
推来房门,古轻月不顾脚下凌乱的步伐,连磕带绊的一路来到欧皓南床边。
望着男人伤痕累累的脸庞,她的心里就像被刀刺一样疼。
不过,欧皓南浅浅的呼吸声还是让古轻月小小的激动了一把。
“你这个笨蛋,父亲动手就躲啊?为什么连吭都不吭一声?”小心翼翼的摸着欧皓南略带惨痛的俊颜,古轻月忍不住暗自落泪,心疼无比,忽然想起奚沫漓之前所说的,她立刻威胁道:“欧皓南,如果你敢死的话,我就让莫柒毁掉圣殿集团。”
“你也不想看着儿子们整天过着乞讨的生活吧?那就赶快给我醒来。”
“欧皓南,你不是说有很多话想和我说吗?我现在很想听,你起来和我聊聊吧!”
“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就会认为你心里爱的是顾轻雨,这样一来,我以后肯定会把你忘记的。”
“你还记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轻月说累了,也疲惫了。
慢慢的,她竟然趴在欧皓南身上睡着了。
在一旁等着的奚沫漓见此,立刻冲上去想把古轻月带回如月居休息。
可她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将女人从欧皓南身上拉开。
这样的情形,是奚沫漓如何都想不到的。
刚才古轻月都吐血了,她心里一阵害怕担忧。
别到时候欧先生没醒来,弄得母亲也昏了过去,那她这个做女儿的就真该死了。
封莫柒一直关注着房间里的一切,奚沫漓的慌张让他迅速窜进房间。
“沫沫,你别担心,岳母只是累了,身体并无大碍。”他不是没注意到古轻月唇边的血渍,联想到奚沫漓五年前的那次吐血,他再次深深自责。
别说欧家男人不是东西,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无地自容。
“可她……”奚沫漓抿了抿粉唇,想找族医来看看,又怕招来古兆丰。
思来想去,她还是没坚持原本的建议。
既然封莫柒说没事,那母亲应该还好。
她相信他。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不让他们朝夕相处就永远不知道对方的心,所以,我们作为旁观者,只要负责营造机会就好,老婆今天的表现不错,为夫晚上一定卖力犒赏。”封莫柒轻轻将奚沫漓揽入怀里,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格外温柔。
说道最后,还不忘提醒悬狸每日必做的活塞运动。
“妈妈没事就好,这些年她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我只想她能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辈子,希望欧先生会是个好的归宿,不然,我一定跑票到外公那里。”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鄙清香,奚沫漓依旧一脸担忧。
他们这样坚持到底对不对?
欧皓南会如她所想的那样吗?
“为夫相信沫沫一定不会跑票的,虽然我对欧先生感情的事情不太了解,但他一定是个痴情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古月岛一呆就是八年,而且还是无法和岳母想见的那种,如果他心里没有你母亲,为何不在a国逍遥快活?好歹他也是圣殿集团真正的总裁,财大气粗,英俊潇洒,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封莫柒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女人,本以为她听后会变得安心,哪知他的话让奚沫漓猛地抬头,狠狠瞪着他。
悬狸怎么了?
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哼!圣殿集团总裁财大气粗,英俊潇洒,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所以你一直都这样想的是不是?”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堪忧,奚沫漓此刻正是如此。
虽然知道封莫柒不会像说的那样,但她听着就是别扭。
“沫沫,为夫冤枉极了,别说圣殿不是我的,就算是,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老婆你,这辈子,你休想离开。”封莫柒霸道的将奚沫漓越搂越紧。
好在她只消失了五年就忽然出现,如果像古轻月那样,他怕还没等到她没死的消息,就已经因疯狂思念而变得痴呆,堕落,以至于走渐渐向毁灭。
“你不离,我便不弃。”确定了心里那份浓浓的爱意,奚沫漓柔声说出一句承诺。
同时,也在默默期盼。
她都这样了,他什么时候能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呢?
若记得没错,当年他们好像是因为交易而领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