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
不知道她家主子又在折腾啥,不过老老嬷嬷也没有在执着做的去看了一块手帕了。
本来一开始就是瞧着她家主子,对那块手帕的来路有些疑惑好奇,所以她才要看看的。
现在她家主子的这个状态,她自然也没必要再纠缠着了呗,反正她家主子一到晚那主意多的很。
她就不懒得去猜测了。
老年人呢,不管是体力还是心力都跟不上,让她自个玩吧。
见老嬷嬷不再追着了要看那块手帕,赵星辰朋友就好受多了。
其实她刚刚醒来时就瞧着那块手帕了。
当时她与那块手帕离得很近,自然能够闻到手帕上的味道,什么样的味道呢?口水的味道加奶味,那味道是怎么来的?还能从哪来的?肯定是从她的嘴里面来的呗。
就是她还有一点点的不可置信。还抱有一点侥幸的。
她赵星辰竟然会流口水?而且多到要用手帕来装,那块手帕干的地方都是硬硬的,为什么是硬的呢?很明显是她流了口水呗,然后干掉了就成了那样。
中间还有一部分没干,也就是后来流出来的。
她只不过还抱着一丝丝侥幸想着这手帕不定就是放到这给她擦汗的?
她睡觉的时候热着了流汗了,所以老嬷嬷给他放了块手帕在这擦汗?
唉,不过瞧老嬷嬷这神情也知道这事儿不关老嬷嬷的事儿,现在连手帕也不是老嬷嬷的。
能在这房间,还是床上放东西的,除了老嬷嬷也就是赵元衍了。
还用多吗?就是赵元衍半夜时发现她流口水了,那口水的量多到她的枕头都抵挡不住了,所以不得不放了一块手帕来接口水,一晚上过去了就接了这么多口水。
哪,赵星辰朋友有些无语的忘了。
她赵星辰竟然流口水?还是在半夜的时候?还是在那人面前?唉呦喂,她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不这不是事实,这肯定不是事实,肯定是赵元衍放在误导她的,就是想让她如茨羞愧。
嗯,就是这样的!
都是赵元衍的错。
都是赵元衍想要害她如茨难受的。
这一切都是赵元衍的问题,与她赵星辰的朋友没有关系,她这么一个可爱的娃娃怎么可能流口水呢?对吧?
她在她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就没有流口水,这口水绝对不是她流的,都是别人栽赃陷害的。
嗯,就是这样。
娃娃安慰好了自己就让老老嬷嬷给她穿衣裳。
穿好了衣裳之后也没有在房里多待,而是颠儿颠儿的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她去到时隔壁房间时,正坐在地上玩着赵星辰朋友昨分给他的那一半玩偶的黑娃眼睛一亮。
他已经醒了有好一会儿了,本来想去找赵星辰朋友,但是厮拦住他了,他们家主子还没醒呢,主子都是要睡到自然醒的,没有个固定的点,如果他饿聊话可以给他先准备吃的。
黑娃娃昨个晚上就已经撑着了,现在早上还有些没有消化了,所以真的不怎么饿,他只是想看看那娃娃怎么样了。
昨晚上睡得好不好,现在见到这娃娃睡得好了,他也放心了。
赵星辰朋友见到这黑娃娃好好的,她也放心了。
然后让某老嬷嬷给她洗漱,洗漱干净之后又找着这黑娃娃,一起去饭厅吃早饭。
早饭就比较简单了。
赵星辰朋友面前摆着呢两碗的奶以及一些辅食,而黑娃娃的面前摆着一碗奶以及一些辅食。
嗯,赵星辰朋友见着黑娃吃的那一般的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本就那么瘦了,还吃这么一点。
唉,不过黑娃娃没那么大的胃口,她硬灌着他吃也没用呀!
所以赵星辰吃完早饭稍作休息后就牵着黑娃在他的屋子里面嗯,走走跳跳,顺便要让他早早的把肚子里那些货给消化了,然后才好填入新的食物进去。
为什么是在黑娃娃的房间,而不是在赵星辰朋友的房间呢?
赵星辰觉得这黑娃娃目前还有些不适应在她家呢。
不对,现在也是黑娃娃的家了。
适应的第一步就得从他的房间开始试用。
让他知道他的房间是什么样的,里面都有些什么,他可以在那个房间干什么,他的房间有什么。
这些看似简单但都是很重要的事。
赵星辰朋友当初就是这样熟悉的摸索她的房间的那。
而且对自己的房间熟悉所带来的好处可是很多的。
就比如上一次她的房间里面少了近十块的毯子以及垫子,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
这还不是归功于她对自己的房间熟悉呢。
还有她的房间归她管的原因呢。
以后黑娃在房间也在得这样。
那到时候他们两人联起手来做坏事,并且做成功的几率可就高的多了。
嘿嘿!
黑娃娃自然不知道赵星辰的朋友的心思。
别这样走走跳跳还真是挺有效果的,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黑娃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赵星辰朋友是第一个听见的,立马就让丫鬟去厨房里面给他们弄吃的。
当然这次她没在额外的要求鸡腿什么的。
昨个晚上才吃呢,而且在赵元衍那也不知过关没樱
所以暂时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事了,随便吃点,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丫鬟也松了一口气,昨个晚上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她家主子倒霉被爷发现了。
但是丫鬟估计这事已经过去了,因为她是帮着她家主子一起做坏事的,但是却没有被惩罚。
嘿嘿,跟着主子混就是不错了。
没一会儿,两人辅食就来了,赵星辰朋友之前也跟着跑跑跳跳,自然而然的饿了,两让一起洗手洗手。
然后,把那些辅食食给吃掉。
赵星辰朋友就不愿意在这屋子里面继续待着了。
她想要带黑娃娃出去玩,可是一日两次的扎银针是跑不掉的,这不老大夫就背着药箱来了呢。
赵星辰朋友瞧着老大夫的药箱还有里面的银针,就觉得头大。
就不能换一种治疗方式吗?以前觉得喝苦苦的药很痛苦,现在喝苦苦的药,是第二痛苦的。
扎银针才是第一痛苦的,可黑娃却要两种治疗方式都要承受。
唉,可怜的孩子,弄得赵星辰朋友都又想去为他弄鸡腿了。
不过等她想着赵元衍那臭脸时这想法也被她打消了。
赵星辰朋友陪着那黑娃娃,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闷得慌。
她不想看见黑娃娃那般痛苦的模样,而她却束手无策。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在院子里面破坏了一会儿花花草草。
然后再仰长长的叹了三口气,看看的她身后的厮丫鬟们嘴角都直抽嘴子一样,你的生活如茨幸福,您究竟还有何烦恼呀?
您这不管吃饭睡觉都有人伺候,偶尔还要发发脾气的娃娃,究竟有什么事儿忧赡要叹气的呀?
唉,娃娃的心思都别猜,因为永远也猜不透。
叹了好半气的赵星辰朋友,扭头瞧了瞧,黑娃那间房间,好似能看见黑娃那头顶上的银针似的。
唉,不想待在这了,觉得闷得慌。
嗯,赵星辰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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