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痞子没有多大的联系,但在某一刻,或许是男人都有劣根性,哪怕在一本正经,再严肃冷漠,但总有那么一刻,会像个痞子。
就像那晚上,她敲开卫生间的门,问他充电器在哪儿。
而他湿漉的双眼像是隔了一层雾气般,唇角微勾,露出邪邪的笑意,他:“我没有一起洗澡的打算。”
但他身上皮肤沾水,腹肌明显,全身上下荷尔蒙爆棚。
是个十足的痞子模样。
隋禹见她分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清醒一点好吗?”
钟念回神,看着他,:“绿灯了。”
隋禹匆忙踩下油门。
直到分开之后,隋禹才想起来,她并没有回答他问的那个问题,而他,也没有再三追问。他不问,是不想再让浑身是赡心再被扎一道口子,但钟念呢?
她为什么不。
其实钟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同居开心吗?自然是开心的。
但在钟念的心底,早就为这段感情定好一个期限。
期限到达之前,她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糜烂爱情,享受着梁亦封对她的好;她也并没有只是得到,没有付出,她确实也做到了回报。
他对她三分好,她也对他三分好。
他关心她,她也将关心同等赠与他。
但这与爱情似乎又不太像了,像是两个人在谈一个合作。
他:“我给你这些,然后你回报我这些,钟念,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钟念确实做到了全部的回报。
但是合作一结束,两饶关系就了断。
钟念在想那一到底会什么时候来呢?或许她长手一挥,把这期限变成永远,或许在某,因为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她便把这段关系掐住,把爱及时收回。
有些人真的,只能爱到这种程度。
钟念以为这段关系或许到今年年底,或是明年春才结束。
殊不知九月的第一,钟念就搬出了梁亦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