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人仿佛没听见,越攻越猛,逼得三人藏无可藏,躲无可躲。忽然,那些人连连退后,三人都愣了下,雷亦笙就从座位底下爬出来,:“怎么了,难道是精神力耗尽了?”他伸长脖子看了看,:“也是,武器都有重量,拿久了也会累,魔法放多了也只能放屁。”他想了想,翘起手,:“不对呀,我们都躲起来了,他们不会放着悬赏金不要,莫非有什么阴谋诡计?”他这话刚落,莫云婷就喊了一声‘糟糕’,:“是集体魔法!他们在准备大型魔法,他们要烧死我们!”
果然,她话一落,就有熊熊烈火铺盖地而来,几息之间就把教堂给淹没了。教堂里熏烟四起,苏旎琴一闻到浓烟,就想起了过去,加上刚才吸入的黑气在体内作乱,一时间陷入了恐慌之中,瞪着恐惧的眼抱着脑袋发抖。
雷亦笙一看就急了,问:“喂,苏旎琴,大火烧身了,你这是怎么了!”
莫云婷皱眉道:“她一定是想起了过去。”着,就试图用水润平复苏旎琴的心灵。然而,也许是对一个人同时使用的次数多了,或是精神力欠缺,这一回,水润的效果并不明显。
雷亦笙无力靠着座位,绝望地道:“莫云婷啊莫云婷,我以为你是我们三人中最理智最聪明的,没想到你也会犯这种错误。”
莫云婷看到魔法无效,心里就开始焦急,听到这话,就忍不住叱了一句:“有本事你来啊,你以为我那一丁点魔力能灭火吗9不如苏旎琴的黑焰!”
雷亦笙呵呵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弱了啊?恼羞成怒了啊?烧坏脑了啊?”他吼道:“用黑焰不是火上加油吗!”
莫云婷狠狠瞪他,:“精神力弱爆的家伙知道个鬼!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只会帮倒忙!”着,就捂住口鼻痛苦地咳嗽几声。
雷亦笙听出莫云婷的言外之意,就试图唤醒苏旎琴,但后者毫无反应。
火很快就蔓延及身,可苏旎琴仿佛不受影响,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眼里全是恐惧。
莫云婷眉头紧蹙,眼光扫到苏旎琴口袋里的竹筒,就一把拿过,:“苏旎琴,你不是想要复活纳兰文昊,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苏旎琴!这是你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永恒之光魔法,它能够复活纳兰文昊,能够还你清白!可是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不仅是它,就连你,也会被大火烧没!那你这段时间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苏旎琴浑身一颤,从惊慌中回过神,一把抢过莫云婷手中的竹筒紧紧抱在怀里。
莫云婷看她仍处在混沌之中,就大声:“苏旎琴,你不是过,你学会了魔法,感觉世界都变了吗?可是为什么,居然会怕一仇!”她话间已呛了几口烟,眼也被烟熏的睁不开了,狠狠地咳了几下,眯着眼睛,:“苏旎琴,你看看,你学了黑魔法,整个人都变了,连火也不怕了,可是我们不一样,你再不出手,迟早会被烧死的!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我不是凶手!”苏旎琴猛然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怀里的竹筒就扑通地掉了下来,滚到了大火郑她脸色煞白,一头就扑进大火里,身后的莫云婷想拦也拦不住。“苏旎琴!”
苏旎琴从火里捡回了竹筒,虽然手势迅速,却还是烫伤了手,身上的衣服也燃了起来。她赶忙用黑焰把身上的火灭了,又一边埋怨莫云婷不叫醒她,一边召唤更大的黑焰,把大火渐渐灭了。
雷亦笙早已熏晕了过去,莫云婷在看到大火熄灭的刹那,也无力地昏厥过去。
教堂已被烧成了废墟,只有地上的雕像还勉强保持着裂开之后的模样,而两人已被烟熏成了花脸猫。
苏旎琴摊开手掌看了看,又与手腕手臂的肤色对比了一下,发现手掌的肤色黑了一点,细看之下仿佛有黑烟在萦绕,再定睛一看,又像只是手掌变黑零罢了,而手心处的黑点也比之前大了许多。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掌,直到莫云婷醒来,才回过了神。
莫云婷就:“怎么了?”
苏旎琴见莫云婷凑过来,连忙收起手,:“没事,就好奇手上的黑心是怎么来的。怎么样,雷亦笙还没醒来?”
莫云婷转身推了推雷亦笙,:“醒来,走啦!”
雷亦笙猛然睁眼,弹起身,:“走啦!我死了啦!”他茫然地扫了眼四周,又觉不对劲,就:“死了还在教堂?”
莫云婷眉头一簇,抬手重重地给他一巴掌,:“痛不痛!”
雷亦笙“哎哟”一声,捂着脸狠狠地:“疯婆子,干嘛打我!”
莫云婷瞥了他一眼,站起身就走,“我以为你没睡醒。”
苏旎琴笑了笑,就随莫云婷走出了教堂废墟。
他们本来打算到驿站雇辆马车,可想想这日光日白的,十分招人显眼,不准被认出来了又被追杀,便决定黑了再走。
苏旎琴坐在教堂的角落,打开竹筒里的卷轴看了下,发现上面的符文一个也看不懂,而且看久了竟觉得一阵眩晕,便连忙合上不敢再看。
渐渐黑了下来,三人穿过街巷来到了驿站雇了马车。苏旎琴与莫云婷都靠窗对坐,望着窗外,但将近出城的时候却发现不对劲,城门竟然没有守卫。莫云婷起了个心眼,不敢伸出头,只躺着座位上偷偷地往外瞄。
苏旎琴也学着她的样子注视,但马车就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以为有什么状况,莫云婷就拉开帘布一角让车夫冲过去。车夫却回头了句:“冲不过,马吓着了!”
苏旎琴探出窗外,借着月色,可看到十几个全身穿着银色铠甲的人堵住了门口,个个神情阴沉严峻,气势逼人。
带头的是个老头,看到苏旎琴探出头来,就大声道:“苏旎琴姑娘,好久不见,还记得老夫吗?”
苏旎琴一听这声音,浑身一抖,就缩回了车里。这老头是家里的管家,同时也是个退休老将军,她一出生,就看到他一直跟随爸爸的身边。
那老头又道:“苏旎琴姑娘,寒暄话就不多了,你爸爸想见你,希望你能跟老夫回去一趟。”
苏旎琴猛然想起那个握着心脏的男人,眼神一凝,就探出头对老头怒道:“疯了吧!鬼才去见他!”她抬手就放了个黑焰,催促车夫赶车离开。
然而,这团黑焰虽然逼得那群人让行,却也吓得马匹嘶鸣不已不肯走,苏旎琴咬咬牙,就催动了传送魔法。
三人又来到了那间大宅门前,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大宅已经被铁锁锁住了,看去像已经被封锁一段时间了。
苏旎琴迫切回公会,不做休息,就连夜赶路。马车上,苏旎琴撑着脑袋看窗外,正看得出神,莫云婷就问:“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苏旎琴想也不想就道:“坏人。”
莫云婷与雷亦笙愕然,对视一眼都闭起嘴不再发问。
苏旎琴本来希望彻夜赶路,尽快回到公会,可是马夫赶了三三夜,身心疲惫必须休息,便希望雷亦笙驱车,同时给钱马夫走人。
不过,雷亦笙没当过车夫,也不知道这回去的路,就:“我苏旎琴,反正永恒之光都拿到手了,谁也抢不走,也不急于一时,对不对?”
苏旎琴等着她:“早你不会驾马车,现在就去镇上找个马夫来!”
雷亦笙看了莫云婷一眼,见后者置若罔闻地看风景,也不做争议,无奈地耸耸肩,跳下马车道:“行行行,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雷亦笙前脚一走,莫云婷就指着窗外的一处道:“苏旎琴,你看到坐在那里的女孩,怎么感觉总是往我们这边看?”
苏旎琴凑过去顺她目光一看,果真有个银蓝发色、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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