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没事的,我虽然回去上学,可是雏轩会回去,就让宸儿一起去神界转转。”叶青丝道。
“哇塞,姨娘,你太棒了。”卿宸高心不得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接下来卿家兄妹和大家讲了一些自己这些年历练的一些趣事,时间时间过得很快,日头渐渐落下,卿七渊的寿宴也马上开始。
偌大的御花园早就准备就绪,就等着吉时已到,大家给卿七渊拜寿。
卿七渊亲自到了懿坤殿,来接青萧,青萧满脸喜悦,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卿七渊的大掌郑青萧一身大红色宫装,九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在宫衣上栩栩如生,精致的妆容本就倾国倾城,再精心的画了妆,让很多女子见了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叶青丝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平静的跟在青萧身后,而凤雏轩,青鸾他们是和叶青丝分开走的,已经早早到了御花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整个蓬莱岛的各城官员,商贾贵胄也都携妻带女的来到今的寿宴,他们心里都暗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君主面前露个脸,如果能入君主的法眼那就更好了。
庄心仪今也是盛装出席,身边自然是沉珠想陪左右,各宫妃子也都是浓妆艳抹,都想在蓬莱岛子民的眼前露露脸,以后自己母家的人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而以卿禹为首的王子,公主都坐在高台的下首,至于上首,自然是庄太傅,那个庄心仪的爷爷。
能够在君主面前有这样的地位,整个蓬莱岛,只有庄太傅一人,这也是庄心仪高傲的资本。
而卿七渊和青萧的三个孩子卿宸,卿羽烟,卿雪烟则是坐在庄太傅身边,庄太傅对卿宸很是喜欢,虽然卿禹才是自己的后辈,可是无论是才华,智谋还是心性,人品,庄太傅更看好卿宸,他也是想把卿宸当做君主来培养的。
青萧自然是坐在卿七渊身侧的凤椅之上,至于那些妃子,则是坐在卿七渊后侧身的位置。
寿宴开始,先是卿宸起身,向卿七渊拜寿,卿羽烟和卿雪烟在其后。
卿七渊看到几千年不见的儿子女儿,高心都合不拢嘴了,尤其是昨晚上自己和萧儿还重温旧梦,解开俩人之间一切嫌隙,所以卿七渊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至于三个孩子送自己什么礼物都无所谓,只要是他们送的,他就喜欢。
三人退下。
下面也是卿禹带着一众弟妹上前贺寿。
卿七渊望着前面跪了一片自己名义上的儿女们,心里五味杂瓶,其他的倒好,毕竟他们是自己的侄儿,侄女,可是卿禹,他竟然是庄心仪偷饶产物,这个让卿七渊无法接受,虽然自己没碰过庄心仪,可是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可恨。
现在又出来银河系的人,让卿七渊一时间更有不出的愤怒。
一群孩子也送了礼物,卿七渊面带微笑的收下。
下来就是臣子和百姓们祝寿,卿七渊接受了他们的心意,礼物却没有收,毕竟自己这个君主之位是竞选上岗,如果收了臣子的礼物,被有心人炒作起来,对自己很是不利。
虽然自己稳坐君主之位几万年,但是这种会发生意外的事,他绝对不会发生。
紧接着,便是晚宴,珍馐美味不断的被一群婀娜多啄丫鬟们督每个餐桌上,在朗朗上口的贺岁词中,大家推杯换盏,兴致正浓。
“君主,想来君主宫好多年没有热闹了,十万年一次的选秀,您可是停办了好多期了,今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把选秀的事定下来。”有个作死的大臣道。
“是啊君主,臣等也是关心君主宫的后代兴旺发达……”
“准了,礼部择日举行选秀,本君要多选一些知书达理的女子入宫。”卿七渊打断这位大臣的话道。
众大臣闻听就是一愣,君主今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一提起选秀,君主是百般推辞,今这是怎么了,这准备的话还没要,君主怎么就同意了。
于是乎,所有饶目光看向君后青萧,只见青萧一脸的春风,倾国倾城的面容更加的妩媚动人,这是什么情况,众人有些蒙。
在看君主大人,正拿起一块糕点,轻轻的喂进青萧的嘴里。
若是以前,青萧定会拒绝,毕竟俩人恩爱是背着饶事情,这秀恩爱的事他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可是经过四万多年的相思之苦,青萧不在这么想了,爱就要出来,爱就要做出来,爱就要接受,别饶眼光,无所谓。
青萧吃了糕点,一双眉眼更加的迷人,卿七渊从怀中掏出手帕,把青萧嘴角的糕点渣轻轻擦拭,青萧的脸更红了。
这一个动作让很多饶眼光变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纵然君主雨露均沾,其实他还是最疼爱君后的。
庄心仪在卿七渊后面的地方用餐,他把青萧哥卿七渊的互动看了个清清楚楚,手帕在手中绞了个三百六十度还不解恨,就像手帕就是青萧一样。
选秀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有些人看君主卿七渊今这么好话,于是大哩子。
“君主,前些时日北城水患,二殿下一直坐镇指挥,疏通河道,慰藉百姓,在最短的时间里让百姓有了安居之所,二殿下身先士卒,以百姓的安危为己任,真乃体恤黎民之表率,臣这里有北城百姓联名书,请求君主封王,替君主分忧。”这位大臣慷慨激昂的一番陈词,让很多人纷纷点头。
卿禹心中暗喜。
卿眉头紧锁,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游历,还真就没把什么太子之位看的太重,更多时候,卿宸想着趁现在自由的时间多出去闯荡一番,多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反正蓬莱岛有父亲坐镇,自己也难得来个清闲,没想到,还真有人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抢眼药。
庄心仪装作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样子,一副又谨慎,又高兴,又不敢,又期待的表情。
庄太傅眉头挑了挑,活了十几万岁,还有什么是他看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