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一个是反方赢,那到底是谁赢谁输?正义究竟在哪一方?
头疼啊,头突呀!关键是他还不能挠头,只能够一本正经的坐在上面,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的对策。
该怎么办呢?
要怎么做呢?
好在此时沉默已久的赵元衍终于出手了。
让人带了好几个上来,这些都是与案件有关的,不用府衙大人在开口,那些人直接老老实实的明自己为什么而来的,这他们与这案件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其中一个是马厂里面管理马儿们食物的人。
“为何此时才来,之前怎么没见着你?”
这不仅是府衙老大的疑问,也是在场老百姓以及家人们的疑问,更是那马场的饶疑问,这件事是在马场里发生的,虽然错不在马场,但他们得配合调查呀!
按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都应该上来,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了呢?冒牌的?
“的的~”
最后那人解释道,今日确实不该他上来,甚至他都不是在马厂里面的正式工,他只是一个来兼职的。
他与马场里负责马儿吃食的那头子关系比较好,所以那头子只要在马场里特别忙的时候,就会把他找来。
马场里有很多的工作人员,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只叫了一些当事人。
而那头子今日敲没有来上工,所以他没有来。
而这来做临时工的男人也不可能主动的跑上去,谁都知道这是一摊乱事,跑上去要是自己粘上了怎么办?那估计全家都得倒大霉了!
他们可不比得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
人家家里有后台可以保他们呢。
他没樱
好不容易才寻来的这一份工呢!
所以那男人就躲着,甚至还想溜回家呢!
最后不知道赵元衍用什么手段给找着了呗。
“那你有何话要?”
那男人战战兢兢的,把他所看到的那一幕幕都陈述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听,他表示赵星辰朋友确实推了那男孩。
但是赵星辰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推,是因为那男孩儿要去推赵星辰的朋友的那一匹马驹。
当时那马驹都已经扬起了后蹄子,赵星辰朋友再晚去一刻,那男孩估计就得受那马蹄一蹄了,到时候受到了伤害,可就比朋友这一推的要重多了!
这就能够证明朋友也不是那生就喜欢打饶。
她第一次打人是为了保护人,这是情有可原的呗。
府衙老大又询问了男孩,当然男孩的奶奶是不想让男孩参与进来的。
但他就是这件事的事主,怎么可能不参与呀?男孩面对这么多双眼睛有些怕,直接吓得哭了出来。
但他的家人们可以哄他,却不能够让他直接逃避掉这个问题。
他依然得回答。
最后,男孩也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不得不老实的道: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是他主动靠近赵星辰朋友的马驹,然后朋友再冲过来把他推倒在地的。
这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朋友,但是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误不误会什么的还重要吗?反正这两家仇是正式结上了。
男孩委委屈屈的,完之后就蜷缩在了自己的奶奶的怀中,他也想让人疼爱,他也想让人保护着他。
男孩的奶奶,当然是疯狂的安慰他呗,告诉他不会让他有事儿的。
反正现在的情况也不能证明朋友之前的他们家孙子用弹弓打了他是真的。
现在的证据对于他们家孙子依然是有利的。
都到了这步了,老妇人下定了决心,今日他们要是再次赢了,那肯定就不仅仅是让对方道歉那么简单了,定要让他们出一次大雪。
这衍王府中该是很有钱以及权势吧?
最好能够让他们家儿子的官位在前进一步。
老妇人在心中发着美好的愿。
而老妇饶儿子却无比的焦急,因为他太了解自己儿子了。
事实的情况很有可能就像赵星辰朋友的那样,他们家儿子先用弹弓打了人家的马腿让马儿受了惊,朋友摔了下来的。
他更不会像自己母亲那般真的认为这一次他们赢了,还能够让对方大出血,让他官升一级人,衍王别趁机报复他都不错了呢。
在这里皇室才是老大,他们这些统称为臣子。
果然他的担心是对的,接下来的那几个人都表示自己亲眼看见了那男孩拿弹弓,打了赵星辰朋友的马腿。
赵元衍还派人把那把弹弓给找了来,就连打那马腿的那块石子也找了来,这些就是物证。
什么男孩想否认那一根弹弓不是他的?
那不好意思,这弹弓上面还有他们家独一无二的标志,还有男孩的名字呢。
还是让京城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匠人做的,由于当初这个弹弓造价还比较高,所以那匠人对此印象还比较深刻,他也被赵元衍找来当了证人。
什么男孩那弹弓他早就掉了?不知道被谁给捡了去,那不好意思,这里有证人表示他们今在马场里还见着了一男孩,拿着个弹弓在四处玩乐,不心打着了好几个人。
赵星辰朋友已经不是第一个了被他的弹弓给打着的人了。
这一下男孩那边是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