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是杀不死的。”血奴暴怒的道。
“有一种地赐予的灵魂,纯洁无比的心灵,这种人就是你的克星。”凤雏轩道。
“人都是贪婪的,世间不可能有这种人。”血奴道。
“我告诉你有,就是樱”凤雏轩着挥舞起紫月朝血奴攻去。
“丝丝,一起上,今非杀了他不可。”凤雏轩喊道。
叶青丝手握幽蓝剑,加入战团,夫妻二人大战血奴。
而凤九霄则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慢慢的,脸上的杀戮慢慢褪去,深邃的目光也变得真浪漫,紧张的握着拳头看着爹娘与血奴大战。
血奴哪里是凤雏轩和叶青丝联手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就被凤雏轩制服,一道神力凝聚的绳索将血奴捆在里面。
“九霄,到你出场了。”凤雏轩回头对儿子喊道。
“爹。”凤九霄来到血奴近前,用一双清澈的目光盯着血奴。
“啊,啊……”血奴惨叫,被凤九霄盯着的地方冒起了白眼。瞬间,白肉没了,露出黑红色的骨头。
不但如此,冒烟的窟窿越来越大,就像被泼了硫酸一样,一点一点把好肉都给侵蚀了。
血奴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点点没了,那种痛与恐惧是从来没有过的。
一直以来,不死不灭是他的倚仗,而此刻,他怕了,他怕这个孩子的目光能将自己的灵魂粉碎。
凤雏轩和叶青丝死死地盯住血奴,生怕出一点意外,再让血奴给溜了。
直到血奴的身体全无,只剩下头颅。
“整穿个黑袍,不知道你是不是长的很丑?”凤雏轩用紫月挑起血奴脸上的黑袍。
黑袍落下,凤雏轩就是一愣。
“是你!”凤雏轩看到眼前的人,发现还是熟人,竟然是曾经在世俗界,幽冥殿的那个杀手苏醉。
“咳咳,是我,我早该杀了你,没想到你成长的这么快,下次我再遇到你,一定会早点把你杀了。”血奴的脖子已经没有了,起话来断断续续。
“抱歉,你没有机会了,你应该感受的到,你的精魂一点点消失,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凤雏轩道。
血奴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元神,精魂都在流失,他知道自己真的要完了,没想到自己毁在一个孩子的手上。
“哈哈,活了十几万年,值了,不过我要诅咒你,永远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一家人永远都支离破碎,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血奴完,头颅也没了。
一家三口望着山洞里的十几个神仙,心里终于落下一块大石头,可是转念一想,还有个女妖,那个云雀,跑了。
众神被救了,血奴死了,獠牙几个老妖也死了,值得喜悦,可是这个云雀却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她藏在哪里?还有血奴临死前的诅咒,听着让人堵得慌。
“还有一个云雀不知道躲哪了?她伤好之后一定会回来找我们报仇。”凤雏轩道。
“那怎么办?东山这么大,根本没办法找她。”叶青丝担忧的道。
“娘,你别急,我看看能不能搜索到他们。”凤九霄迈着方步,闭上眼睛,手指掐诀,一道道白色光晕散发出去。
叶青丝一看,心里嘀咕,儿子,你这是雷达吗?
许久,凤九霄睁开了眼睛,“爹娘,她不在东山了,但是我知道她朝西边的黑暗森林去了。”
“我们去找她。”凤雏轩觉得必须除根,不然让这万年老妖的伤复原了,对神界又是一个危害。
“雏轩,师父他们现在情况不是太好,我们赶紧离开吧。”叶青丝看到众神仙被东山的黑雾影响,个个吃吃不醒,怕出什么意外。
“好,那就先回去吧。”叶青丝将众人收进空间,凤雏轩手臂一挥,一阵流光闪过,回到凤府。
当然,凤雏轩没忘了守在东山黑雾入口的追风和逐月,虽然他们实力差了些,但是忠心可嘉。
凤府的仆人还在紧张的布置凤府,府里府外全都是红绸,红灯,红喜字,一片喜气洋洋。
可是即将成为新郎官的凤嗷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
“爹,雏轩已经离开二十多了,丝丝娘俩也走了十了,这人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凤嗷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不会的,你自己血脉有没有变化你不知道吗?”凤吟浑厚的声音道。
没错,凤吟经过近二十的疗养,裁了很多,不但能走路了,话也比以前有力道了,神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彩霞在凤吟身后站着,脸上也挂着担忧。
“血脉没有什么变化。”凤嗷仔细的感受了一下道。
“没有变化就证明雏轩那孩子没有出事,你瞎操什么心。”凤吟道。
“对对,爹你的对,我也是太着急了。”凤嗷擦擦额头的汗水。
“我敢肯定,那几个孩子在你大婚之前肯定能回来。”凤吟老神在在的道。
“但愿吧!”凤嗷知道父亲是安慰自己才这么的。
“老仙君,老爷,好消息!”有仆人来报。
从老仙君醒来,就传话下去,以后凤嗷就是凤家的老爷了,自己称老仙君即可,这就是准备把仙君之位传给凤嗷了。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雏轩回来了?”凤嗷激动的问道。
“老爷好神算,正是少爷和少夫人还有少爷,都回来了。”仆人高心道。
“知道了。”凤嗷内心高兴不已,若不是有仆人在此,他都想跳起来欢呼几声。
仆人退下。
“爹,您的真准,孩儿下去看看。”凤嗷行了礼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这孩子!”彩霞宠溺的笑了笑,凤雏轩一家三口归来,彩霞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可是自己的孙子和重孙子。
“走,我们也去看看!”凤吟站起身,和彩霞相携,一起来到前院大厅。
好多仆人围着凤九霄,把好吃的都端上来,嘘寒问暖。
“少爷呢?”凤嗷来到大厅,便看到一群仆人围着凤九霄,不见凤雏轩和叶青丝。
“回老爷,少爷和少夫人去了客房,是给谁疗伤,不让我们去打扰。”有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