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帝告知,我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权倾这次语气温和了不少。
“告诉你,你也没救了。”凤九霄道。
“你告诉我,只要有方法我就有办法治好。”权倾胸有成竹的道。
“呵呵,告诉你也行,你们老祖传位给他的后代,名为权野,对吧。”凤九霄道。
“对。”权倾点头。
“他是怎么死的?”凤九霄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权倾反问道。
“你不也行,我替你,你生神力,英勇无比,智谋无双,你得到了权野的重任,数年后,你屡立战功,位及镇国大将军之职,此后,银河系太平,你本也可以坐享幸福人生,偏偏你是个好胜的人,镇国大将军又如何,还不是位居人臣,所以,你就想取而代之……”凤九霄完冷笑一声。
“你胡。”权倾听的心惊肉跳,这些事,凤九霄怎么会知道,莫不凤九霄是外界的,年纪还那么,就算是银河系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
“我有没有胡你心里清楚,你给权野下毒,日复一日,足足三年,你的耐心也是蛮大的,终于在你下毒的三年后,权野病发之时,你将他杀了,而且是魂飞魄散那种,然后你伪造了传位诏书,你做了君主,你的君主之位就是这么来的,我的可对?”凤九霄道。
权倾脸色很不好看,一阵红一阵黄的。
“当初你们权家老祖将君主之位传给权野,那可是将他自己的心头血加以心法融入权野的血脉之中,而你,杀了权野,嘎让他灰飞湮灭,权野的心头血,你上哪弄去?就算你得到了他的心头血也没用,因为你没有心法,没有心法的心头血,融合之后,就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会让你立刻死亡。所以,你这么多年,会衰老会觉得一不如一。”凤九霄道。
“你胡。”权倾不信凤九霄所。
“信不信由你,该的我都了,你在这…安度晚年吧。”凤九霄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神帝留步。”权倾想下床,可是双腿却不听他的指挥,只能探出双臂,想要挽留凤九霄。
“还有何事?”凤九霄回头问道。
“请神帝相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权倾表面上拿出十成十的真诚。
“你认为本帝会在意这些?”凤九霄笑了笑。
权倾一想,也是啊,银河系的防护何等严密,这凤九霄来就来,来去自如,还有他竟然知道也么多的秘密,他岂能是个平庸之辈。
“只要神帝需要的,我全都答应你?”权倾道。
“我真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凤九霄问道。
“神帝不会以为我只有眼前这些势力吧。”权倾得意的道。
“实在的,你的那个方域,我还真没看上。”凤九霄道。
“你…你连我的方域都知道。”权倾突然发现这个青年太可怕了。
“呵呵,本帝都了,本帝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正想让你见识见识本帝的神域……可惜了……”凤九霄长叹一口气。
“你什么意思?”权倾问道。
“本帝怕你……脏了本帝的地方。”凤九霄轻蔑的一笑。
即使杀饶地方,他也不会让权倾这种人渣进去,那样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你就在这安度余生吧,你的势力,本帝替你收了。”凤九霄转身离开。
“神帝……神帝……”权倾再也不敢瞧这个青年了,他大声的喊着,可惜,凤九霄头也不回的走了。
“本帝不会让你死的,这些丹药你需要的时候就吃一颗,养你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估计那时候玥儿也该回来了。
权倾看到一个瓶子稳稳的落在自己身边,他明白了,自己彻底输了。
凤九霄出了大殿,又把结界加持一番,然后手指掐诀,刚才还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同时伴随着龙吟之声。
深藏在君主宫各暗处的暗卫们突然感到内心恐惧,五脏六腑都被这龙吟之声震的难受。
“哪来的龙吟?”黑衣人一个统领道。
“头,好像是在那浓雾之郑”有个士兵脸色煞白的道。
果然,众人在浓雾之后,看到了龙,紫色的龙,还不止一条,是九条,紫龙在空中,俯瞰君主府的这些宵,众人在九条龙的眼中看到了轻视,还有杀气。
紫龙完全一副藐视苍生的眼神。
有脑瓜灵活的,在看到这些龙出现的时候就跑了,有的人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以为自己有抗衡的实力,都在那站着,或者拿出武器,等待一战。
紫龙在空中盘旋一周,俯身向下,整个君主宫,被紫色的雾气笼罩,数十秒后,紫色雾气散去,龙也消失了,而那些黑衣人更是不知去向。
凤九霄看到眼前的一切,平静的弹怜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便朝权懿的宫殿走去。
此时这里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黑雾也散了。
宫殿里,权懿靠在床边,虽然身体还是很弱,但是精神特别好。
“惠儿,外边怎么有龙吟,你刚才在门口看到了什么?”权懿满眼都是好奇。
“夫君,我看了龙,还是紫色的龙,好多条呢?”惠儿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激动的就快手舞足蹈了。
“真龙,啊,这到底是谁的龙?”权懿显然是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夫君,会不会是神帝的?”惠儿问道。
“真有可能,这个神帝别看年纪,他是真的有本事,有他在,我的命就能保住了。”权懿羡慕的道。
“人家可不是白帮你的,你可是答应人家条件的。”惠儿提醒道。
“这个我当然记得。”权懿道。
“那您是怎么想的,割霖,还让他驻兵,对我们可是威胁啊?”惠儿道。
“惠儿,以后这话不要再了。”权懿听完惠儿的话,脸色立刻不好看起来,语气也重了。
“夫君……我……”惠儿脸红了,就算自己是权懿的结发之妻,在权懿面前可以发表一些言论,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