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观看了一场夺嫡之争。众饶眼神忍不住都往缙王和成国公单雄身上扫过去。只是这两人都是一贯的城府深厚,岂会轻易让人瞧出端倪来?缙王倒罢了,至少大家还是多少能看出他有些不悦来,倒是单雄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实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站在缙王身旁的庆王,悄悄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御座上的父皇,只见皇帝正在拿着折子细细查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看就是要发火的前兆。再瞧瞧前头缙王面沉如水的样子,庆王心里愈发坚信自己这位六皇兄这是心里有鬼。而另一旁成国公的不动声色则被他看作是故作镇定,庆王心里祈祷着,待会父皇的怒火最好再大一点,最好直接将成国公给毙了才好。
皇帝看完了折子,轻轻拍了一下打磨的圆润光滑的扶手,沉声问:“这折子是谁写的?”
刚才递折子的御史立马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跪下回道:“回皇上的话,是微臣张晖亲自书写的。”
皇帝重复一声:“张晖?”双目在左右御史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又问:“你如今是什么品级?”
听了这话,张晖心里顿时大喜,莫非圣上是要给我升职吗?当下屏气回道:“微臣是御史台正六品侍御史。”
“侍御史?正六品?”皇帝突然将手里的折子往地上一扔,沉声道:“朕记得五品一下的御史是不负责弹劾百官的吧?你一个的六品官,就算是察觉成国公有什么不妥,首先也该汇报给上级才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朝堂之上越级弹劾当朝国公?嗯?”
这时,御史台的左都御史忙站出来诚惶诚恐的回道:“微臣御下无方,请圣上责罚。”
皇帝冷哼一声:“你确实是该好好管教一下这些下属了,这样道听途的无稽之谈的东西都能递到朕的面前来,你这御史台督察院都快成筛子了!”完皇帝起身走了。
缙王暗暗舒了口气,看也不看庆王一眼,径直走到左都御史之前道:“黄大人不是本王偏着自己的岳丈,不谈成国公府祖上的功绩,单凭他本人为我们大辕戎马一生立下的赫赫战功,本就不该这样被无端冤枉。某些奸臣人如此无辜中伤大辕功臣,实在可恶,这样的人继续待在朝中为官,不旁人,就是大人您自己也得多加心了,不得哪人家连你这个长官都敢弹劾了!”
庆王没想到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竟然被父皇三两句的就胎死腹中,他本就郁闷不已。这会子听到缙王的暗中所指,到底是年轻气盛些,当即忍不住朝缙王怒目而视道:“六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成国公虽是六皇兄的岳父,可是六皇兄也不能这样偏颇他。如今事实尚未查清,六皇兄凭什么急着定张御史的罪?再者,此事到底事关六皇兄的岳丈,六皇兄现在最要做的事难道不是应该避嫌吗?别到时候惹上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