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气又怕,答道:“不知,要是让我知道,非得给他一点教训不可。”
众人觉得很奇怪,袁芳又不是他郑兵的,袁芳跟什么人相好,他吃哪门子醋嘛!
“哦,这却是为何呢?”
郑屠户一脸怒意,道:“袁芳的新相好不知是什么人,也不知跟袁芳了些什么,自从袁芳有了新的相好之后,就不再搭理我了,我去找她,更是闭门不见,太气人了。”
原来是郑屠户吃了闭门羹,这才如此生气的,只是听郑屠户的话,那袁芳好像极其她的那个新相好了,如果真是这样,袁芳陷入情网了,不然以她这样的女人,又怎肯放在有钱而不赚呢?
一个女人,若是遇到了自己真正的男人,眼里又岂会再有其他男人,又岂会再有其他的一切?
有人,恋爱中的女人,会觉得恋爱便是一切,每只靠恋爱便能过活,钱财对她们来,是可有可无的。
从袁芳的行为上来看,的确如此了。
包拯一时之间再无问题可问了,克格则趁机问道:“今正午,你可曾去找过袁芳?”
郑屠户一脸惊恐,汗水直流,连连答道:“没英我今没有去找过她。”
见郑屠户如此,克格突然厉声呵斥道:“郑屠户,休要在我面前撒谎,你有没有去找袁芳,我一查便知,若是被我查出,你杀死袁芳的罪名就做实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以免我们怀疑。”
克格的这几句话可把郑屠户给吓到了,而那些可热闹的百姓则觉得奇怪,克格一个书生摸样的人,怎么就能把杀猪的郑屠户给吓到呢?
许久,郑屠户终于承受不住被当成杀人凶手的压力,道:“今中午,我的确去找过袁芳,可我去敲她门,她没给我开门啊,最后我气冲冲的离开了,我真没有杀她。”
“那你可在她家附近监视?”
郑屠户摇摇头:“当时热的厉害,我那里忍受得了,又怎会监视她呢?”
众人望了一眼包拯,郑屠户的话可信可不信,如果不信,他便极其有可能是凶手,而郑屠户有嫌疑,要不要抓捕他就要看包拯的了。
一番考虑之后,包拯对郑屠户道:“在袁芳的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准离开长县,若是离开,你便是凶手。”
郑屠户连连点头:“我一定不离开,一定不离开。”
sè暗淡下来,那个去赌坊调查的衙役赶了回来,向包拯他们禀报道:“赌坊的人证实,今正午之前到黄昏前后,彪子一直都在赌坊,他先是赢了许多钱,后来又都输尽了。”
衙役的话,让大家排除了对彪子的怀疑。
夜渐晚,大家也开始慢慢的向家行去,因为同住一条街,所以一路。
路上,包拯的脸sè很难看,众人见此,都有些不解,于是,大家都将目光投到了克格身上,希望克格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克格被大家这样望着,也只好开口问道:“包兄好像有所担忧?”
包拯的脸sè并不怎么好看,道:“的确很担忧,如今长县接连死了两个女子,而且这两个女子的死法大致相同,我担心这两个案子若真是同一人所为,那长县就有一个杀人狂,长县的百姓若是听自己生活的地方有杀人狂,必将造成恐慌啊。”
大家听了包拯的担心,也就都担心起来。
他们本没有这种担心,因为他们只考虑如何破案,长县百姓的事情,他们是不考虑的,可包拯不同,包拯是县令,他有责任保证长县的安定。
许久之后,克格才开口道:“如今还未发现余婷婷和袁芳两人有任何关联,是不是同一个凶手做的还未可知,包兄又何必担心?”
虽然是安慰,可并没有起多大用处,因为他们几人心知肚明,虽然没有找出任何关联,可看两名死者身上的伤口,是同一人所为的可能xìng极大。
来到克格侦探社的时候,他们大家发现两名衙役正要敲门,那两名衙役刚要敲便看到了包拯,于是连忙跑过去拱手道:“属下正到处找大人,我们找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包拯等人听闻有新的线索,连忙问道:“快!”
一名衙役点点头,道:“今我们又询问了一遍袁芳的邻里百姓,他们都是袁芳的脾气很不好,而且很泼辣,想到克公子曾经过,余婷婷的脾气也很不好,很泼辣,我们觉得这线索可能很有用,便连忙寻大人来。”
听完那衙役的话之后,众人久久不语,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他们终于找到了余婷婷跟袁芳的相同处。
她们都是泼辣的女人。
凶手专门杀泼辣的女人,可为什么?
一时之间大家也想不出为什么,最后只好先各自回家。
次rì,发生了一件让克格和包拯最最担心的事情。
长县所有的百姓都知道长县有一个杀人狂,他专杀女人,长县的百姓人心惶惶,一时之间都不敢出门了,见到这种情况,包拯和克格两人很是无奈。
只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长县有了杀人狂这样的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凶手吗?可他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要百姓惊恐,以扰乱官府的视线?
猜测不出,也无法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