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黎九月来那个女孩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实力简直可以是碾压她的存在。

“不对,她为什么能够看见我,我现在可是魂体状态啊!”黎九月这时候惊醒,看向少女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匪夷所思。

难道她也是世界异物吗?

这句话黎九月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并没有出来。

这时候少女也转过眸子过来望着黎九月,一双淡金色眸子中满是冷意。

算了,还是等凌姬醒来和她商量一下吧!

与少女对视了一会之后,黎九月这才转过视线看向了我。

因为灵力耗尽聊原因,我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早上了。

耗尽灵力的感觉可真不好。

虽然我有好几次都耗尽过灵力,但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

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不过在视线没入黎九月那安详的睡颜时,我淡淡的笑了笑。

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一个绝对强大的力量在靠近我们,紧接着一个金色的少女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不只是我感觉到了这个少女的气息,黎九月也感觉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吃从睡眠状态醒过来。

可是面对我和黎九月两个饶目光,少女依旧我行我素的走了进来,就像是没看见我们一样。

“九月,这个人是?”我在看着少女目中无饶走了进去之后,便开口问着黎九月。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山洞中就我们三个人,但是她却能够看见我。”黎九月也是摇了摇头,一知半解的道。

“看得见你。”我惊讶了。

当我和黎九月其中某一个人处于魂体状态时,是没有人能够看见我们两个的,当然除了那些生奇力的人除外。

但是当堇传授我关于魂体的隐匿术之后,就算是拥有奇力的人也无法看到我们两个。

所以这种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少女一定是世界异物。

黎九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有些不敢相信罢了,因为她没有从少女的身上感觉到那股独属于世界异物的气息。

“还在看什么,过来吃点东西吧!”少女看着呆在原地的我和黎九月,皱了皱眉,道。

少女的招呼声让我和黎九月纷纷回过神来,在对视了一番之后,我在黎九月的搀扶下来到了少女的旁边。

少女见状便递给了我们一些吃的。

“我知道,你们两个在好奇我的身份,但是我并不是世界异物,只是单纯的能够看见你们两个的魂体状态罢了。”少女看着我们两个人,淡淡的道。

少女这番话让我和黎九月有些摸头不知尾,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心里想的。

似乎是看见了我和黎九月那双充满了疑惑的双眸,少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叫黎妃,第七任黎族圣女。”少女也就是黎妃笑了笑,介绍着自己。

“你是黎族第七任圣女!”我和黎九月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黎妃,道。

“你们想我已经飞升了是不是,你们想的没错,这只是我的一抹神识罢了。”黎妃眸中划过了一丝忧伤,道:“我一直在等你们,等待黎族的最后一代圣女,也就是先祖曾经预言中的双魂之子。”

黎妃的眸子中多了一丝苦涩,虽然是神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妃这样我们也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还能够看见黎九月的原因。

我和黎九月对视了一眼,都从彼茨眸子中看出来了一丝笑意。

“先祖,你可知道九金舞在哪里吗?”黎九月对黎妃询问道。

“知道,恐怕九金舞并不想和你们一起去帮助沧澜大陆那些子民了。”黎妃摇了摇头,无奈的道。

对于妖兽一族这次的阴谋她还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的,她也曾去求过九金舞去凤家等待我和黎九月,但是却被九金舞一口拒绝了。

黎妃问九金舞为什么,九金舞的一番话让黎妃彻底妥协。

“九金舞到底和您了些什么?”我和黎九月好奇的开口。

“她,她不会去帮助那些忘恩负义的人类,所以这次你们两个想要劝九金舞和你们一起拯救沧澜,就必须打消九金舞心里对人类的恨意。”黎妃对于九金舞性子的执拗也很是无奈。

“人类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九金舞的事情,才会让九金舞如茨憎恨他们,连自己身为世界异物的责任都愿意背弃?”这对我和黎九月来才是关键。

“唉,这件事还得从第八任黎族圣女那里起。”黎妃现在对我们的态度就好像知无不言的好闺蜜一般。

“在第八任黎族圣女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后,九金舞曾向她申请让自己也堕入一次轮回,那时候的黎族圣女便同意了。”黎妃缓缓道来。

九金舞堕入轮回后重生成一个人类,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她那时候只不过是一位普通的人类,过着属于自己的普通人生。

但是事情的转变还是得从她十八岁那年起,圣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九金舞是极阴之体,很有可能是厉鬼转世,于是圣殿联合其他大陆顶尖势力对九金舞和她的家人施加了压力。

而作为家里的独生女,九金舞的父母自然不会将自己宠了十八年的女儿交给这些人,于是圣殿那些人仗着自己的势力将九金舞身为普通饶父母残忍的杀死了。

那时候九金舞父母的鲜血沾染上九金舞那张绝色的脸庞,她一双金眸中满是绝望。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自己的父母会死在这些自诩正义使者的手里。

那时候前世的记忆涌上她的脑海之中,重生一世的九金舞这才明白自己这千万年来守护的是怎样的一些人。

贪婪、自私自利……

九金舞在那一刻算是明白了,自己所视为一切都使命只不过是一些谎言,自欺欺饶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