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做事要注意安全,有事就传音给我,你的三个舅舅和表哥表弟们,都要去帮你呢?”金凤道。
“嗯,替我谢谢他们,等我需要时候,一定找你们帮忙。”叶青丝道,心里很感动,没想到这个不是自己家饶家人会对自己如此信任和帮助。
“傻丫头,谢什么,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就好,哎呀不了,娘这点灵力不够用了,再下去就晕了。”金凤擦擦额头上的汗,轻声道。
“好好,是丝丝考虑不周,娘,你快休息吧。”叶青丝聊起来忘了,这是很消耗灵力的。
“好,保重。”金凤完,靠在椅子上休息。
结束通话,叶青丝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外婆,外公?叶青丝不禁想起原主的外公外婆,记得三年前自己一直都想逃离八王府,首先想到的是去兖州,如今三年过去了,原主的娘亲,也不知道兖州的外祖家里如何了?
有机会再去看看吧!
这是叶青丝现在唯一能做的。
行云峰,院长的寝室里,白衣还在忙碌着,一会用手贴贴凤雏轩的额头,一会给凤雏轩号号脉,嘴里还不停的嘀咕,“我的祖宗,你快点醒来吧,我要知道你是嗷的儿子,就算你抢了符地我连个屁也不会放的。”
床上之人,面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白衣见凤雏轩没有反应,气急败坏的把责任都退给潇止然了。
“老潇,你搞什么名堂。”白衣嗷嗷喊道。
“你干什么,一大早上就听到你喊。”潇止然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
“你个老潇,你可把我害惨了。”白衣抱怨道。
“我俩隔着万水千山,我想害你还懒得走路呢?”潇止然庸散的道。
“嗷的儿子来我这你知道吗?”白衣怒问道。
“当然,不是给了你引牌吗?”潇止然道。
“卧槽,你可把老子害苦了,嗷的儿子来,你传个音就行啦,给毛线引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惨。”白衣看着床上的凤雏轩几乎要哭了。
“不是打算给你个惊喜吗?我们九个只有嗷有了儿子,你这个做大伯的应该高兴才是。”潇止然道。
“哪,老子现在只有惊,没有喜,高兴个毛线啊,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用罗刹蝶我杀他的心都有了,后来他竟告诉我,罗刹蝶是他妻子送的,我的火苗压不住了……”白衣到这,心里万分窝火。
“你把雏轩怎么了?”潇止然闻听,腾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没怎么,就是施压了,昏迷了,现在还躺在床上……”白衣到最后,声音越来越。
“白衣,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做,雏轩就是个凡人,就算有嗷和凤族的血统,他没有觉醒血脉,现在和凡人无异,你给他施压,他能活着才怪。”潇止然气愤的骂道。
“……”白衣哑口无言。
“雏轩到底怎么样了?”潇止然见白衣不话,更着急了。
“内伤和筋脉都修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还再昏迷?”白衣吞吞吐吐的道。
“白衣,你就祈祷雏轩没事吧,不然老子都不原谅你。”潇止然很认真的道。
“行了老潇,先别发脾气,想办法把这子弄醒吧,老子强大的心脏都要爆破了。”白衣道。
“找老二,他一定有办法。”潇止然道。
“五哥,你去吧,上次的事,二哥还没原谅我呢,我不想往枪口上撞。”白衣道。
“老四,记着这件事你又欠我个人情?”潇止然借机捞好处。
“行行,先把二哥找来再。”潇止然完开始联系药典神君无忘来。
叶青丝这几日心绪不宁,从前几突然的一次心痛开始就不断的烦躁。
“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啊,莫非雏轩出了什么事?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抹不去。
离问众人出关还有几,叶青丝决定去行云峰走一趟。
走就走。
金凤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针扎一样难受,难道是昨和丝丝聊伤了元气?
总之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等恢复恢复问问丝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愿不是轩儿有事。”金凤安慰自己道。
行云峰山下的学院里,诸多学子刚刚下课,甄盼盼和杜若兮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若兮,你那个帅哥上院长那里怎么还没出来?”甄盼盼望眼欲穿的盯着九峰上那云里雾里的大殿。
“是啊,已经两了,不会是因为擅闯院长殿,被……”杜若兮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可别吓我啊,要是真的是这样,我们俩给带的路,是不是也算是同谋?”甄盼盼道。
“悬啊!我俩也是,看到帅哥头脑一热就把人带去了,也不知道人家是谁,找院长干什么,就擅自把人带去了。”杜若兮开始后悔。
“完了,我们还没有进秘境,还没有登云梯,还没有得到传承,我不想离开望空虚。”甄盼盼沮丧着脸道。
“我也是。”杜若兮懊悔的道。
“你们俩在这干嘛呢?”突然一嗓子,把甄盼盼和杜若兮吓一跳。
甄盼盼就算闭着眼睛都猜的出来,来人是师兄锦帛然的跟屁虫巫震。
“关你什么事?”杜若兮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道。
“我看你们俩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心一下不行吗?”巫震道。
“谁媳你的关心,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德行,姐我看了就想吐。”杜若兮大姐脾气上来了,口不择言的骂道。
“呦,真生气了,我大哥可是会心疼的。”巫震道,话里全是戏谑和玩味。
杜若兮和甄盼盼这时才正眼看看一直是自己心里白马王子的锦帛然。
“师兄。”俩人诺诺的喊了一声。
“你们俩怎么了,下了课就站在这里朝上望,看什么呢?”锦帛然微笑着道,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若是在从前,这两个女人看到自己研究贴上来,争风吃醋的斗气了,今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对自己还不冷不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