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呼吸,又有一个少年上台,勉强从兵器架取出把短剑,刚转身,就见对方直奔过来,吓得魂不附体。眨眼对方到前,便本能提剑抵挡。二人又生硬地打了几个回合,最终短剑少年下台。
后面上场的,都与这几个一样剑法简单,没有武功套路,在场的人只要不是近视或是瞎子都能一眼看穿。
再后来上场的,有身法较快的,几个回合把对手逼下擂台;一些拿重剑的,有的一剑震掉对手的剑获胜;有的因高估自己的力气,打了几个回合,精疲力竭,连剑也拿不起;也有拿双手剑的,因身法反应太慢,用了左手剑,就来不及用右手剑抵挡下一招,因此落败;也有些运用自如,攻防得当,连挺了十来场,最后因气力不足落败。
苏旎湮道:“这比赛太不公平了,连胜十场已是难事,等战到比赛结束,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舒燕梅道:“一开始上场的都是练手,不过是凑热闹。后面上场的才能是拿过剑的。”
端木尊对苏旎湮道:“你父亲没有教过你用剑?拿剑不能只靠蛮力。”舒燕梅听了,笑道:“待会不如湮上场吧?”
苏旎湮暗惊,虽然这些人都像没拿过剑,但论力气,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是对手?便道:“你想让我去挨揍吗?况且也没见哪个女的上去。”舒燕梅道:“可是狐魂一直怀疑你不会耍剑呢,如果这一次能让狐魂见识你的实力,以后还会怕它不理你,胆鬼的称号也可以去除了。”
这一,苏旎湮心里也蠢蠢欲试。距离上一个下台已有十几分钟,左望右望也不见有人上台,双手握拳挣扎许久,最后鼓起勇气,从人群中慢慢挤上了擂台。她一上台,全畅然,都是上去送死的。苏旎湮取了把长剑,就站在对面,等待对方出手。
对方见她是个女孩子,不敢出手,把重剑扛在肩上,道:“鬼,这不是玩游戏,随时会送命的,你爹娘知道了吗!”苏旎湮见他不敢下手,便举剑前冲,将近之时见对方还反应不来,故意留手,剑尖与对方腹部只差毫厘。
那人大惊失色,提起重剑砍去。苏旎湮连忙后退躲过,抬眼重剑又到,又提剑迎上。打了数个回合,苏旎湮便觉手腕发麻,长剑似有随时脱手之势;而重剑者见数个回合都拿不下一个女孩,不觉羞辱,又加了力度,直把苏旎湮逼到兵器架边上。
苏旎湮见状,随手从兵器架上拿了把剑,两剑合十使劲力震开重剑者,拉开了一点距离,又耍了几个剑花,一个跨步前冲,两剑同时刺进重剑者腹部。因刺的不深,重剑者还能站着,道:“妹妹,你也太狠了。”罢,下了擂台。
只听台下一阵喧哗,掌声喝彩不断。苏旎湮把剑放好,也随重剑者走下擂台。“打得这么好,怎么就不打了?”“看她满头大汗,估计是没力再战了吧,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女孩。”“能打过一个拿重剑的也算不错了,真是好样的!”“最后那几个招式都没看到呢,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台下的见苏旎湮下来,都让出了一条路,一面鼓掌,一面赞叹。苏旎湮凭耐力走到舒燕梅那边,就扶着舒燕梅道:“我没力气了,你们谁爱打谁上!”端木尊轻笑道:“好,没让我失望,等会儿就让你回去睡个够。”罢,便向擂台走去。
台上已站着一名青年,见端木尊是与苏旎湮一伙的,以为剑法也很高,扔下剑就逃了。不仅他这么想,连台下的人都认为端木尊的剑法比苏旎湮要高,一时竟没有人上台。剑冢使者便道:“既然大家都怕了他,那比赛早点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