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但沈放从学的第一堂课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更遑论是比耐心这回事儿了。
但他留她下来,不是想和她比赛的。
沈放抬了抬帽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把三哥气成那个样子。”
钟念和梁亦封已经有将近一周没有见过了,这一周,她每上班、下班,过着规律而普通的生活。
梁亦封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的生活里却处处有他的痕迹。
家里的客房还留着他的领带,客厅茶几上还摆着他的感冒药,家里少许几次开火烧饭也都是因为他,甚至报社,这周开会的时候副主编表扬了她,夸她上次交上去的医院演习报道写的很好。
而那家医院也是梁亦封所在的医院。
钟念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梁亦封已经不动声色的侵入了自己的生活了。
当一个人频繁想起某个人、某个异性的时候,她的生活就开始渐渐地改变原本的方向。
钟念意识到,这并不好,所以她一直没给梁亦封打电话,让他拿走他的领带,她以为时间久了就会好的。
可沈放再一次提到了他的名字。
梁亦封……
钟念甚至有点恍惚。
正午阳光正盛,或许是太阳光太刺眼,即便透过千百片蓊郁树叶落下来的斑驳碎光依然照的她大脑发烫。
大概是人理智太久,也会顿生疲惫。
情感操控着大脑,钟念出口之后才意识回笼,可那时已经无法挽救:
“——梁亦封他怎么了?”
他还怎么样呢?
还好吗?
她是个连关心都鲜少在外人面前表露的人,可如今却对一位只见过两次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