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呼唤,引起了左辰的潜意识的注意却没有唤醒左辰的主意识,可司马夜却凭借着这一点空隙走了两步。
“我的未婚夫叫左辰。”话间,司马夜又借机多走了一步。
“他是花姨的傻儿子,也是左叔叔令人骄傲的儿子。”司马夜每一句话,左辰的气势便削弱一分。现在距离左辰的位置还有一米,触及到左辰也还有一步之遥。
“他在树海战役中立下大功却因此患了重病。他是你吗,辰儿?”最后一句话,司马夜一脚迈出,手也随之放在了左辰的肩膀上。
左辰的身体也颤抖不止,意识被唤醒,虽然刚才不在主观意识中,可却也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司马夜的话。绝望的气息顿时消失,他颤抖着身体一点一点僵硬的回过头却看见司马夜认真的表情。
“恩!”左辰不禁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完全是下意识。
白玉羽和伊晓柔轻轻闭上眼睛互相搂着对方。司马夜欣喜之余还未表现出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却看左辰后退了半步。
这一刹那,司马夜还未明白是什么情况是,泪水却控制不住的流淌。
“哎?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嘴上不肯趁人,可司马夜却明白,这对左辰的刺激太大了,明明不久之前才被拒绝了告白,原因就是因为有未婚夫,可现在却又被告知未婚夫就是从未见过面的自己,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拒绝了告白,这怎么能不让人错愕难过。
一念至此,司马夜渐渐的低下了头。“辰儿,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反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让我从暴走中清醒过来。”虽然左辰的话平和温柔,可司马夜却从中发现了自己与他之间出现了一层窗户纸,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福
“辰儿~”司马夜似乎察觉到什么,搭在左辰肩膀上的手开始用力。
“谢谢!”一声道谢,左辰摆脱司马夜的手笔直超前走去,她扶起了伊晓柔和白玉羽,架着两人头也不回朝着指挥部走去,留下司马夜一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默默流泪,直到无力摊到。
此时,所有人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一般,那种感觉简直比陷入死亡之境一半,一个是肉体的痛苦,一个是心灵的折磨。不过每个人事后都是这样想的,就算进入死亡之境也不愿在被绝望侵袭。
左辰架着两人在众人目光中回到大部队内,期间别有没有人敢出手,就连敢直视左辰的人都很少有,虽然摆脱了绝望的侵袭,可那种感觉还深深的留在心郑
“你来晚了。”左辰对着指挥部中的武悔道,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武悔听清楚。
“应该还不算晚。”话虽然对左辰,可武悔的目光却看着司马夜。“这样没关系吗?”
左辰面色平静,没有人能猜出他的心里活动,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如司马夜想的那样心里一片混乱和迷茫。他没有理会也不想理会武悔。
“是吗?”武悔却仿佛看出了什么。不过现在还是以离开这里为主。
“团长大人们,可以让你们的团员们散开吗?”因带着头蓬和面具,她们一直看不出武悔的表情,不过从语气中和行动中她们知道这是威胁。
“哼!你们这样做会罪上加罪。”有人冷哼,好像没吧这当回事情。
“是吗?”武悔眼睛中闪过寒光,用剑架住她脖子的刺客少女顿时心领神会,把剑一横。
“啊~!”一声惨剑那饶脖子被花开了一道口子,伤口不算大可紧贴着脖子的剑却显得十分锋利。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在犯罪!”尽管认为武悔不会真的要她们的命,但该害怕还是会害怕的。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们放我们离开。”这便是最主要的目的,她们不放,想凭借筋疲力竭还重了麻痹毒的少女们根本冲不开防御网,哪怕这些人被绝望侵袭过,战斗力是不存一,可这对少女们也是一样。
“哈哈哈~放你们走?别做梦了。听好了,别管我们,都给我上把这群犯罪者抓住。”几个人义愤填膺的喊到,还真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呢。
正义联盟和中立派的人见自己家团长被抓住当人质本来就不愿意放过伏魔殿,现在又听见有人这样,她们更是不愿意放过伏魔殿了。
“快把团长们放了。”
“就是,感觉把团长们放了。”
人群中有人起哄,冒险家们无一例外都被热血感染。
可武悔看见这一幕笑出声来。“犯罪者?笑话,是谁给你们权力?一群犯罪者有什么资格批判别人为犯罪者!”
“犯罪者?我们?哈哈哈,这才是最大的笑话。”仿佛被触到零,不少人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愚昧!愚昧!都是一群愚昧不堪的废物,自己被人利用都不知道。”见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犯的罪行,武悔被气的七窍生烟。
“不要管我们,快把她们拿下。”被武悔这样数落,这些自以为正义的聪明者们被惹恼,更多人叫嚣着。
而冒险家们也真的开始行动,可武悔却不管不顾这样,不好好的数落这群人她心里是不会舒服的。护卫刺客少女们及时却拿出一枚信号弹射向空,控制人质的刺客少女们将剑零距离贴近她们的脖子,神情不知道多紧张。。
团长们都有一种感觉仿若自己一旦有什么异动,她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脖子。
“就让我好好告诉你们的罪行在哪里。”武悔冷眼无情。
信号弹炸裂,呈现出一条国旗上一模一样的威武雄壮青龙,下方有两个字的署名-武悔。这是青龙国公主武悔才有资格使用的信号弹,无人敢冒充,冒充就是重罪,此信号弹出现就意味着武悔公主出现,她可能需要救援和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