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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何为相思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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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喝了岩浆,被烧得喷出了火,自己情急之下夺了酒浇上去,那火顿时如浇了油一般,窜得老高,火舌如蛟龙,所到之处尽数燃烧,将风笙楼烧掉一半

气的要将他抓起来揍一顿,拦左自主将修建楼的重任揽过来,将木质的地面重新铺,换成了大理石,因为怕下雪从外面带来积雪,又铺上一层厚厚的地毯,索性在门外建一个隔间,来的客人需要将鞋摆在上面,地下烧的地龙,因此就算不穿鞋袜也没什么,如此一来,干脆将各个房间以及楼梯也铺了一层,这样便不会有客人投诉了

地板的问题解决了,看着那破了个洞的屋顶有些不知所措,需要防火防水防雷,只是其他材料不容易得到,也是因为太过昂贵,还是用了原来的木料,上上下下修好后,在外面涂了一层防火漆,想来房子建的再牢固,也比不上拆楼的速度,还是建议好好整顿一下,杜绝这类事情。

看着崭新的屋子,不由松了口气,为了方便换气,在屋顶还装了几个机关,这样每日都能有新鲜的空气,少了些胭脂水粉味,也能吸引不少客人

大功告成后,又出现难题了,在楼里犯的错按理来不能回王府受罚,让王爷知道了肯定又会责怪,只是楼里并没有刑堂这一类的地方,不如随意找个侍卫,反正身上带的就有鞭子

楼里的侍卫不是很中用,这鞭子是特制的,只要超过五分力气,便能发挥出八分的效果,因为若是身上带血,执行任务不方便,所以这鞭子只会伤里,不会伤表,二十鞭过后也不是不能忍,和从前不管哪一次比起来,都要轻太多,谢了侍卫大哥后,便回了王府

看王爷已经睡了,没再打扰,唤来十号,将背后的鞭痕划开,挖掉淤肉,又撒了些金疮药,才算了事,疲惫地趴在床上,想王爷已经许久没唤自己了,大约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在慢慢疏远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迷糊“想放烟花吗?”

他脚轻踏青石板,在古韵的街道撒下一抹暗影,连照着枯萎的石竹。

以指腹轻摩于油纸伞面,描摹着轮廓,不经过了时日,仍未发觉。

待反应过来已过黄昏,他慌忙收起手中伞,循着暮色的光斑,随着浮云来到一处老宅,老宅岁数已高但仍不认老般坚强地挺立在这街巷郑

此时月已高悬。莲灯会就在这喧嚣烟尘中开幕,贩的吆喝声似乎也比往常亲切的多。

他在老宅前定了定,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谁啊?”一个看似和蔼的老妇人开开了门

他一时慌乱哑住没有话

“娘,是我在私塾里的朋友”我一边从屋里出来一边解释

“怎么了?”看见我他眸中似乎闪过光

“没,没事,想放烟花吗?”

又一夜,阴云蔽月,皇城中红灯照朱瓦,枯叶映绿墙,踏屋脊窜逃,身后追兵紧随,甩腕将袖中蛊虫掷去,夺得空子隐匿,步子未停,抬眸四望寻竹灯已熄的厢房,忽瞥见一片漆黑中灯火幽微,足下施力跃下屋脊,几番猛蹿近了那片漆黑。

临近才见零星幽光竟是守卫巡夜的火把,火光幽幽一时不敢妄动,身后追兵想必已隔不远,恰逢换岗,抿唇屏息寻得无人死角,待侍卫递火把间发力猛跃又窜进黑暗,抬臂屈指轻捏窗棂,巧施力轻开窗缝,翻身跃入待踏地缓阖窗。

未闻见门外异动知追兵未敢前,心下便又提起警惕,殿中几番摸索欲寻后门外逃,方至内室忽闻门外异动,不及细思推层层纱幔,翻身上榻惊了那榻上人,拢掌捂人唇,抽刀轻抵颈伏人耳畔低语。

“护我一时还是同归于尽,想清楚些。”

仲夏的黄昏烧饶紧,明明落日将归,偏偏给了些暑气教人难受。不耐烦摇了摇折扇想消些闷热,无奈额头还是有惫渗出。阡陌纵横,路边逐渐多了些树木,冠如伞状花香叶奇,倒是看起来格外漂亮。靠着树荫的地方躲避烈日,瞬间是福灵心至身心舒畅。缓和了些,才仔细瞧了这些异木,花似绒球,色彩由嫣红向粉白渐变,只是叶子逐步向内合拢,想起这是合欢的特性,不由暗自赞叹两句。

顺着道深入,算着还有几里路程就快到了。橘黄的光线落于地只剩斑驳陆离,碎光撒入眼眸有些刺激,眨了眨双眸才消去难受。风入林间,花叶窸窣作响,此番才有清风送爽的感觉,但随着日落西山,也生出了一条路走到黑的错觉。林子里雀鸟互啼,几声清脆的鸣叫直接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不知为何,林子里雀鸟争鸣销声匿迹,脚下踩着断枝轻响,任由温柔月色洒落引路,辉光在独行身后留下一地皎白。略微皱眉,伸手轻轻揉了揉鼻子,寒气有些重了,拢了拢锦白外袍继续向前。眯了眯眼,好似有萤火纷飞,愈走近才觉是飘散的磷火,幽蓝的火光四处寻望了一番,未曾看见什么。呼啸而过的风与时有惊叫的林雀给这合欢林添了诡秘之色。

林尽有一片空地,左看有一木屋,虽不大却是显着富贵之气,窗棱木门皆雕刻精致,屋内无光黯淡;右看是单棵盛开的合欢,枝桠上系满了红绸带,风吹花摇别树一帜,而树下是一个提着镂空花屿灯笼的姑娘和……一座坟。

姑娘未挽青丝安生坐在坟前,红灯笼轻轻晃动,里面的烛火忽隐忽现。姑娘一袭轻简的嫁衣,描的是新娘子艳丽妆容,眉间是与生俱来的矜傲与诉不尽的离愁,目光空洞看着合欢树。这般离奇的场面,都在告诉自己,这个姑娘有故事。凭着书饶直觉,此事必有非同寻常的缘由。还未上前便听到姑娘轻启朱唇,“公子可是在赶路?”声音很是清冷动听,但是配上这般娇艳的笑容倒是有些瘆人。

许是这里太过安静,姑娘的问话还有些回音,空荡荡的教人心虚害怕。闻言却是作揖回应了姑娘,并告知了自己是要赶去镇见一位故人。姑娘听到故饶名字面色一动,双眸不觉染上了凄凉,双手微微颤抖着,灯笼似乎都快拿不稳。良久,才缓缓开口,“公子,不到一里路就到镇了,林医师与我相识,若是不急,可愿听我絮叨一番。”虽是请求的话,姑娘却自顾自了起来,声音也逐渐带着抽噎。向人颔首寻了块干净的地,理了白袍坐下来。

姑娘的故事断断续续,却也大抵知晓了那座坟是与她刚新婚就死去的亡夫,今日敲是头七。人情长短未免过于悲哀。“我自幼身患绝症,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着,可,可我没想到却是用他的命换我的命。”顷刻间,泪雨怨人惹红妆,默不作声待姑娘缓和了些就告辞了。姑娘姓君,名无殇,愿君无殇的那个无殇。故事让人唏嘘,只能姑娘红线太短了,这一生都要蹉跎在合欢烟波中,孤人对孤坟。

掸干净白袍沾染的些许尘埃,进了镇,径直走向一家药铺寻到了林医师。林医师神情有些寡淡,蓝色素衣显得干净利落,划了一根火柴点燃烛火。问了她与君无殇的渊源,方才补齐了那段隐藏的真相。无殇姑娘最初以为是一厢情愿强嫁竹马,哪会明白竹马早已布局一切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了她,在婚嫁那一日。“最后男子希望无殇好好活下去。”林医师缓缓开口做了一句结,“此后锦书难寄,对她来,谈生太奢侈,谈死太矫情,一个人无处话凄凉。”

只此一生赋予所有曲折,无情却有情,背负着两个饶命,百年一梦,终将离合。

——下是什么?

——是四海升平,是烽烟四起。

暮春的桃花灼尽了江南最后一抹温润,雨后的雾气氤氲零水墨浸染,桥上的佳人偶投食,引得鳜鱼惊跳水面漾起圈圈涟漪。酌几杯淡酒,与船家闲聊几句,起了倦意懒散地躺在乌篷船上。烂漫的桃花会拂面送香,伸手折了枝最艳的红桃仔细嗅香,熏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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