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莫柒见此,偷偷轻笑reads;。
仅仅片刻,便收起嘴角的弧度,转眼一脸委屈:“老婆,为夫没有故意骗你,我真的以为前面听不到。”见奚沫漓不语,他又继续发狠道:“寒朔那小子居然也不提醒一下,该罚,我等等就让他去寒阁领刑。”
小女人的性格他在了解不过,看似对外人冷漠,其实内心善良温柔。
就因这件事而让寒朔受到惩罚,她定会于心不忍。
果然,话音刚止,奚沫漓便气愤转身,一脸嗔怒:“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问题好不好?少总了不起啊?就可以随便惩罚别人?哼!依我看,最该被罚的人是你,老色鬼。”
他还好意思让寒朔提醒,真不要脸。
如果真说了,这家伙会因此而停下吗?
恐怕不但不会,还很有可能冲着人家发一通莫名大火。
“为夫才大沫沫五岁而已,怎么就老了?”封莫柒的重点永远都不在正题上,老色鬼三个字让他暗自不爽,立刻为自己辩解:“老婆,以前的事情为夫忘记了,只能从你这里慢慢了解,所以,你觉得我现在的体力和持久是比以前强些,还是弱一点?若不够的话,我可以现在弥补。”
既然年龄大点被嫌弃,那他必须从其他地方扳回一成。
封莫柒可没忘记泡沫之夏里面还有一个简梓豪,那小子不但刚刚海归毕业,而且看上去比实际岁数还要年轻,用现在流行的术语来形容,他就是小鲜肉一枚。
相比较而言,听说老腊肉的受欢迎程度有所下降。
对此,封莫柒表示不服。
打算一定要把这个现象从奚沫漓脑海里除去。
别说简梓豪,无论什么豪都别想引起他老婆的注意力。
她的内心和大脑里,只想装着老公一个男人。
“封,莫,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多多休息啊?每天都要个不停,你属精虫的吗?”如今能让奚沫漓气到发火的,恐怕也只有封莫柒了。
因为在意,所以满足。
不过,这家伙实在欠收拾,整天把她往床上压,有完没完?
“错!为夫天性属狼!”封莫柒很乐意看到奚沫漓愤愤不平,一脸嗔怒的样子。
顾盼撩人的美眸忽闪忽闪的,甜美如柔丝,清澈如幽泉,连着微微上翘的睫毛也扑朔迷离的不停上下跳动。嘟起的粉嫩樱唇看上去并不像生气,而似在暗自邀请,勾人心魂。
很快,原本的相互对视变成了激情热吻。
纠缠不断,爱意绵绵。
就在奚沫漓准备将男人一脚踢下床的时候,对方居然巧合的离开了她的粉唇。
继而掀开被子,非常不要脸的钻了进来
“沫沫,有件事情应该算埋在心里很久,我准备现在告诉你。”封莫柒一把将女人捞在怀里,闻着舒心的清香,浅声道:“还记得泡沫之夏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吗?”
那天虽然他也在场,但记忆里没有一丝存在。
不过,详细资料全在寒朔那里。
就算忘了所有,他也能及时知道以前的事情reads;。
“当然记得,泡沫之夏是季大哥一个朋友留下的,他对经商没兴趣,便想找个合股人,我那时候正好打算创业,便巧合的看上了那个消息,说起来,还是你当的中间人呢!因为那些资料都是你帮忙收集的。”回忆起过去,奚沫漓总觉得男人话中有话,难不成,泡沫之夏也和他有关?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她倒觉得不一定。
若真是这样,那……
奚沫漓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封莫柒,见对方宠溺的点点头,心下一阵感动,连连用小拳头捶打着硬实胸膛。
热泪盈眶,语带哽咽:“原来,你一直都是个骗子!”
他先用寻找父母和对方吕莉珍来诱惑她领证结婚,再拿泡沫之夏做幌子,让她永远都欠他的,还为他练得一手好厨艺,处处宠溺,句句暖心。
能够拥有如此忠犬的老公,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为夫这叫善意的谎言,若当时就把老底揭出来,你能答应吗?”封莫柒揉了揉乌黑秀发,勾唇戏虐道:“真要论谁是骗子的话,肯定沫沫当先,你可是从奶娃娃的时候就跑到家里来勾引我,偷了心还不负责任的将我忘了那么多年,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不是小骗子?嗯?”
过去的一切,他已经从封慧娴和寒朔那里听了很多遍。
就算还有什么落下的,也能拼拼凑凑的猜测出来。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和顾娇娇发生关系,保持身心都干净的给了心爱的女人。
若不然,铁定会悔恨终身。
“什么小骗子?那都是因为我爸妈的关系,你怎么能怪我呢?真不讲道理。”奚沫漓有些小小抱怨,张开粉唇,惩罚性的在男人胸前咬上一口。
虽然隔着衣服,但同样惹得对方心猿意马,全身都热血沸腾。
“不开玩笑了沫沫,我们说重点。”封莫柒哪里吃得消如此折腾,立刻缴枪投降,转移话题:“今天,断水流寻到了顾雳山的落脚之地,听说他居然在吸食人血,所以,我想让泡沫之夏归到圣殿旗下,这样的话,你也可以每日安全的和我在一起办公,怎么样?”
为了不让小女人太过反感,封莫柒没有直接说出让她当贴身秘书的事情。
那个想法还需要过些日子再谈,急不得一时。
“OK,我没意见,反正泡沫之夏本来就是你的。”奚沫漓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两个集团本来就是这个男人的,他想拿去便拿去就是。
潜意识里,奚沫漓还把封莫柒当做圣殿的主人。
其实,她自己才是那个合法继承者。
“好!明天我就让寒朔去把你的东西搬过来。”深怕被反悔似的,封莫柒立刻做出决定。
想着以后每日都可以佳人在身,他就兴奋得想要狠狠做一回。
“几点了?我好饿,咱们出去吃饭吧?”感受到休息室内的温度渐升,奚沫漓微闪杏眸,害怕得想逃。
她全身就像被汽车碾过好几遍一样,哪里还能继续承受?
不行,必须找个借口离开这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