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公孙策也连忙跟着附和道:“克兄弟的没错,鼠莽草用来毒杀老鼠,毒xìng并不是很强,可若是处理的不及时,一一夜之后必会死亡的。”

包拯见他们两人都这么,于是便派洒查前晚上何人跟死者在一起。

而就在衙役刚把尸体抬进县衙,克格他们刚要进县衙的时候,一名妇人突然闯出来拦住了他们,那妇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哭泣的厉害,她给包拯他们跪下,道:“大人,我……我夫君死了!”

众人听得,猛然一惊,怎么又有人死?

来不及踏进县衙,包拯立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如今你夫君的尸体何在?”

妇人擦拭了一下眼泪,道:“今一早,我夫君突然发病,然后还没来得急请大夫来,他……他就一命呜呼了。”

听完妇饶话,包拯问道:“你夫君平时身体如何?”

妇人有些哽咽,道:“我夫君的身体平时好的很,而且……而且他死的症状,和那些得了瘟疫而死的人是一模一样的。”

听了妇饶话,包拯不再多问,立马大人去那妇饶家查看。

如果死者的症状真是和陈彪那些人死的一样,那么他必然是中了金蚕蛊毒了,可他去过chūn香楼吗?

“你夫君可去过chūn香楼?”半途,克格突然问道。

而那妇人听到这句话之后,脸sè猛变,道:“我夫君是个好人,从来不去那种地方,而且昨晚上,他一直陪着我。”

死者并未去过chūn香楼,而且昨一整晚都陪着他的老婆,那他怎么会中金蚕蛊毒呢,难道闹得长县满城风雨的下毒者真的不在chūn香楼?

不多时,包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那妇饶家,而此时妇饶丈夫就躺在床上,一眼望去,身材瘦弱,遍身黄白sè,眼睛塌陷,牙齿露出,皮肤上的疱已经化脓,和陈彪等饶症状是一样的。

那妇人见包拯等人望着尸体有一段时间了,于是连忙问道:“大人,我夫君是不是得了瘟疫而死的啊,如果是得了瘟疫,我会不会被感染,我夫君的尸体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啊?”

妇饶担心可以理解,包拯摇摇头:“我们长县并没有什么瘟疫,以前死的那些人和你的夫君都是中了金蚕蛊毒才死的,是有人故意要让我们长县不得安宁。”

听了包拯的话,妇人有些庆幸不是瘟疫,可想到自己的夫君就这么死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哭泣起来。

这个时候,包拯黝黑的脸庞望着大街,道:“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百姓,不能让百姓被瘟疫恐吓了。”完这句话,包拯望向克格,道:“克兄弟赞成吗?”

克格微微点头:“自然赞同,如今我们在chūn香楼闹了一夜,凶手恐怕已经知道我们已经知道长县不断有人是并非瘟疫了。”

包拯一惊,道:“听克兄弟话中意思,凶手是chūn香楼的人?可这名死者并未去过chūn香楼啊?”

克格淡淡一笑:“这不过是凶手yù盖弥彰罢了,凶手得知我们注意到了chūn香楼,于是才在外边杀人,想引开我们的视线,不过凶手做的有些拙劣,反而更让我们怀疑了。”

仔细一想,事情的确如此,只是有一点温梦不解。

“死者既然没有去过chūn香楼,那他是如何中毒的呢?”

大家四顾,却都不出所以然来,这个时候,克格查看了一下死者的房间,发现房间整洁,可却显得单调,许多应该有的家具都没有,女子的铜镜更是没有,克格心中觉得可疑,望着那妇人问道:“你家可少了什么东西?”

妇人一惊,思索许久才答道:“是少了一样东西,放在窗户旁桌子上的茶杯不见了。”

“昨晚上你夫君可有起床喝茶?”

妇人连连点头:“有的,我夫君有这个习惯,每次……每晚都会起床喝茶的。”

听了妇饶话,包拯连忙道:“如此,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凶手知道死者的习惯,于是通过窗户在死者的茶杯里下了毒,而毒死死者之后,凶手又将茶杯偷走以消灭证据。”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包拯的推测,只是这个时候,克格淡淡一笑:“事情的确如此,凶手也是这样毒死死者的,只是死者没有去过chūn香楼,也没有得罪凶手,凶手为何要杀死者呢?”

大家不明白克格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因为以前的那些死者,他们虽然去过chūn香楼,可他们也没有得罪凶手啊。

只是在大家不解的时候,妇饶神sè开始慌张起来,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似的。

克格望着那妇人,问道:“去县衙报案之前,你一定把家里仔细的打扫和收拾了一遍吧?”

大家望着妇人和克格,不明白克格为何这样问,难道是责怪妇人破坏了现场?

妇人后退了一步,有些紧张,道:“我……我是怕……怕脏乱,所以才打扫的。”

“可你为何把东西都收起来呢,你梳妆用的东西,一些家具,该有的摆设?”

听克格这么一,大家才突然发现,克格的这些东西,这户人家里都没樱

妇人更加害怕了,她连连后退,最后徒了一张桌子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刚刚梨克带雨的眼睛旁还留有泪痕,可她的眼神此时不再是悲伤,而是惊恐和害怕。

这个时候,克格突然停了下来,他来到一柜子前,将柜子打开,而柜子打开之后,众人都惊呆了,只见里面全是妇人梳妆用的铜镜胭脂,以及一些家具首饰,很是杂乱的堆了一整柜子。

大家望着柜子,最后又望向妇人,再最后才望着克格,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的众人似乎被这件事情给惊住了,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个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件谋杀案。

克格见众人如此,淡淡一笑:“很简单,这些东西都见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是偷的?”公孙策有些惊讶,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死者的家竟然是贼窝。

克格点点头:“你的一点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死者偷来的,他也并没有每晚上起床喝水的习惯,他只是每次晚上偷完东西回到家之后,有喝水的习惯罢了。”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妇人为何先的每次,最后才改为每晚。

妇人瘫痪在桌前,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这么毁了,她望着克格,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像极了书生的人,怎么只在她的房间看了几眼,便知道她丈夫是个偷呢?

克格看出死者是偷,不过是因为发现这户人家的房间有些不正常罢了,干净,东西却很少,如果不是怕被别人发现那些东西,她又怎会藏起来?

妇人并没有狡辩,因为放在她家柜子里的东西,只要拿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那些东西真正的主人。

妇人交代了一切,和克格推测的差不多,她的丈夫的确是个偷,晚上偷东西回来之后,会喝一杯自己早已经给他准备好的茶,而昨晚上,他们夫妻两人查看完偷的东西之后,便准备上床睡觉,可他们刚上床没多久,她丈夫便突然发病了,她丈夫死后,她很伤心,她要去衙门报案,让衙门给拿个主意,可他又担心府衙的人发现他屋里的东西是偷的,最后只得将东xīzàng起来。

听完妇饶话之后,大家虽然震惊,可也多少明白了一点,凶手杀去chūn香楼寻欢的男人,以及手脚不干净的人,那这么来,他是不是一个除恶的凶手呢?

可去chūn香楼寻欢作乐,偷东西,这并不是死罪啊,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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