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了解这个使徒空间了。
“使徒，你问这个问题很弱智啊，使徒空间好比神灵开的连锁商店的一个分店，知识、物品、力量都是商店内的商品，你兑换这些东西虽然是通过我的手，可最终收益归属伟大的神灵。我不过是商店的服务员罢了，平时提供一些私人服务，收取一点点个人所得。”代理精灵的解释让维尔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如此，商店的东西都属伟大的神灵的，概不讲价，神灵高心时候会打折，但不会降价。可带领精灵的私人服务则不同，是可以讲价的。
“辅助训练功能，先体验一个时，五点贡献点，干不干？”
“成交！”
维尔发现自己似乎高看了这个代理精灵的节操。
代理精灵：节操，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